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族內整治

  江家大院，大部分地方飄散著過年才有的氣氛，即使已經是一月下旬，但江家中的年味依然特別濃，除了個別院子。

  沈秀梅皺眉看著可天空，似乎能夠感受到一些不好的事情，左眼皮不停在跳動著。

  伸手撫著眼皮，她知道有事情要發生，但發生的是不是好事情，大致偏向哪個方向，她都感應不出來。

  而她們這間院子就是沒有年味的之一，由於江紅的突然離世，他和江明昊及張子明都是穿著素色衣服。

  「明昊，我的眼皮一直在跳，而且我心裡總有些惴惴不安的，你說，這該怎麼辦啊？若不搞清楚這個事情的源頭，我就一直會處於一個特別焦慮的事情！！」搞得沒轍了，沈秀梅找到了正在發呆的江明昊，憂心忡忡的把事情和他描述了一下自己目前的感受。

  「我知道你的這種感覺從何而來，肯定是我的槍法夠准，這讓你有了那種複雜心思吧！」見沈秀梅皺著眉頭，江明昊伸手將妻子摟進了自己懷裡，開玩笑的開口。

  沈秀梅笑了笑，沒有開口繼續這個話題，就這麼靜靜地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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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我知道你的這種感覺來自哪裡：屹煊前段時間莫名消失，更是從記憶層面把對他的認知給抹去了。期間，他肯定是聽，或者看見了江家發生的一切，我了解他的性格，這樣的情況下，那幾位太上會是他首先找上的目標。」

  沈秀梅驚呼了一聲，臉色有些惶恐的看著江明昊：「你別嚇我，屹煊那孩子就是莽撞，怎麼能一上來就對那幾個硬骨頭呢！」

  相比沈秀梅眼神中的擔心，江明昊則是放鬆的多，依然不急不緩的開口：「我想，他的目標絕不止是幹掉四個太上，很有可能還在想著坐上那個位置。他的性子傲的很，就像上次，老爸怎麼給他，，他都不要，但他一看，族內沒有一個能擔此大任後，就向著自己上，改變這一切，希望家族內的格局能夠改一改。如今，我們的籌碼也就這麼多，大不了就是和屹煊拼一把，贏了，一切都好說，即使輸了，我們也可以東山再起！」

  此時，江明昊的身上散發出了一股名叫豪氣的東西，眼神重新有了戰意。

  「你怎麼也這麼糊塗？兒子要胡鬧，就趁著他還年輕，讓他胡鬧一下！而你不同，在老爸不在的情況下，你就得承受住除你一個年齡的挑戰外，那些老不死的傢伙也會跳出來插手的，我們都只有分神期，又怎麼可能會是他們的對手？我告訴你啊，點到為止，千萬不能逞強，不能拼命，聽見沒？！」沈秀梅從江明昊的懷裡掙脫出來，眼神危險的看著他，聲音里都是沒得商量。

  摸了摸鼻子，聲音訥訥的開口：「再怎麼樣，他們也不敢下死手吧，畢竟都是同族，不看僧面還看佛面呢！」

  似乎感感受到了什麼，江明昊的身站了起來，眼神悠遠的看向了太上長老專屬的地方，聲音里都是感慨：「看來，是潘清海長老已經出事了！」

  「看來柳家之行沒那麼順利啊，連他都被留在那裡了！明昊，這種情況下，我們就更要謀求後路了，我們這一脈實力偏弱，若不早點找到出路，我們的日子不會好過得！」沈秀梅也感受到了些許動靜，結合男人的話，她推斷出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從他的語氣中聽不出他現在的態度為何，身上的氣息卻是節節攀升，聲音里的事霸道：「秀梅，你以為我們這一脈憑什麼能夠當家主這麼多年？憑的是低調不張揚。他們都說我們這一脈是最弱的一脈，因為老爸只有一個兒子，而那個兒子就是我，而我只有女兒爭氣，兒子是最沒用的。但他們不知道的事，江紅即使只有一個兒子，也能把他們按著抬不起頭來；他們不知道的是，我兒子的天資才是最好的，而女兒比他們那些廢物的子女啊要好太多罷了！」

