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以龍為筆

  看著對質的雙方，黃龍頭痛的揉了揉發脹的腦袋，聲音中都是著急：「你們要是在不說實話的話，就別怪頻道以教內的戒律處置了，手山神，屆時，丟掉的可是你們佛門的臉，而哪吒，你的懲罰至少都是禁閉，你們自己考慮好！」

  對質的雙方不由對視了兩眼，眼神中都是同個意思：「你去」。

  在接收到同樣的意思後，雙方都不幹了，身上的怒火再次升級，也不管黃龍在身邊，立刻就鬥了起來。

  冷哼一聲，憑藉著強大修為將兩人分開，眼神更加冰冷：「你們這是不把平道放在眼中嗎？我都在這裡，還準備私鬥。」

  ？黃龍師伯，您一定要相信我，在來到這顆星球後，這個手山神給攔住了，還說這是觀音大士委派的，說是我不加入佛門，就別想離開這顆星球。最可氣的是，他還想污我二哥清白，說是我大哥讓他這麼做的！」

  說著，哪吒就念起了感念明誓咒，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轟隆一聲，空中想起了一陣雷鳴，一陣天道之力閃過，表示已經收到哪吒的誓言，但並沒有下一步的動靜。

  等哪吒做完這一切後，黃龍的眼神投向了有些驚慌的首山大神——黑熊精，周遭的天帝立刻被禁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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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笑著閉上眼，手山神並沒有說什麼，這般表現已經說明了一切。

  嗤笑一聲，黃龍從袖中掏出一樣樣的寶物，不要錢般的往下拋灑著。

  在黃龍真人拋出的寶物落在地面時，整顆星球都開始癒合起來，地下也不在往外噴涌岩漿，除了地面上的狼藉外，一切就好像沒有發生過。

  想了想，黃龍從袖子內掏出了些許金銀財寶，隨後抓著兩人離開。

  ……

  用法器束縛著兩人來到小院外，黃龍真人對著裡面開口：「廣成子師兄，原因已查明，是觀音大士讓手山神去說服哪吒，並控制他的自由，這才導致了兩人的衝突發生。」

  接著，黃龍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講了一遍。

  「哦——也就是說，這件事還是因佛門而起？是我們給他們太多臉了是嗎？！不知道靈珠的跟腳就是闡教這邊的！」院內，廣成子的聲音有些上揚的聲音傳出。

  隨著他的聲音出現的則是一股讓天地都為之失色的威壓，那股威壓沒有任何目標，即使這樣，三人都有種那威壓是向自己而來的錯覺。

  「黃龍師弟，辛苦你在跑一趟，我要他們給出一個解釋！你用掉的那些東西，我會拿等值的東西補償給你。；靈珠，鑑於你這次是無奈，就不罰那麼重了，就罰你去探索一個位面吧！記住，這個位面只能進去一次，被彈出來後，就不能再進去了。進去後，幫我把這些東西交給在那個位面近期最有名的人，也算是我的一片心意了。；至於手山神，既然觀音大士能夠把你放在外面那麼久，那就別回去了吧！」

  隨著話音，落下，空中出現了兩隻手臂，以及兩個正在連接另一個位面的漩渦。

  「哪吒，黃龍師弟，你們可以從這兩扇傳送門過去，手中的，是給你們的東西。

  「多謝師兄。」

  「多謝師伯！」

  對著小院醒了一禮，黃龍真人與哪吒上前接過了空中兩隻手中的東西，一步跨入了正對自己的漩渦。

  ……

  祥瑞籠罩，道韻祥和。

  何永春氣息奄奄的躺在地上，在他眼前則是渾身都包裹在金光之中的身影。

  「這次的完成成都並沒有上次那麼多。」

  聽著兩道身影之一發出的聲音，何永春的身體抖了抖，聲音里都是惶恐：「請老師恕罪，這次是我太過疏忽，這才讓那小子有了可乘之機。我願將功補過，只求老師不要罰弟子。」

  「哦——你想怎麼做？！」一到金光裂開一到縫隙，准提那散發著祥和的面孔出現，正眼神靈力的看著何永春。

  「我要像上古那班，先把他們的眼神都吸引過去，我們在見機行事。在那個位面中，還有一句化身，我就不信那裡的意志會不聽話！若它真不聽話，打殺了就是，反正……」

  「胡鬧！！」

  不等他說完，始終沒有開口的結接引微微一抬手，一個巴掌就扇在了何永春的臉上：「你把那裡的情況怒清楚了嗎就在這裡大放厥詞！我也不放直接和你說，在那個位面有一個我們也要逼著走的人，而你現在卻說要毀了那裡，你是嫌我們這裡淪陷的還不夠快嗎？」

