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司徒雪的改變
2024-10-11 10:37:21
作者: 毒堯
身子驟然出現在房間內,司徒雪緩步行到床榻邊,沒有驚動任曲。
梵岩天目光一亮,當見到眼前突然出現白色身影后,一臉的錯愕。
俏皮眨眨眼,司徒雪美目不禁落在任曲身上,俏臉露疑惑。
指了指外面,他打了噓聲。
雖不知他搞什麼鬼,但司徒雪還是點點頭,只見她手臂一揮,二人頓時消失在房間內。
晚風呼嘯,空氣很是乾燥,二人出現在城中一座高樓頂上。
一把摟住司徒雪,梵岩天吻了上去。
司徒雪含笑相迎。
一番熱吻,二人分開。
「夫君,你怎會在此,可讓我好找呢。」她驕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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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抱住她坐在房檐山上,梵岩天苦笑:「這……說來實在話長。——對了,你又怎麼在此?」他疑惑。
「雲兒他們不放心你,便去通知我了。」她一笑,頭埋在他胸膛上,往他懷裡拱了拱。
「你怎麼沒去升仙台?」緊緊摟住她,他又問。
「我飛升在即,去了也沒甚意義呢,於是便不去了。」慵懶躺在他懷裡,司徒雪心中幸福無比,輕笑說。
心中恍然,梵岩天不由若有所思。
黑漆漆的夜,冷冷的風,卻擋不住二人心中對彼此的眷念。
「雪兒,為夫現在有辦法找到我們孩子了。」瞧其睫毛顫顫似要睡著,他含笑說。
猛的睜開眼,司徒雪愕然抬頭看他。
「說來是為夫疏忽了,我尚有一門本事可算人蹤跡,若不是那女人,說不得還沒反應過來。」他苦笑。
對任奵,他雖是煩的很,但此事卻是對方幫了自己一個大忙,他不得不承認。
「待為夫留書一封與他(她)們,我們便離開這裡。」微微一笑,他從乾坤戒中掏出紙筆開始書寫。
稍許,將紙摺疊遞給司徒雪,道:「就放在桌上就是了。」
聞言,司徒雪微微點頭,旋即消失在房頂。
一切安排妥當,二人瞬息消失在覓丘城。
東普城——
長空中,梵岩天開口:「那三人都大御宗弟子,負責奉命保護我的,待我與他們說一聲,讓他們也好有個交代。」
卻說原先住的客棧里,只見張遠、常旭、林彩三人正愁眉苦臉坐在房間裡,皆沒有說話。
如今掌門交代的任務就這般搞砸了,此時此刻三人心情可想而知是多麼糟糕。
「幾位,別來無恙乎。」二人現身,梵岩天含笑。
聞聲,三人不禁大驚,連忙轉頭。
當見到是他時,盡皆愣住。
「前輩你!」林彩驚喜上前。
「此番是來與你等道別的,你們便先回宗去吧,我尚有事要處理。」微微一笑,他掃視三人開口。
瞧三人面色又變,他搖頭輕笑:「至於你們宗主那裡,日後我自會與他說清楚,絕不會牽扯你們,且放心就是。」
三人遲疑,面色難看。
此番升仙台沒去成,保護人也沒成功,那到頭來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此刻三人心情異常難受。
「說來我與你等也算有緣,此戒指內乃是一名高階修士所有財富,便贈與你們了。」話畢,他掏出一枚乾坤戒攤在手心。
「夫君倒是大方的很呢。」司徒雪似笑非笑瞥他。
白了其一眼,梵岩天不動聲色看向三人。
「這……」三人對視一眼,看著他手中戒指目光閃爍。
隨著時間流逝,房間內誰都沒說話,而梵岩天的手就這般攤著。
「以這戒指上面氣息,此戒指主人最低修為怕也是巽乾境,你們可要考慮清楚。」司徒雪含笑開口。
「什麼!」三人頓時色變。
最低巽乾境。須知明燈道人也才是這個境界,三人又如何不驚?