  也就是說話的功夫，，江明昊的氣息就來到了分神期七層。

  「我們這一脈為什麼沒有太上？為什麼只憑藉著老爸一個人就能壓制住他們，因為真正的家主令一直都在我這裡！」

  江明昊手中多了一枚蒼勁古樸，上面刻著一個「江」字的的令牌。

  不知是否是江明昊的氣息驚擾到了他們，其他三明太上長老分分從自己閉關的地方走出，身上同樣散發出了不若愚合道期的氣息，眼神狐疑的看著江明昊這邊。

  「明昊，發生什麼事情了？」三個中，那個老嫗打扮的太上用竹杖微微點地，身影出現在了江明昊身前，關切的開口。

  看著老嫗毫不掩飾的關心神態，只當是自己這一脈的投票權起了作用，也並沒有太過在意。

  不在意歸不在意，既然他們發問了，他就要回答：「長老，是這樣的，前面我觀察到，屬於潘清海長老的命魂碎裂了，且上面沒有任何氣息了！」

  皺眉看著江明昊，老嫗的眼神中都是詭異，聲音壓低了開口：「明昊，我明白我意思的，我想知道的不過是你修為為什麼會進步這麼快？難道說，你始終就是隱藏著的，只不過是今天潘清海長老的死，讓你放棄了額偽裝吧？如果真是這樣，那也算是一段家話，畢竟你和潘清海長老始終都是不對付的，甚至還私下裡動過手，如今能夠為了他放棄偽裝，不顧危險的走到人前。明昊，你覺的這段佳一段家話怎麼樣？是否和你胃口？」

  感受著鋪面而來的威壓，江明昊不動如山的站著，臉上沒有絲毫痛苦的表情，聲音雖然顫抖，但卻很倔強的持續著：「謝長老關心，明昊的事情就不讓長老操心呢了！」

  「江——明——昊，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要不是你這一脈的江紅臨終前拖我照顧你們這一脈點，我怎麼可能會在這裡和你嘰嘰歪歪！雖然你的修為達到了分神七層很厲害，可你明白，分神期在我們眼中並不算什麼，你對我亦是如此。」被江明昊的態度一機，老嫗的聲音也降低了不少，聲音中已經帶上了濃濃的警告。「

  「你們四個，哦不是，三個還真當自己是一回事了啊？是我爸平時不管，讓你們飄了對吧？我告訴你，在四大家族內，太上是最低的職位，因為太上都是外姓長老！你們整天什麼事情都不做，種中日就知道陳靜於閉關，我爸一走，你們就和聞到血腥味的鯊魚般，還想再這裡掌握十全，我告訴你們——做夢！」

  聽見這話，老嫗都被氣笑了：「江明昊，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第一個問題：我們四個太上長老除了潘清海以外，都是和家族簽了生死約的，也就相當於我們再怎麼樣，都不會去損害家族利益的，因為我們會死在家族前面！；第二個：我和都是家族內的元老。按輩分來算，我們都算是你的父母那一輩的，我們就更沒有損害家族利益的可能性了！」

  江明昊點點頭，聲音依然是那麼平靜：「沒問題，可我說的重點在於，你們不勞動，只知道享福！別給我提太上長老就可以不幹活之類的屁話。」

  說到這裡，江明昊從儲物法器內取出一個捲軸，上面的字跡已經泛黃的程度來看，這個捲軸江明昊已經準備了許久：「我已執法堂長老的身份立新規，即日起，太上長老也需按工領月供，期間，不可以長老的身份強迫弟子幫其完成任務！凡事違反第一條，不準備幹活者，一次警告；二次罰月供；三次取消一切與長老有關福利，不可調動家族資源供其修行！」

  「江明昊~若你不想我們燉雞下手的話，你就趕緊把這條規定收回去！」江明昊個話音剛落，一個留著長須，但卻是光頭的中年男人暴躁的開口。

  「不錯不錯，明昊，你終於開始展露執法長老的天賦了！」相比於中年男人的跳腳大罵，一個氣質和煦的小老頭卻是滿意的捋了捋自己的長須，聲音中都是讚賞。

  感激的對小老頭點點頭，隨後繼續宣布：「第二項規定：由於各位太上長老權利過高，調動家族物資太過頻繁，現規定，故此，長老要乾的活要比普通長老多一倍，且權利消掉一些，不再有無理由調動物資之權，每次調動物資都需按照規章制度進行登記，等待審批。」

  聽到這項規定，小老頭的表情也僵硬了下來，眼神呆滯的看著江明昊：「明昊啊，我前面剛誇你呢，現在你就給叔來了一刀啊，你看，作為老人家，我能不能少干一些？」

  江明昊聽出了老人的言外之意，臉上的話表情緩和了少許：「安秦叔，這不是我能不能少幹些，而是族內的資源已經不足百年前的十分之一二，人繼續這麼下去，我們江家會倒下的！而且安秦叔，您乾的還是最有收成的活，若多了，給您們的資源不是也越多嗎嘛！」

  「接著，江明昊繼續開口：「鑑於各位長老都有擅長的項目，且建立家族之出都有自己所屬的項目，那名號就不在這裡指手畫腳了，長老自行安排就是！」

  ……

  看著他們憤然離去的身影，沈秀梅眼神卓卓的看著江明昊：「明昊，你在計劃什麼？為什麼要一次性得罪三位太上長老？他們雖然沒有十全，但念在他們是元老的份上，其他人會孤立我們的！」