  「師兄不必動怒，若那道化身用的好，也不愧是一個絕大助力！」伸手阻止了接引繼續往下抽的動作，准提臉上有些不易察覺的不悅。

  楞楞的看著兩道金光，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以及身上的大道有些動盪，何永春的臉上不停有冷汗流下，甚至時不時還會發出痛哼。

  即使身體與眼神都不停有痛苦傳出，但何永春依舊是穩穩的跪著，低頭匍匐在地上，對於爭執對質的兩位他是壓根就不敢抬頭看，內容「更是沒有聽見一個字」。

  「師弟，這種方法太過冒險，加之現在的人心已不像從前，個個都是精明者。現如今，那套已不管用矣！」接引的眼神中都是回憶，聲音里多了些感慨與教訓，有種被准提冒犯到了的不喜。

  「師兄，我也知道這麼做不行，可我也沒有辦法了，我著急啊！當年封神的時候，本應該有機會轉變這一切的，但因太輕師兄的一個舉動，我們就成了教內的吉祥物了般，一點香火都拿不到不說，還沒有一點權利，眼看著下一個改變的路口就要出現，我不能再重複上一次的失敗。師兄，你我當年在老師架前一同成聖，一同發下大紅元，歷下西方教，可如今，我們的生死與天道綁定，教內的權利又是在多寶手中，我現在有種白忙活了的憤怒！」說到最後，蒼穹中想起了一到巨響，似乎在迎合準提如今的心情般。

  「這個時代看似只有闡教喲實力與我們一爭，但其實不然，包括這位道友的家族，包括多寶帶領的佛門，都會是我們的競爭對手，加上結交近期有了復甦的正著，這一次的鬥爭只會比上一次更加慘烈！上次是師尊故意控制，這一次呢，是否是那位掌劫？一切都還是未定，且看吧！」

  「師兄說的是，哈哈哈哈哈！」隨著兩位聖人發出大笑聲，何永春就在不解與怒吼中化成了一攤黑水，沒了生機。

  轟隆隆龍！

  就在兩人準備重新歸於沉寂時，屬於大雷音寺的地方發出了一聲巨響，把兩人的注意力重新吸引了過去。

  「如來，不說你現在作為佛門一把手不應該做出這種事情，就說你作為曾經的結交守土，作為曾經的多寶師兄也不該擅自派人去堵截我們闡教三代弟子！作為佛門的一把手，你也要繼承不要臉的，做那些不要臉皮的事情嗎？」站在靈山外的空中，黃龍真人滿臉憤怒的開口，聲音擲地有聲的開口怒斥。

  在靈山外的大門已經被他一爪子拍碎，其內正在修行的弟子都驚恐的看著黃龍，一臉的不知所措。

  「阿彌陀佛！黃龍，何事要靠砸壞我靈山的刪門才可解決？靈山弟子眾多，萬一刮著蹭著了，矛盾的緩衝餘地就非常小了！」

  坐在連台上，一個散發著無邊佛光，丈許有餘的金身從寺內飛出，威嚴的聲音帶著些許因果大道的開口，不是佛教的如來優惠是誰。

  隨著話音落下，黃龍頓時就心慌起來，身上就如同背了一個天地般，讓本是筆直站著的他，見見彎下了腰，頭更是低到了最低，就那麼痛苦的站著。

  黃龍心裡一動，明白了如來對他做了什麼，聲音出離了憤怒：「佛祖，我就問你，你還顧不顧曾經的同門情意？若答否，我們就天外一戰！」

  說著話，黃龍就顯出了自己的真身，龍軀已過萬米，一對龍眸冰冷的看著坐在連台上，極為莊嚴的身影，舉動之間，並沒有一絲尊重。

  抬起右手，也不見如來做什麼，黃龍那龐大的軀體就悲鳴一聲，不甘的趴在了靈山門前，任憑龍軀如何掙扎，就是無法掙脫如來為它施加的控制，就只能乖乖的趴在地上。

  看著掙扎的身影，如來眼神中都是憐憫：「阿彌陀佛！吾並不是不認當年情意，而是吾如今也有如弟子要顧及，也有教派要管理！黃龍，你所說的事情本座事先並不知，且等吾給一個結果吧！」

  後山，准提與接引看著眼前這幅畫面，都搖了搖頭，聲音中都是可惜：「黃龍這次栽了啊！」

  「可惜，限於立場，我五擦出手，否則拉攏不來不愧是一個巨大的底牌！」

  看著黃龍的樣子，接引腦海中莫名想起了某隻蚊子，身上的氣息劇烈的波動起來，呼吸更是有些不勻。

  疑惑的看著自己的師兄，准提並沒有開口詢問，就那麼靜靜的潘西坐著。

  痛苦的一個爪子不停拍打著大地，黃龍的龍瞳內充斥的只有怒火與哀傷：「師兄，你難道真的就可以因為一個教派就放棄當年的情意嗎？」

  「佛祖，您找我？」

  正在這時，一個輕柔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但聲音的主人速度飛快，聲音落下之時就來到了靈山外，靜靜的盤坐在連台上。

