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校長好2

  地獄廚房的社區學校，這裡有1～12年級36個班級，1千多名學生。

  阿爾文現在是這所學校的校長，為此阿爾文召集了地獄廚房的黑幫開了一次大會，經過「友好」的協商，「公正」的選舉，阿爾文當選了這所社區學校的校長。

  至於教育部委派的校長，誰在乎？

  阿爾文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金並談判，你一個黑幫老大，地獄廚房的地下教父，為你的家鄉教育事業做點貢獻，是應該的吧！這種貢獻還不能是一次性的，得是一項長期的事業。於是金並以每年500萬美元的巨大貢獻，光榮的成為了一名校董。

  錢有了招教師就不難了，哪怕這裡是地獄廚房，但畢竟是在學校工作不是嗎？找個獵頭公司，查查有哪些優秀的教師失業在家。查到了就發一份「言辭誠懇」的邀請，待遇優良，包吃包住，還有保險，這點面子你得給我吧！阿爾文你不認識，金並的面子你得給吧！

  至於學生嘛！作為一個上輩子陪著兒子熬到四年級的男人，好學校的作息時間還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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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參考一下毛坦廠中學的時間表，早上7:30到校早讀，8點上課，中午12點～1:30休息，下午5點放學，7點開始「自願」晚自習。

  不想參加的需要和校長阿爾文先生請假，一般不是家裡死人或者房子失火，阿爾文先生都是不會同意的，而且阿爾文先生很忙，也不常在學校。

  阿爾文站在學校的門口，看著來往的學生像老鼠見了貓似得，踮著腳往學校里走。

  聽著這所學校現在的副校長，原來的校長，納爾遜•諾里斯，對自己的做法大加讚賞，心裡十分高興。

  憑什麼老子的兒子要每天早六晚九的學習，你們這裡的熊孩子就能每天歡歡喜喜的玩耍？都給老子來上課，以後這裡就是地獄廚房毛坦廠分校。

  抱著霰彈槍充當保鏢的JJ，為這個學校的孩子掬一把同情的眼淚，這哪裡是學校哇？這就是地獄廚房的兒童集中營！

  多姆很喜歡跟著阿爾文來學校，他覺得這裡的工作非常有意思。將一名學生撲倒，聽他發出害怕的尖叫，順便搜刮出他身上的有趣的零碎，這讓它覺得很有趣。

  這才一會兒功夫，多姆身後已經有了一堆戰利品。有零食，玩具等等。幾個大小不一的孩子，正手拿著被搜出來的危險物品，在阿爾文面前排隊，等候處理。

  阿爾文手裡拿著一把造型別致的蝴蝶刀，耍來耍去，問面前13-4歲的白人少年，「哪個班的？叫什麼名字？上學為什麼帶刀子？」

  白人少年，梗著脖子說道：「我叫菲力，九年級一班，刀子是用來削指甲的。」

  看熱鬧的JJ「噗」的一聲笑了出來，你家削指甲要帶半尺長的刀子？

  阿爾文見不得別人梗著脖子說話，一巴掌打在菲力的脖子上，打的他「嗷嗷」的慘叫，抱著腦袋蹲在了地上。

  這小子被打了還有點不服氣，雖然不敢還手，但是眼睛又橫又楞的盯著阿爾文。這還得了，敢瞪校長！

  「關禁閉，2天，納爾遜，給他一份校訓，讓他抄夠100遍。」阿爾文生氣的說道，還不信治不了你了，學校的方法不行，就用監獄的。

  看著硬氣的菲力，慘叫著被雄壯的JJ拖進了學校，後頭幾個小子嚇得大氣都不敢喘，老老實實的承認錯誤，領了處罰，抄寫校訓10～50遍不等。

  最後一個小黑胖子卻讓阿爾文犯了難，咬了咬牙，冷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哪個班的？誰他媽讓你把大麻帶到學校來的？」

  小黑胖子喏喏的低著頭說道：「我叫拉文，六年級二班的，大麻是我爸爸讓我帶來的。」

  阿爾文憤怒的吼道：「你爸爸他媽的是誰？」

  拉文更加害怕，低著頭說道：「我的老師內森先生，總是頭疼，他對我很好。我爸爸知道了，就讓我帶一包大麻去給他，讓他頭疼能好一些。」

  阿爾文憋著一口怒氣，一腳踢飛了門口的一個鐵質垃圾桶。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這孩子的爸爸大概率是個毒販子，為了感謝老師，所以讓孩子給老師帶一包大麻治治頭疼。這他媽叫什麼事兒？

  不忍心責怪拉文這孩子，拍拍他的腦袋說道：「老師頭疼會去看醫生，你以後不要在帶大麻來學校了，否則就跟菲力一樣，去關禁閉！這包大麻沒收了。快滾去上課！」

  拉文如蒙大赦，埋著頭衝進了學校。

  看阿爾文情緒不好，納爾遜低聲笑道：「已經很不錯了，幾年前這裡簡直是黑幫的後備人才基地，你能相信當時有孩子在學校里公開賣毒品嗎？現在已經好的超出我的想像了。」

  阿爾文聽了愣了一下，隨後冷聲說道：「跟市政府申請的地皮怎麼樣了？我得趕緊把學生宿舍蓋起來，把這幫孩子圈在學校里，不能讓他們繼續在街上混了，我要讓他們都去上大學。」

  納爾遜微笑著說道：「差不多了，地獄廚房的空地充足，學校後面的那塊空地足夠在蓋兩棟教學樓和兩棟學生宿舍再加一棟教師宿舍了。」

  猶豫了一下，納爾遜接著說道：「就是學生宿舍的設計，會不會太緊湊了，六個人一間30平方米的宿舍是不是太擠了？」

  阿爾文斜著眼睛看了一眼納爾遜，心想這你是沒看過華國的偏遠地區學生宿舍，老子沒讓你把學生宿舍修成大通鋪，這幫孩子就該燒香拜佛了，六個人你還嫌擠？華國很多大學都夠不上這個標準！地獄廚房95%的家庭是赤貧階級，老子又不收學費，你還要怎樣？

  可能是發現阿爾文的眼神不善，納爾遜快速的轉變了話頭，「不過這樣也可以了，我們最起碼給孩子們提供了一個安全的學習環境，讓他們安心學習。您為這所學校所做的貢獻，會被歷史記住的。」這個雙鬢斑白的滑頭老紳士說道。

  這話說的阿爾文心情舒暢，開心的拍了拍納爾遜的肩膀，這個老傢伙在地獄廚房幹了15年的校長，還是有點水平的，人品雖然一般，但最起碼說話讓人喜歡，而且跟教育部打交道的事情他也擅長。

  這所學校的辦學終歸還要依靠教育部的力量，設備、撥款這些都需要他去跑。

  「阿爾文，你這個混蛋，看看你都幹了什麼？」一個蒼老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叫罵道。

  阿爾文揉了揉鼻子，這個聲音的主人，就不那麼討人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