  「秀梅你錯了，我們不這麼做，他們就不會孤立我們了嗎？很顯然——不會！，因為他們害怕我手上的這塊令牌，雖然我不是家主，但我手上的令牌可不是開玩笑的，畢竟這可是家族所有陣法的核心之一，而另一部分就在我的手中，相當於，我手中就掌握著整個江家的走向。不管是我的私心作祟，還是老爸的叮囑，都讓我不願意看見江家沒落！」

  揉了揉有些疲勞的太陽穴，江明昊繼續開口：「這段時間他們會安分些，但頂多也就是一個星期到一個月，這期間，秀梅，你必須盯緊他們了，因為這裡面做文章的地方很多！一個做集市的，一個掌握靈識礦脈開採的，一個管著家族武力方面訓練的，這三個可以說是家族核心的東西開放給他們，希望不會是壞事！」

  「也別太費心了，屹煊有他自己的機緣，我們是控制不了的！我們打個賭，他的上限絕不僅僅只在我們這個位面！」心疼的撫平男人皺起的眉頭，沈秀梅聲音中都是迷幻之音。

  在沈秀梅的催眠中，江明昊逐漸陷入了睡眠。

  幫男人蓋好毯子，輕手輕腳的退出了院子。

  來到外面，沈秀梅身上不再是溫柔的居家太太，而是職場上的冷麵總裁。

  走到第一個，小老頭江安秦正暴躁的指揮著弟子們按照他的想法做事。

  看著江安秦雖然暴躁，但很有調理的安排，沈秀梅的眼神中有些不滿。

  「安秦叔，明昊托我過來問下您，這邊還有什麼需要的嗎？能夠滿足，我都會盡力做到1」從暗中走出，沈秀梅對著江安秦瑩瑩行了一禮，聲音帶有尊敬但卻是上位者的氣勢開口。

  看著沈秀梅手臂上代表著的巡查徽章，江安秦的眼神變了變，但聲音依然是笑呵呵的開口：「辛苦秀梅了，我這邊順利的很，現在什麼都不缺！當然，如果有點酒喝那就更好了！」

  嗤笑一聲，沈秀梅很果決的開口：「安秦叔，工作不喝酒，這可是族規內寫著的，安秦叔不會不知道吧？如果不知道，我現在可以把族規給您看看！哦對了，明昊可能是沒說清楚，您雖然是安排的，主要做的是指揮的活，但你您一定要注意到明昊的組詞，那就是長老要乾弟子兩倍的活，所以您找著了嗎？如果沒有，我現在可以幫您安排一下！」

  看著江安秦不斷變化的臉色，沈秀梅嘴角翹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哦對了安秦叔，族規還在不斷更新當中，您一定要多多關注這方面的消息哦。」

  說完這些，沈秀梅也不管江安秦的反應如何，逕自走到了那些正在幹活的弟子面前，手上多了一些高點點心之類的東西交給領頭的弟子：「你們辛苦了，家族目前在搞一個大計劃，所以你們的工作量會相應的提升些，相應的，月供各方面福利也會上來哦，詳細的情況，你們可以去雜物殿看那裡的公告。」

  聽見敘述，那些弟子都歡呼了起來，並沒有為自己要干更多的活兒憤怒或者發牢騷

  。

  鼓勵完那些弟子，沈秀梅就轉身走向了靈石礦所在的位置，臉上的笑容重新恢復成了冷漠。

  剛到礦洞門口，就看見了老嫗正在布置人手，自己卻是愜意的躺在一張水床上照著鏡子。

  「安清姨，您雖然是女人，雖然曠工很髒，但您這樣在其他弟子面前做就有些過分了吧！」

  漫步走到老嫗身邊，沈秀梅似笑非笑的看著老嫗，聲音卻是有著超強的洞穿力，聽見這個聲音的弟子感覺自己掉進了一個冰窟，自己的骨頭似乎都在發冷。

  老嫗一驚，身影立刻出現在了十里之外，臉上都是警惕的看著沈秀梅，眼神第一時間也注意到了沈秀梅手臂上的巡查徽章，臉上都是咬牙切齒的神色。

  「安清姨，您不用這麼緊張的，我也只是一個巡查，至於執法堂那邊，我已經把名號給弄睡著了，又會有誰知道呢對吧！」沈秀梅的表情依舊是似笑非笑的，語調雖然是往上揚的，但其中的冷意是越來越重。

  要說她對江安秦的觀感是牆頭草，那她對老嫗的觀感就是一個好吃懶做，且特別膽小，只有些許小聰明。

  「姓沈的，你就說你想對我做什麼？別給我來這套陰陽怪氣的招數，沒有用。」老嫗江安清色厲內荏的開口，聲音中都是恐懼。

  「安清姨，您不用緊張，我一開始的目的就是來微問問您這邊有沒有什麼需要的，時隔多年，有些東西與人都不同了，若是有什麼需要調動的，或者有什麼需要購買都可以和我說！；可現在不一樣，我現在想知道的是，您的水床可以幫助弟子開採靈石的點在哪裡？他們難道就是來看你睡覺的嗎？」