  等連台停下後，一個尼姑打扮的女子瑩瑩起身，對如來行了個佛理：「見過佛祖！」

  「觀音大士，今日黃龍來鬧，說是你的首山大神阻攔闡教弟子哪吒，不讓其離開，還非得加入佛門方可放其自由確有此事？」

  微微點頭，如來聲音威嚴的質問。

  「佛門乃是有緣人者方可成佛，從來不強行渡人。前幾日，弟子惠按使者和吾請示，想見見小弟，現如今，天庭崩隕，惠按使者怕靈珠吃虧，就像吾提出，希望靈珠能和他說說話，講講這些年他是如何過來的，於是吾就派遣了手山神去有請，但幾日過去，都未看見手山神之身影，吾以為他還未找到靈珠，就未管此事！至於不禁佛門，就不讓靈珠離開的事情，吾是絕對不會去做的！」觀音大士再次對如來行了一禮，，聲音中並未因聽見這種事情而有什麼情緒波動，十分坦然。

  聽完解釋，如來眼神落在了黃龍身上：「黃龍，你有何話說？」

  悲哀的大笑幾聲：「看來觀音大士你也變心既如此，黃龍任由佛祖與大士處理又有何妨！只希望哪吒受委屈之事能夠有一個說法，他已經是闡教如今唯一一個還活著的弟子了！求你們高抬貴手，放他一碼！」

  看著黃龍的舉動，觀音大士與如來都沉默了。雖然都是老生靈了，也是由道兒生，但他們終究是相處了好幾個袁慧的，怎能說忘就能忘的。

  「廣成子師兄，吾知道你在這，請現身一見吧！」嘆息一聲，如來放開了已經鮮血淋漓，幾乎接近崩潰的黃龍，對著天空做了個道揖。

  後山，兩位旁觀者眼神忘畫面的旁邊掃去，廣成子那陰沉的面容就出現在了他們眼中。

  「廣成子也是真捨得，為了能夠試探出如來的態度，竟然能夠拋出黃龍來做這個堵住。」准提干感慨一聲，他自認為自己也沒那麼狠。

  「若他成聖，必是大敵！師弟，要小心才是啊！」接引並沒有接師弟的話語，而是再次開口勸告了一聲。

  「會的，師兄放心就是！」准提沒有露出不耐煩的情緒，始終就是靜靜的聽著。

  為什麼會這麼相信自己師兄的判斷，因為師兄的眼光比他好許多往往師兄做出的判斷，錯誤的地方都比他少。一來二去，他對於自己師兄的看法就非常重視，幾乎就是師兄說什麼他就做什麼的程度了。

  ……

  一陣清光閃過，一方大印砸下，一到身影出現在了黃龍真人的上方，大印攜帶著風雷之勢，狠狠地砸像了坐在連台上的如來金身，聲音里沒有一點情緒波動：「過了！！」

  一方空間展開，正好擋在了大印的必經之路上，其中，無盡吸力讓大印偏離了原來的軌跡。

  如來臉上的笑容依然沒有一點變化，依舊是那麼祥和，但說出來的話語卻是讓躺在坑中的黃龍心裡涼了半截：「廣成子師兄，你以黃龍為禮，不能吃的情況下，那不就只能拿來當毛筆了，這又有什麼不對的？不對的始終就只有廣成子師兄你一人罷了！成聖也好，走師尊師祖的老路也罷，都會毀掉這片天地，難道廣成子師兄當真那麼冷漠無情，沒了一點人性？」

  空間與大印之間產生了一聲巨響，若不是有如來的道韻籠罩，肯定都會化作雞粉。

  揮手阻攔住向自己而來的衝擊，廣成子的眼神更加陰沉：「你懂什麼？師尊與師祖之路是超脫了這片洪荒世界，已經有了脫離這裡，但肯定不夠完備的方法，若我們還呆在這裡，肯定會出大問題，綜合以上情況，我必須要超脫，一定要避開這道劫難。」

  低頭看了看地上已經奄奄一息的黃龍真人，廣成子引來了無數靈氣，向著黃龍體內灌輸著。

  「廣成子師兄，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你——或許就是這次的劫！若不停手，或許沉睡的玄都師兄也不會放過你！」

