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讓王嬌嬌付出代價
2024-10-13 09:38:12
作者: 魏家二妹
經過一番交談,詢問,小扔和周福蘭覺得他們夫妻倆是合適人選,就決定把孩子給他們了。
但是小扔到底養了一個多月,猛地抱走就像剜心似的難受,她就請求,「大哥,大姐,孩子雖然不是我生的,可是我是當親生的在養呀,你們抱走她以後,我想她了能不能去看看呀?」
那對夫妻對視一眼,男的說:「小妹妹,這個事吧,還是別去看了,因為她給了我們就是我們的孩子了,跟你們就一點關係沒有了,你們再去看也不太好。再說養孩子的人都不想孩子知道不是自己親生的,我們也一樣,所以,還是不要拖泥帶水了。」
他說得有道理。
周福蘭拍拍小扔的手說:「小扔,既然孩子給人家了,咱們就徹底放手,別再胡思亂想了,人家會跟你一樣疼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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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扔點點頭,流著淚把孩子遞給了那對夫妻,夫妻倆爭著去抱。
那個被起名「小撿」的可憐女嬰就這麼被抱走了,周福蘭默默祈禱這孩子遇到了好心養父母,從此不再受苦。
這個周五,窯廠快要下班的時候,馮澤過來了,周福蘭以為他又找周寶鳳,就讓他到辦公室等一會,寶鳳馬上下班。
馮澤卻臉色凝重地說:「福蘭姐,我有事找你,是關於幾個月前何老師在國外給我寫信的事。」
「嗯,有結果了?」周福蘭盯緊馮澤。
馮澤拿出一沓信遞給周福蘭,說:「被王嬌嬌扣下了。」
周福蘭眼帘一垂,「呵呵,我就猜到她了,果然是她。」
馮澤說:「福蘭姐,讓你受了兩個月的煎熬,我哪會放過她,就把這事上報給了校長,她已經受處分了。」
周福蘭繃著臉問:「她受什麼處分了?」
馮澤說:「被停職了。」
周福蘭可忘不了她那兩個月是怎麼過來的,她可不會就這麼饒了她。
就冷冷地說:「被停職可是一點殺傷力都沒有呀,過一陣子又恢復工作了,人家權當度假了呢。」
馮澤問:「那你的意思是?」
周福蘭說:「私扣別人的信件是犯法的,我要去告她。」
馮澤吃了一驚:「福蘭姐,那這事對學校影響可就大了。」
周福蘭眼神冰冷,「這正是我想要的。」
馮澤攔住周福蘭說:「福蘭姐,這事別衝動,我回去和校長說,我相信校長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周福蘭冷笑:「那我就給校長三天的時間,三天後我不滿意就去告。」
馮澤都沒顧上跟周寶鳳多說幾句話就匆匆回學校了。
周福蘭發狠:王嬌嬌,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
夜裡,又下雨了,一層秋雨一層寒,周福蘭獨自躺在被子裡被凍醒了,就起床從柜子里拿了一床被子蓋上了。
但是這一折騰睡不著了,瘋狂想念起何爭鳴來。
這一刻,她真的想放棄窯廠跑去京城找他了,就那麼安逸地待在他身邊,做一個幸福的小女人。
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迷迷糊糊睡去了,次日早上她被堂哥叫醒,因為雨還在下,活沒法幹了,跟她通報一聲。
周福蘭清醒過來就聽到窗戶外面嘩嘩的雨聲,她直接對著門口說:「哥,你跟工人說一聲,讓他們回去就是,雨停了再來上班。」
周方舟答應一聲去跟工人說了,這邊周福蘭懶懶地起床。
感覺屋裡冷颼颼的,她穿上了秋褲,線衣,出來洗漱。
「福蘭妹妹,醒了,早上我看下雨沒法幹活,就炸了油饃,你洗漱好了來吃吧。」李愛花招呼她。
周福蘭聽了很開心,「呀,嫂子你炸油饃了,我最愛吃了,一會我去吃哈。」
「哎好哈哈哈……」李愛花答應。
周福蘭沖了一杯豆奶,坐在李愛花廚房裡吃油饃,倆人說著家常話。
李愛花高興地說:「福蘭妹妹,昨晚上我回了一趟那個親戚家,看他們對那個小女孩可好了,女孩也被養得白白胖胖,長得可快了,這下咱們都放心不是。」
周福蘭聽了也很開心,「那就好,那就好。孩子是咱撿的,又是咱送給你親戚兩口子的,要是小女孩不被善待,咱心裡都難受。」
「可不是嘛,這下咱都放心了。」
倆人正說著話,馮澤冒雨趕來了,他身後還跟著一位中年人,他是鎮中的校長。
校長呢,也想息事寧人,竭力勸周福蘭別去告王嬌嬌,他會懲罰她。
周福蘭說一不二,「校長,這件事沒商量,除非你開除她,不然我就去告她。」
校長被噎住了,小心地問:「沒有第三條路嗎?如果王嬌嬌願意賠付您精神損失費呢?」
周福蘭說:「她賠不起。校長,請回吧。」
在周福蘭的堅持下,王嬌嬌被開除學籍,回家當無業游民去了。
她進鎮中本來就是靠關係,沒什麼真才實學,再加上背個被開除的名聲,想去小學當民辦老師的資格都沒有了。
這個年代,還是很看重名譽的。
這天,一群穿制服的來到窯廠,他們說是檢驗局的,要檢驗他們窯廠的磚質量。
周福蘭眼睛眨了眨,立馬懂了,這是王嬌嬌父母的功勞啊!
她大方應對,讓他們隨便檢查,然後就回了辦公室,給張宇打了一個電話,張宇聽了呵呵笑笑,說讓他們等著。
周福蘭就往辦公室門口一站,嗑著瓜子看那一群人裝模作樣。
那個領導大概看周福蘭無所謂的模樣很氣不忿吧,黑著臉朝她招手:「你過來你過來!」
周福蘭懶懶地說:「有話說就是了,我聽著吶。」
她這態度更是激怒了那群人,那個領導氣勢洶洶地說:「你窯廠生產的磚不合格,手續又不齊全,得暫停營業,接受調查。」
周福蘭說:「你說不合格就不合格嗎,那我說合格。」
「你……你這個潑婦!」那個領導臉紅脖子粗地叫囂起來。
周福蘭才不慣他,大聲回懟:「我看你還是個莽夫潑皮無賴呢,好好的跑到我窯廠里無辜挑刺,當誰不知道你啥玩意!」
她就是潑婦,她就是罵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