乾乾咽了口唾沫,幾人對視,旋即跪地拜伏。
「你們這是何意?」梵岩天明知故問笑問。
「前輩此等大禮,晚輩等自問受不得,也不敢受。我等懇請前輩收晚輩等入門下。」張遠咬牙當先說。
要知道在修行界中,從來就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若有,定然所圖不小。若不知應對,或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而如今梵岩天竟突然送這般大的禮,他(她)們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其是想將他(她)們收入門牆。三人一旦接受戒指,就代表他(她)們同意拜師,此間道理三人清楚的很。
一個巽乾境修士一生的寶物和宗門弟子面前,一番權衡,三人不傻,自然知道該怎麼抉擇。
「說來,你等依然在此等候,貧道著實感動。但是拜師一事便算了,若是有心,它日修為有成,前來看看我,貧道就心滿意足了。」梵岩天含笑。
話畢,他將戒指放在三人身前,隨即轉頭示意司徒雪。
司徒雪點頭,隨即揮手間二人便消失在房中。
長空中,二人緩行。
「夫君,你既對三人有意,為何卻又拒絕了?」司徒雪不解,自己夫君心思,她一開始便猜到了。可是結果,卻是沒意料到。
「那明燈道人好心好意派人保護我,若我就這般搶走他門下弟子,為夫感覺不妥,思來想去,覺得還是算了吧。」
沒想會是這個理由,她失笑。
「笑甚,你這小妮子。」他瞪眼,雙手不安分撓她痒痒。
「哎呀,咯咯……人家不笑你還不成嗎,哎呀,夫君饒命。」司徒雪最是怕癢,連忙求饒。
風居城——
晃來晃去,如今又回到這裡,看著那高大城牆,梵岩天心中感慨萬千。
田府小院,他帶著司徒雪回到原先住的房間。
神識掃視整個府邸,當見到周抒、田媛、田姻後,司徒雪似笑非笑看他。
「咳咳,我們便開始測算雪兒所在吧。」他大囧,有些心虛。
不再猶豫,梵岩天面露正色開始推算梵雪目前所在。
見此,司徒雪俏臉也不禁轉正,緊張盯著他。
「羅豐域!」隨著推算,他傻眼,沒想其所在會這般遠。
「從此地到羅豐域,跨域而行,以我修為最少都要四個時辰。」聞言,司徒雪蹙眉。
「那你不要你閨女了?」他沒好氣說。
「既如此,我們現在便過去。」白了他一眼,她點頭。
「我去作甚?路上白白耽誤你時間。」嘴角微抽,他翻白眼。
「不行,你必須跟我去!」司徒雪嘟嘴。
「這是為何?」
「省得你又在此地風流快活。」
梵岩天:「……」
趕鴨子上架般,最終他不得不同意。
「夫君,你為何就這般好色?」長空變幻間,司徒雪問。
「若不好色,你這丫頭還還能在我身邊?」他沒好氣說,對之將自己拉走,心中很不滿。
「可是,人總有個限度,你說你如今有多少個女人了?」她皺眉。
「正所謂食色性也!」梵岩天狡辯。
「夫君,我且與你說實話,若不是當年年幼,我斷不會與你在一起。」她瞪眼說。
「咳咳……」
「一個人,一顆心,若分離了,得到的也只是破碎的愛,它永遠不可能完美無缺。夫君,你懂嗎?」
「雪兒?」
「嗯?」
「你長大了……」
「是人都會長大。可是夫君,你知道嗎,如果有一天,得到的失去永遠回不來了,那又會如何?」
萬萬沒想其會跟自己說這番話,他無奈苦笑:「雪兒,你知道嗎,為夫其實就是一個地獄的惡魔,我成天想的只有索取,因為索取能令我快樂。」
「但我從未想過,也不敢想,若有朝一日,我得到所有滿足,又會是什麼情況!」
「夫君,仙道為浩,若你要成仙,這般心境怕是難了。」司徒雪搖頭。
「成仙,這輩子仙路對我而言太遙遠了。」他失笑。
「若我成仙后,不在星界中,夫君如何來尋我?莫是真拋棄了雪兒嗎?」
「你這丫頭今日怕是中毒了,怎的一直胡言亂語?」聽其越說越離譜,他喝叱。
「夫君,這些時日,雪兒總感飛升在即,若我走後……」
渾身一震,梵岩天瞳孔收縮。
「若你不成仙,你我便仙凡兩隔,日後恐再難相見。」她低聲說。
乾乾咽了口唾沫,他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