  說完，靈山上再次出現一善大門，正在緩緩的關上。

  嘆息一聲，觀音大士也化作雲霧，離開了。

  靈山門前，唯有廣成子和黃龍這人還呆著，想著各自的心事。

  沉默許久，黃龍真人緩緩從坑中爬出，困難的對廣成子做了個道揖：「廣成子師兄，不論你因何事利用了我，黃龍都不會怪你，但這些因你而出現的傷疤我會一直留著！」

  說完，黃龍真人也離開了靈山，只有廣成子依然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靈山內，傳出了一聲聲念經聲，讓這方天地多了抹暖色的光點，仙鶴與其他靈獸正歡快的環繞著靈山，祥雲散了又聚，聚了又散，畫面極為熱鬧。

  與之相反，天帝間，一股蕭瑟之意有廣成子自身散發而出，把廣成子那偉岸卻陰鬱的身形襯的更加孤單。

  受到這股氣場的影響，仙鶴避開，祥雲無法再其身周聚攏，在這片地方，就如同有一片與美好行程對立的領域出現，令一切美好都無法再其領域內出現。

  隨著時間推移，廣成子身周的領域月家明顯，覆蓋的範圍也月家的大，從其領域內散發出了一股寂滅的味道。

  「廣成子師兄，需悟道，請離此處！」一到金光出現，阻止了領域的繼續擴張，與此同時，如來那沒什麼感情的聲音也傳進了廣成子耳中。

  楞楞的對靈山做了個道揖，隨後轉身離開，期間，廣成子的眼神始終都是若有所思，且身上的道韻始終在變化著的，讓一直看著他的准提與接引，以及大雷音寺的如來都有些不解，不知道他因為什麼而陷入了沉思。

  ……

  看著眼前的星球，哪吒有些新奇，要知道，在太天庭崩隕後，他就是到處遊歷的，像以前他還記得，自己肯定是來過這裡轉悠的，但並沒看見過這顆散發著水藍色光芒的星球。

  他能夠感受得出，在這顆星球內，實力到達渡劫前的還不少，且這裡的生靈之力非常強，若是一個修煉魔攻的來到這裡，非得瘋掉不可，畢竟，這種地方可不好找。一個富有生命力，且合道期修士不少，普通群眾更是多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程度，結合以上來看的話……

  哪吒到吸了一口冷氣，有種轉身就走的衝動。他不想再被卷進什麼大事件內了，他只想安安靜靜的呆在一個沒人打擾，讓他好好休息的地方，可不是來這裡找活乾的。

  作為一個隨性而行的，哪吒的想法非常簡單，那就是隨緣，若是碰見了，就把廣成子給的東西拿給他，如果沒碰見，那就當成什麼事情都發生，自己快活自己逍遙就行了！

  圍著星球轉了一圈，伸手拔下來了一張閃著紫光的福祿，眼神饒有興趣的看著福祿上的內容，臉上卻是一點勁都提不起來，就像是臭掉了經歷般，臉上都是失望。

  再次轉了幾圈，在沒發現好玩的後，哪吒一步往前踏去，進入到了地球內。

  別墅內，正在招呼著他與少女，以及柳琴兒家人的江屹煊突然收到了一個提示聲：

  【哪吒本尊以進入地球，請宿主當心！由於哪吒本尊出現，哪吒分魂江失去效用，系統江補償宿主等值的獎勵，以保證宿主的心裡健康！】

  看著系統的提示，江屹煊感覺自己當時就不好了，：先就不說自己的實力不夠，控制不住他，就說他現在在哪裡都是一個問題！

  但不等他思考太多，系統就再次發出了提示：

  【計算完成，系統僵補償宿主靈寶：碧玉琵琶×1。】

  看見法寶名字，江屹煊嘴角露出了一個開心的笑容。

  這不僅僅是拿到了一個合心意的法寶，而且還解決了一個算是天大難題的麻煩。

  「別笑這麼開心，我告訴你們，若是敏敏和琴兒和我說你對她們不好了，看我不抽你！」

  見江屹煊笑的不懷好意，沈秀梅一巴掌就拍在了江屹煊的臀部，聲音里都是威脅。

  轉頭看向了柳琴兒，江屹煊的嘴角弧度都往下了少許，但聲音卻是非常老實的答應著。

  雖然江屹煊的表情變化不明顯，但熟悉他的沈秀梅與唐微微立刻就察覺到了其中的不對：「你老實說，是不是看不上琴兒丫頭？我可警告你啊，若是你沒有別的方法解決琴兒丫頭體內的毒素，這門親事是結也得結，不結也得結！再說了，你們這見了幾面啊，敏敏是因為你們從小長大，加上你的背景好，這才讓你們的感情始終能保持穩定，否則你以為自己的魅力會非常強大嗎？終究還不是烤家族！感情呢，可以慢慢培養，在這之前，做的事情不能越線。哦還有，不許再增加了，雖然修真世界三妻四妾很多，但我只允許你有兩個！」沈秀梅皺眉囑咐著，生怕她們這些長輩的允許會讓江屹煊滋生不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