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直接閹了
2024-10-10 15:11:24
作者: 菊久久
姜野出門之後直接去了愣子家。
愣子爹娘見了姜野,喜的不行,連忙把姜野迎到屋子裡。
還專門泡了一杯紅糖水給他。
他們越看姜野越喜歡。
如果沒有姜野,他們家估計到現在都是一窮二白的,連頓肉都不知道能什麼時候吃得起。
姜野可是他們家的大功臣。
「姜野啊,你這腿現在恢復的咋樣?有啥想吃的,嬸子這就給你去做。」
張金華擼起袖子,就要把灶房裡的肉拿出來。
姜野趕忙擺手:「不用嬸子,我過來了就找愣子有點事要去做。」
愣子爹娘連忙點頭,他們可是知道自己兒子乾的是啥,這種事可不能亂說。
他們倆打著啞謎,沖愣子擠眉弄眼的。
愣子嘴角一扯:「大哥,你過來是啥事?想讓我辦啥事,我過去找你不就行了,你腿受著傷還專門跑一趟。」
姜野抬了抬頭:「出去說。」
兩人很快去了後山。
愣子聽了姜野的話之後,眼睛都瞪大了:「我的個親娘嘞!
大哥啊,你這是認真的嗎?」
姜野臉色一臭:「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嗎?」
愣子趕忙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沒有沒有,我知道大哥最認真了!我剛剛是在開玩笑,大哥的話就是天,大哥的命令就是聖旨。」
姜野的臉色這才好看一點。
他把該交代的事都交代了完之後就直接回家了。
只留愣子一個人在後山上吹著冷風,欲哭無淚。
「大哥做事真的是越來越狠了。」
他猛的吸了一下鼻子,想到剛剛姜野的話,垮下止不住涼颼颼的。
「大哥不愧是俺們圈子裡的狠人!有人惦記嫂子,直接斷了他的子孫根。」他身子顫抖一番,臉皺成一團:「嘖~
干!特niang的,敢惦記嫂子,斷了子孫根也是活該。」
他呸的吐了一口口水,直接衝下山去。
打算在天黑之前去鎮上買一把鋒利的剪刀,天黑直接行動。
被稱為『狠人』的姜野正彎著腰在路邊摘野花。
「姜野哥……你腿還好嗎?你是為了救我才受的傷,我心裡實在過意不去。」
楊書琴觀察了好久,確定只有姜野一個人才湊過來,她故意捏著嗓子,撅著屁股往姜野旁邊湊。
姜野眉頭皺的能夾死一隻蒼蠅:「滾。」
楊書琴委屈巴巴的說:「姜野哥,你怎麼能這麼跟我說話?」
她眼睛往旁邊瞅了一眼,然後黏黏糊糊的往姜野身邊貼:「你明明以前不是這樣的!是不是因為陸江蘺你才這樣跟我說話的?」
「我以前確實不這樣。
我沒直接抽你都是因為我家阿蘺不讓我動手,不然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姜野嫌惡的把楊書琴的手甩開。
楊書琴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地上,眼淚瞬間淌出來。
但是她在看向一旁的角落的時候,嘴角卻勾起一個得逞的笑。
姜野噁心的使勁拍著被楊書琴抓過的地方:「還真當自己是老母豬了,發.情的時候誰都能上一下。
真是夠噁心老子的。」
等老子收拾完徐文青再過來收拾你這噁心人的玩意兒。
他拿起摘好的花就走。
一直到家門口,聞到廚房裡傳來的香味兒,他浮躁的心才逐漸平靜下來。
陸江蘺端著一大碗被炸的金燦燦的貓耳朵從廚房出來,就看到姜野杵在家門口。
「傻站著幹啥?還不趕緊進來,多冷啊。」
姜野彎了彎嘴角,走到陸江蘺身邊:「給你。」
小野花上面還粘著泥土跟水珠,但是被姜野捆成一個小花束,看起來很是好看。
陸江蘺把花接過去:「真好看!謝謝阿野!」
她踮起腳尖就在姜野的臉色落下一吻。
姜野小麥色的皮膚頓時顯的黑紅黑紅的,緊張的袖子下的手都不知道放到哪了。
心臟像是要從胸腔里跳出來一樣。
跟陸江蘺接觸這麼久了,她總是能輕而易舉的讓他臉紅心跳。
兩孩子笑嘻嘻的,看著陸江蘺和姜野:「大哥親陸姐姐嘍~」
姜野的臉更紅了,從口袋裡又掏出一束小花束塞給姜雲。
「去去去,一邊玩去。」
姜雲眼睛睜大了:「哇~花花唉!」
陸江蘺暗暗給姜野豎了個大拇指,女孩子就是要這樣寵著,長大之後才不會被黃毛輕易的騙走。
姜歌滿臉期待的看著姜野,就差把小手伸出來了。
「大哥,我的呢!」
姜野有些嫌棄的看了他一眼:「你?一邊玩去吧。」
姜野頓時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一樣,一臉委屈。
陸江蘺捂著嘴笑個不停。
從花束裡面抽出來一支給姜歌,然後到房間裡把花束小心翼翼的放好。
姜歌拿著陸江蘺給他的花,小臉上滿是顯擺。
陸江蘺然到姜野身邊一臉期待的看著他:「你來嘗嘗我做的貓耳朵味道怎麼樣!」
姜野點頭:「阿蘺做出來的東西是最好吃的,我光聞著都覺得快被香掉舌頭了。」
他捏一個貓耳朵塞到嘴裡,細細咀嚼之後眼睛豁然一亮。
甜絲絲的味道在嘴裡蔓延,他不自覺的又吃了好幾塊兒。
陸江蘺笑眯眯的看著姜野,她很喜歡看到自己做出來的東西被人認可的感覺。
這樣她才有無限的動力繼續做下去。
幾人坐在院子裡吃些貓耳朵聊著一些有的沒的,過的很是舒適。
而匆匆往鎮上跑的愣子,特意挑了一把鋒利無比的剪刀。
然後蹲守在徐文青回知青點必經的路上。
他吹著冷風,瑟瑟縮縮的躲在草叢中。
不斷抽著鼻子,嗅著空氣中瀰漫出的飯菜香味。
跟姜野的舒適截然相反。
在地里勞作了一天的徐文青拖著疲憊的身子往知青點走。
他心裡始終墜墜不安的,總覺得要有什麼大事發生。
但是他今天交代給楊書琴的事很容易完成,按理來說應該不會出什麼岔子才是。
但為什麼他會有這種不安的感覺?
在片刻之後,他始終沒有想出個所以然。
就只當是自己勞作了一天疲憊了,太餓了才導致的。
他沒有任何防備在小路上走著。
絲毫不知道將會有一場巨大的風險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