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即將破10萬了

  【花費9630.6兩白銀，系統返現96306兩白銀，已到帳。】

  白婉兒躺在床上，看著面前虛擬屏幕上的信息。

  也不知道給那小將軍送上萬兩，能不能祝他一臂之力。

  想到那鮮衣怒馬英姿颯爽的小將軍，這會一定是暈頭轉向猜不到是誰送的銀子的樣子，白婉兒就輕笑出聲。

  「子時三更，平安無事！」

  「噹！」

  街道外傳來了打更人的報時聲。

  白婉兒感覺翻了個身，沉沉睡去。

  

  明天還要繼續練字，她可不能熬夜，不然明天就沒有精神了。

  ......

  天子房。

  書房中。

  江雲小小的身板正站得直直的，獨自一人在書桌前，端正地抄寫今日習得的字。

  旁邊一篇篇擺放整齊的，正是他已經抄寫了好些的。

  用心寫完這個字的最後一捺，江雲把狼毫放在硯台上，用左手輕柔著右手的手腕，走到一旁坐在了椅子上，稍加休息。

  一陣晚風吹來，燭火輕微晃動，房間內的燈光略略暗了一些。

  江雲站起身走到窗前，把木楞放下來，關好窗戶。

  接著走到燭火前，從燈架下去除一把精巧的小銀剪子，減去燭心，屋內立刻光亮許多。

  江雲沒有更多休息，又走到桌前，磨墨寫字。

  甚至連後面的許多字也寫了起來。

  那裡面許多字他沒有學過，但是想如果提前都寫熟了，認個大概，第二日學起來定會更快一些。

  如此，方不辜負白姐姐一番苦心。

  是了，江雲一開始還是稱呼白婉兒是姨姨夫人，但是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他只覺得姐姐這個稱呼最是合適。

  他記得自己幼時族裡就是有一位姐姐，如同白婉兒一般美好。

  ......

  昨夜的星子剛剛下去，晨光還未起，四處城門的守衛都還昏昏欲睡。

  上京西市的錦繡坊卻已燈火通明。

  坊內數十個繡娘燈火通明日夜不停地忙碌著，還有十餘位年輕小子往那幾個大楊木架子上擺當今最時興的布料。

  「平兒姐姐，近日怎麼這麼多人來製衣呀，看掌柜的樂得，就沒見他嘴角下去過。」

  一個穿著黃綢子小衫，扎著兩個圓髻的小丫頭悄聲問旁邊的繡娘。

  那被叫做平兒年歲看起來比小丫頭大上一些，有雙十年華，穿著一身月白素錦的大裙，很是恬淡嫻靜。

  平兒一邊低頭忙碌著，一邊小聲說與小丫頭，「寶親王的王妃辦了一個賞荷詩會，遍邀上京的女兒男子同去，可不就便宜咱們錦繡坊了嘛。」

  小丫頭趕忙接著問，「寶親王的王妃可從來沒有辦過什麼賞花賞柳的，怎麼這個時候辦了，還男女同邀？」

  「這你還猜不到？自是為了選婿啊，她的嫡親女兒可不就是要出閣了。」

  一個穿著藕荷色小衫，與小丫頭一樣打扮的丫頭過來插嘴說道。

  三人又是一陣嘀嘀咕咕，好是一番議論著賞荷詩會將如何繁華，又有哪些世家公子貴女定了什麼時興衣裳。

  「你們兩個。」

  兩個小丫頭立刻禁住了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確定好像掌柜的叫的就是彼此。

  趕緊一溜煙一同挪到掌柜身旁，同聲道，「掌柜的有何吩咐？」

  「同福客棧天子房有一貴客，現下坊里成衣匠都且忙著，你姊妹二人已經從師已久，可獨自去會了。」

  這一對小丫頭原是錦繡坊里養的一對雙生子，年紀小一些的穿著黃綢子小衫的叫小丹，年紀大一些的穿藕荷色的叫小橘。

  小丹小橘自小在坊里長大，拜了老繡娘師父，別看才九十歲的樣子，裁布縫衣繡花樣樣都行的。

  以往也跟著老師傅一同出去會客，獨自去，還是頭一次。

  想來如果不是坊里這般忙碌，還輪不到她倆。

  二人面面相覷，片刻，就滿心歡喜地答應下來。

  正想要問問掌柜，那貴客是男是女多高多大何方人士，二人好按需準備，一抬眼卻看到掌柜的已然走遠了。

  二人趕忙去找到坊里的管事，打聽同福客棧天子房的貴客。

  管事也不知其他，只說大手筆，買過一雙男鞋，一存就是500多兩銀子，似是一男一女二人。

  無奈，只好把最近坊里銷量好的男女布錦紗綢等各選一小塊，整整齊齊擺在木架上，又取出二人平日裡記下的衣服樣式，紋繡的花樣本子。

  叫上一個小子幫著放到馬車上擺好，一同去了東市的同福客棧天子房。

  臨走前，小橘又拐了回去從屋子裡取了一個木匣子出來。

  「姐姐，你怎麼把這也帶出來了？」

  小丹打開木匣子，裡面是滿登登的各式裝著花瓣的紗包。

  「我們第一次見那貴客，還不知是什麼情況，放些芝蘭花香，也為我們的衣服布料添些好色。」

  小丹連連稱讚姐姐巧思，也不再多說話，只管掀開窗角，看外面的景象。

  雖然

  錦繡坊不曾限制她們的行動，但是掌柜的是極其苛刻的，她們每日做工，倒是很少能夠在街上遊玩。

  ......

  二人到天子房的時候，白婉兒與江雲已經寫了好一會兒字了。

  掌柜地把小丹小橘帶到天子房的正屋，三人也停下課來，從書房挪步過去。

  掌柜的看到孫伏伽過來，就上來親切地問夥計們招待可周全，屋裡燭火可亮堂有煙，對著他一陣擠眉弄眼，直弄得他恨不得掩面逃走。

  白婉兒在一旁看得很是想笑，不怪掌柜的這般，小孫先生確實相貌堂堂，一臉正氣，還滿腹學問，就是她，也很是欣賞。

  小丹小橘立在一旁沒有言語，直至掌柜的甩甩手裡的娟紗出去了，這才齊齊蹲下行了一禮。

  在屋內三人身上一瞟，便一起走到了屋內唯一的女子身旁。

  因為，白婉兒身上穿的衣裳雖然舊了一些，花樣也不是當下時興的，但是布料確實一等一的好料子，刺繡也栩栩如生。

  最重要的是，她的衣服都是極合身的，按著身量裁定的。

  一旁的小公子雖然衣料貴重，樣式也是時興，但是卻有點寬大在身上。

  另一位極為俊秀的公子雖然穿著粗布衣裳，卻比那穿金戴銀看著還要溫和舒心。

  白婉兒是看兩個小丫頭推著裝滿布料的架子過來，讓江雲與孫伏伽趕緊一同過來，這才告訴他們，是要給二人裁衣服。

  孫伏伽一聽連連擺手就要拒絕。

  白婉兒早就想好了說辭，一口一句，江雲也與她打配合，連說先生不制自己也不制了，堵得孫伏伽無可奈何這才接受了去。

  小丹小橘打開手裡捧著的木匣子，頓時一股清冷甜淡的香味飄散開來。

  接著就是兩姐妹心有靈犀，配合得力，一個人量一個人記，又拿出基本畫好的圖紙樣子給孫伏伽、江雲挑選。

  「你們怎麼沒有帶新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