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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許初言的真實身份

2024-10-10 19:13:41 作者: 明舒子

  「動手啊。」張萬澈步步緊逼,蠱惑著秦以茉用她手中鋒利的刀片給顏淨做個了斷。

  秦以茉一步一步後退,直到後背緊貼著牆壁,再無退路。

  她用假身份和張萬澈給的那些錢,僱人去搶孩子,給自己租了這個不顯眼的房子。

  想把顏子墨的生活,徹底攪個天翻地覆。

  但她沒預料到,張萬澈會這麼快找到她。

  也沒想到,張萬澈已經瘋到要用她的手去殺人。

  她暫時還沒想讓這個孩子死,這個孩子是她可以撤退的籌碼,可是顯然,這個籌碼對於張萬澈來說並不管用。

  如果她現在殺了這個孩子,那她手上就什麼都沒有了,還會被冠上殺人的罪名。

  

  不殺,那她就沒有任何可以逃跑的資本,張萬澈還是會把她抓起來。

  進退兩難間,一道聲音叫住了她。

  「秦以茉!」

  是洛南商。

  洛南商風塵僕僕地趕來,身後跟著李恆。

  「你先把刀放下,其他的我們慢慢說。」

  秦以茉的頭像個僵硬的樹枝歪了歪,露出一抹詭異的笑來。

  她可以威脅到的人,終於來了。

  「慢慢說?」秦以茉用下巴指了指張萬澈,「張萬澈剛才可是說了,這個孩子死了正合他的意呢。」

  這個節骨眼兒上,洛南商沒心思再去跟張萬澈周旋,根本不去看他,視線一直集中在秦以茉手中的刀片上。

  「以茉,你先把孩子給我,有什麼事,你慢慢講給我聽。」

  「以茉?」秦以茉難以置信地笑出聲,旋即兩行豆大的淚水落下,「你到現在還會這麼叫我啊?你根本不愛我,為什麼還要這麼叫我!」

  「以茉,別衝動,相信我,我會幫你把所有問題都解決。」洛南商看出秦以茉目前的精神狀態已經瀕臨崩潰,如果她真的發起瘋,什麼事都會做出來,只好哄著她。

  秦以茉忍不住崩潰大哭,哭聲撕心裂肺,她突然想到自己從小到大的成長過程。

  這其中,真正對她好過的人,只有洛南商……

  哭到眼前已經泛花,秦以茉梗著脖子:「洛南商,你知道嗎?我長這麼大,只愛過你一個人,就算我從沒有奢望過自己的生命里會有什麼真摯的感情,就算我一直在騙你,就算我一直都在利用你,可是我愛過你,這是真的,但是為什麼……為什麼你的心裡全都是顏子墨!如果你能乖乖地一直愛我,我也不可能想要殺你!」

  洛南商慢慢靠近,試圖走到秦以茉的身邊。

  「站住!別過來!」

  秦以茉過於防備,洛南商怕刺激到她,於是站定在原地。

  「以茉,我是愛你的。」

  「你胡說!」秦以茉不斷地咆哮,懷裡的顏淨不停地哇哇大哭,「你已經知道,在地震里救你的人是顏子墨了吧?當初我用這件事騙你,所以你才會喜歡我,不是嗎?但就算如此,你在我身邊的每一刻,都會有意無意地提起顏子墨,看見顏子墨,你的目光總是追隨著她,甚至我主動提出要跟你發生關係,你都會找各種理由拒絕我,洛南商,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

  洛南商心裡一咯噔,秦以茉盤算了這麼久,她到底為什麼要做這些事?

  原因是什麼?總要有個動機吧。

  「以茉,就算做不成戀人,但是我們一起度過了那麼多的時光,還是可以當朋友的,不是嗎?」

  「朋友?我三番兩次想弄死你,你要跟我當朋友?」秦以茉冷笑,嘴角不自然地抽搐。

  兩方對峙,僵持不下。

  顏子墨和許初言也匆匆趕到。

  進到這間逼仄擁擠的小房子裡,顏子墨第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女兒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

  渾身血液凝固一般,顏子墨一時間連聲音都發不出。

  一旁的許初言攬著她的肩膀,支撐著她可以站穩。

  「秦以茉,別再折騰了,直接被抓起來,還是殺人之後被抓起來,你這麼聰明,哪個情況對你最有利,你應該能算明白。」許初言一臉肅色。

  「許初言?呵,沒想到,你還真像個打不死的蟑螂一樣啊,早知道,我就不應該只是讓你身敗名裂而已,應該再給你下點猛藥!」秦以茉看向許初言,咬牙切齒道,「而且,你怎麼就肯定我會被抓起來?別忘了,這個小傢伙在我手上,你們今天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跟她一起下地獄!」

  「哦,對了。」秦以茉突然歪著腦袋笑起來,「顏子墨,你還不知道許初言的真實身份吧?」

  顏子墨蹙眉,看向許初言:「什麼身份?」

  「還記得你爸為了在商圈賺取點好名聲,曾經資助過一個村子裡的小孩嗎?家裡窮得上不起學,小小年紀就負擔起家裡的重擔,爸爸媽媽離婚了,誰都不要他,然後就被你們家選中,一直資助他上學,他才得以完成學業,出人頭地。」

  顏子墨當然記得,當時有好幾個待資助的孩子。

  顏肅半開玩笑地讓顏子墨選一個,她選誰,他就資助誰。

  在顏肅看來,這只是一個給他助長聲勢的手段,選誰都無所謂。

  可顏子墨卻很認真地對比了幾個孩子的家庭狀況,甚至跟著顏肅親自去他們家裡考察。

  當顏子墨走進那個村子裡,看見夕陽下的少年穿著漏洞的布鞋,用瘦小的肩膀扛起一大捆木柴,一步一個腳印踩在鬆軟的泥地里時,她就決定了,就是他。

  那少年悶著不吭聲,甚至知道有人要資助自己時,臉上也沒有喜色,只是對著顏肅和顏子墨二人鞠了一躬。

  像一塊頑石,倔強又執拗。

  顏子墨只見過那少年一面,模糊的記憶與眼前的人重疊。

  那是同樣的琥珀色瞳孔。

  只是那個少年的名字叫……許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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