  一邊說著，沈秀梅一邊向著老嫗的方向走去，周遭的氣壓越來越低，直至已經出現白霜。

  看著沈秀梅，江安清尖叫了一聲，雙手快速掐訣，身影直接消失在了這個地方。

  挑了挑眉，沈秀梅並未去追，而是轉身走進了礦洞內，溫柔的幫那些弟子解去身上的白霜，並把那段對集市弟子說過的話語再次和他們說了一遍。

  安撫完弟子，沈秀梅親自走到了開採地點看了看開採情況。

  當她看清楚那些弟子正辛苦的用自己的法器開採時，身上的寒氣再次散發而出。

  「這個是什麼情況？為什麼要用自己的法器開採？」拉住一個準備返回地面的弟子，沈秀梅溫暖和的開口詢問。

  被沈秀梅拉住的是一個穿著練功服，滿頭大汗的女弟子，在看清楚沈秀梅手臂上的徽章後，立刻就大哭了起來：「嗚嗚嗚——您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我們這裡的開採法器在半個月前就壞掉了，可我們每次申請，得到的答案都是沒有資金，迫於任務與月供，我們只能靠自己的法器與術法來開採了！」

  聽著女弟子的講述，沈秀梅沒有在說什麼，但周遭的空間卻發出了不可承受的巨響，就如同這裡有一頭洪荒巨獸在這片空間內出現般。

  「放心吧，這個問題我保證給你們解決！你們受委屈了，也辛苦了！法器呢，我到時候會像上面反應，讓這個損失一定會從家族那邊扣，你們不用心疼——啊！」聽完講述，沈秀梅鄭重的對弟子保證。

  看著女弟子聽見這個消息後的單純快樂，沈秀梅定定的占了一會，臉上的表情始終都是驀然的，誰都不知道她究竟想了些什麼！

  ……

  走出礦洞，沈秀梅呼了一口氣，身上不禁感覺重了許多。

  來到家族訓練場，裡面傳出的都是巨大的怒吼聲與被打擊後的悶哼聲，還有中年男人那十分有中氣的怒吼生：「沒吃飯嗎？我告訴你們，我們是保衛邊境線不會被突破的守衛，你不夠狠，死的只會是你們！」

  走進訓練場，沈秀梅順手抽了一跟弩箭與一把弩，隨手就向著名叫江安瓶的中年男人設去。

  「我告訴你們，就這種程度的偷襲，射擊聲音都出來了，是不可能射中我的……」

  碰！

  不等中年男人說完，那隻弩箭就穩穩的扎在了男人的手臂上。

  由於沈秀梅射擊的時候沒喲去掉箭頭，導致中年男人手臂上立刻出了紅。

  「安瓶叔，你這不是挺喜歡訓練他們的嘛，前面為什麼那麼大反應？」

  放下弩，沈秀梅走到了中年男人身前疑惑的開口。

  「這叫敬業，並不是我喜歡！」中年男人很快速的否決了沈秀梅的觀點，就如同喜歡這兩個字和他有仇一般。

  「那安瓶書訓練下來，有什麼建議嘛？」沈秀梅也懶得和中年男人爭辯，很平靜的轉移了話題。

  「建議，那就是多去殺場上走走，畢竟戰爭才能磨鍊他們。平時的訓練那就是狗屁，訓練起來和娘娘腔一樣，連我一招都接不住。」

  「那安瓶書您這裡需要什麼幫助嗎？例如人手，或者什麼道具，甚至是調動一些資源！」沈秀梅贊同的點頭，繼續詢問。

  「人手，幫我調在戰場走過的是個人給我吧，至於道具，那就是最好的防具了，因為我怕我收不住力度。」沉吟了一下，中年男人開口說出了兩個比較簡單的要求。

  「沒有任何問題，那這些人呢就辛苦安瓶叔訓練一下了！」

  沈秀梅臉上綻放出了一個非常開心的笑容，聲音也沒了剛才的冷硬。

  「我說丫頭啊，你沒必要這麼警覺，安清前面也說了，我們已經簽下了契約，那就肯定不會做出有損江家的事情，不管是事情。別看我們個個都有心機的呀樣子，若是我們真的有異心，那現在的江家保證沒有這平靜！」不等沈秀梅開口，中年男人就語重心長的開口勸說著。

  「安瓶書，我這不是防備你們，更多的防備其他人，柳家的事情你們也知道，我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在我們江家身上。所以安瓶書，您可以完全放心，我們不會對你們做出任何限制，只要你們能夠遵循族規，一切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