第60章 秘製藥
2024-10-11 22:41:21
作者: 柏水舟溪
他驚奇的說著聲音也都是比較大了,一些旁邊的人聽到此話之後盯著那一瓶子的藥丸像是狼盯著肉一樣。
周芝芝開口安慰大家說:「這個藥是我的秘製藥,大家請放心,我現在馬上都發給你們。」
她說完之後速度就極快,就算是躺在地上起不來的人,她也把藥丸塞進了患者的嘴巴裡面。
痛苦聲和哀嚎聲現在已經沒有了,但是現在的樣子還是比較悽慘一些的。
他們不疼了的話還會稍微好一些,畢竟疼實在是太過於難,堅持下去。
驍西祐就站在門口,神色淡漠的看著房間裡面一直散著藥的周芝芝。
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的竟然沒有發現過。
驍西祐越看越覺得這女人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但確實也算是一個好人吧。
周芝芝忙到最後,天都快要亮了。
驍東揚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反正他也從來都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周芝芝頭髮凌亂的從客棧裡面走了出來,就被驍西祐給拉到了旁邊。
她此時已經累得實在是不行了。
回府的話還有很長的路,而且馬車也沒有來。
如果就這個樣子一直走回去的話,她實在是沒有什麼力氣了。
剛抬起腿就發現自己的腿肚子都已經酸軟了,重視自己之前力大無窮,可到底是忙活了一晚上了。
眼看著自己的臉快朝著地上摔下去的時候,一雙有力的大手就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腰肢。
又是那個熟悉的香味,周芝芝被扶起來之後,有些尷尬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
驍西祐眉頭蹙得更加緊了一些:「要不然別抓了,回去休息一下吧。」
周芝芝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還以為是在關心自己點了點頭。
「本來是這樣子的,我要去前面的客棧休息一下。」
驍西祐知道這丫頭之前的實力是什麼樣子的,現在瞧著她這個樣子自然是明白,累的夠嗆了。
「我送你回府上。」
這件事情在城內引起了一個不小的轟動。
可是皇上卻遲遲沒有出面解決,而且只是讓曹公公代為處理。
但公公到底也只是一個公公而已。
他說出來的話,很多人都不怎麼信服。
周芝芝站在朝堂之上看著面色白皙,雖然已經有些老態,但是有些嬌柔的曹公公,心中也是覺得這肯定有些蹊蹺。
轉過身就看見了驍西祐也正在看著自己。
兩個人都能夠讀懂對方心裏面想的是什麼。
他們兩個人不說話,並不代表別人不說話。
「身上現在怎麼樣了?」
「本將想要見見皇上,也有重事,想要和皇上商量。」
周將軍也算是本朝元老的老將軍了。
他的話就算是皇上,也都得給幾分薄面。
現在說出來,如果曹公公不應允的話,那就說明他確實是心中有鬼。
更何況皇上現在身體不適,可是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去看。
曹公公冷哼了一聲,他的嗓子也是比較有一些尖銳。
「皇上身體不適,不能打擾。」
「若是各位大人,有什麼啟奏的,麻煩呈上奏摺,皇上自然會看。」
他的這話無疑是打了老將軍的臉了。
而老將軍聽到這話之後,冷哼了一聲,轉身直接離開了朝堂。
曹公公的臉也都是冷了下來。
將白色的拂塵揮了一下之後又接著說:「各位大人,有事兒起奏,無事退朝。」
其他的人也沒有說些什麼,便空散離去。
驍西祐對著周芝芝使了一個眼色,周芝芝本身就是想要去護城河邊去看一下昨日受傷的村民。
誰都知道,城內現在已經算是很多事情都沒有處理解決了。
不時兩個人來到了城外的一間客棧。
這個客棧並不算是護城河那邊,但也算是有一些受傷的百姓也都是送到了這裡。
兩個人坐在二樓的眼睛望著外面,昨日被那一個巨大的隕石砸下來的地方也是有些唏噓。
「不知皇上現在怎麼樣了。」
他們如果修繕的話,其實還是需要一大筆的銀子的,而且還有幾家客棧跟鋪子也全都被燒毀了。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這一些鋪子,還有丞相的鋪子。
丞相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周芝芝說這話的時候其實真的是略微的有一點擔心那個老皇上的。
驍西祐聽到此話就好像是聽到了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一樣,淡淡的笑了一下。
「或許快死了也說不一定呢。」
他神色淡漠,就好像是在說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一樣。
可是那個老皇上是他的父皇。
周芝芝愣了一瞬,有些不可置信的轉過頭來:「快死了?」
「宮裡到也沒有查出這般消息呀?」
「你是從哪裡聽來的?」
如果老皇上真的是出了什麼事情或者快死了的話,那必然是有消息傳出來的。
但是唯一蹊蹺的就是曹公公最近脾氣越發的大了一些,站在龍椅旁邊就好像是真的坐在了那個龍椅上面一樣。
對他們的態度也早就已經不像從前那般卑微討好。
縱使他是皇上身邊的人,但到底也只不過是一個太監而已。
「此話怎講?」
周芝芝知道這件事情絕對是機密,不能被別人聽得到。
所以說這話的時候也是左右環顧了一下,確定沒有人偷聽,這才講出來的。
而且聲音還壓得特別的低,生怕被別人給聽了去。
驍西祐已經認為周芝芝並不像自己想像中的那般樣子,算得上是一個可靠的好人吧。
這件事情倘若她想要知道的話,那告訴了也是無妨的。
「我父皇現在一直閉門不出,就算是皇宮裡的人,也是極少見他,你說這是為何?」
驍西祐神色淡淡的嘴角一直勾著一抹嘲諷的笑容。
對他的這個父皇其實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感情。
皇家本就沒有任何的親情可言,有的只不過是對權利的渴望而已。
甚至為了這個至高無上的權利,可能會兄弟父子之間互相殘殺。
歷史上這些事情也是多得很,就算是真的有的話也不會讓人感到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