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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什麼喜怒不形於色?

2024-10-13 06:45:07 作者: 未央長夜

  冷夏點點頭,面色無波無瀾,分毫的驕傲都沒有。

  這下子,再次讓眾人讚嘆了一把!

  瞧瞧,瞧瞧……

  什麼叫淡定,什麼叫從容,什麼喜怒不形於色?

  然而為冷夏讚嘆的同時,他們不由得看向戰北烈,尤其是公孫柳,微微搖了搖頭,那顛覆的情緒已經消失不見,剩下的是滿滿的敬佩。

  問天下,有幾個男人能做到這般?

  大秦戰神的胸襟,如海!

  看著周圍這些明顯的羨慕嫉妒恨,自然了,這是大秦戰神自以為的,他翹著二郎腿,越想越是得瑟,有母獅子這樣的媳婦,他是不是可以退休了呢?

  以後就女主外,男主內,他在家裡做做飯,哄哄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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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真心不錯!

  戰北烈正思索著這件事的可能性,就見慕二再次晃悠到桌子邊兒,執起狼毫點下了一個點,滿意的點點頭,眼中飄出一個大字:美!

  咻!

  大秦戰神一個高蹦過去,再次和那愣子,研究審美觀的問題去了。

  倆人咕咕噥噥,你捅我一下,我踩你一腳,玩的不亦樂乎。

  冷夏莞爾失笑,心尖兒暖暖,轉頭吩咐林青:「讓弒天盯著榮郡王府,一天十二個時辰不要讓他脫離了你們的視線!」

  林青和齊盛感覺到了勢態的嚴重,收起了臉上的得意神色,雙雙道:「是,姑娘!周仲等人已經跟著那撥黑衣人去了,相信很快就能知道,他們到底是誰的人!」

  陰雲繚繞,星月無光。

  雲層厚重的堆積在夜空,緩緩的浮動著,偶爾露出少許的光亮隨即再次遮擋住,空氣中一片悶熱,帶著濃重的濕氣,蟬鳴聲聲合著亂糟糟的步子,讓人更是煩躁。

  一隊隊的御林軍在大街上快速走動著,目標皆是一個方向,京兆尹府!

  的確如冷夏預料的那般,聯繫到白日裡天香賭坊外的一幕,和刺客逃逸進京兆尹府,這件事已經證據確鑿,有人把剪除榮郡王羽翼的機會送了來,不論花媚看不看的出,自是欣然接受。

  就在這無端的禍事,橫飛到京兆尹頭頂的時候……

  夷城內一間偏僻的平房裡,正有數十名黑衣人,想破了腦袋也想不通,到底那伙比他們還快一步,捷足先登的兄弟……

  是他媽哪兒來的?

  「想這麼多幹什麼,反正都是一樣的目的,嫁禍京兆尹和嫁禍榮郡王,沒啥大分別!」其中一個黑衣人,摸了摸腦袋說道。

  另一個黑衣人,明顯是這些人的首領,搖了搖頭,呢喃著:「我總覺得,這裡面有問題,怎麼會突然多出一撥人來?」

  他說完,將臉上的布巾扯下來,二十多歲的模樣,長相普通沒有什麼特點。

  不過如果冷夏在這裡,定能認出來,這人便是當日方義搶走十七的時候,來阻止的其中一個人。

  也就是東方潤的手下!

  他想了想,一邊走到桌旁寫起了書信,一邊道:「還是先跟主子匯報過,再看後面該怎麼做……」

  片刻後,他取來一隻信鴿,將書信繫到鴿子腿上,看著鴿子飛的遠遠,才放了心。

  回頭吩咐一眾手下:「查!主子絕對不允許有超出預料的人存在,一定要查出那伙人的身份!」

  「是!」

  房頂上,周仲捻著鬍鬚,望向遠遠飛走的鴿子,眼中一絲睿智閃過:「東面!」

  接下來的日子,夷城下起了雨。

  連綿不絕的小雨淅淅瀝瀝的下著,許多日以來沒完沒了,道路上一片泥濘,雨水打在屋外的叢叢樹葉上,發出「吧嗒吧嗒」的聲響,讓夷城本就有些窒息的氣氛,更加的浮躁。

  那件事後,花媚勃然大怒,當夜就將京兆尹下了獄,更是抓起了與他交好的多名官員,此事一出,朝中上下一片譁然,人人自危的同時,也將眼睛放到了榮郡王的身上,閒言碎語越來越多,氣的榮郡王幾次三番大鬧朝堂,和她唇槍舌劍分毫不讓。

  兩人針尖對麥芒,同時選擇了強硬的作風,心思卻是大不相同。

  一方面,花媚並不確定這起事件究竟是不是嫁禍,畢竟榮郡王一直以來都不滿她垂簾聽政,更是一直懷疑先皇的死因,而即便是真的嫁禍,她也樂於利用這個機會,給榮郡王一個打擊。

  另一方面,榮郡王卻是在心中,百分之百的確定,這絕對是花媚自導自演的一場好戲!

  如此一來,也如冷夏預料的那般,兩邊終於撕破了臉。

  垂簾太后和異姓王水火不容,唯一的一個小皇帝又是個紈絝子,直讓百官糾結的腸子都青了,只恨當初先皇怎麼沒多生幾個兒子,哪怕是現在再多一個皇子,也不必鬧成如此的局面!

  而此時,小倌館內。

  冷夏眯起眼睛,伸了個懶腰,懶洋洋道:「繼續斗吧,再斗上些日子,就是公孫柳和花千上台的時候!」

  一隻大手伸過來,摟住她稍稍豐腴了幾分的腰肢,劍眉微蹙:「前提是,榮郡王不死!」

  說起這個,兩人心中皆有幾分擔憂,即便弒天已經隱藏在榮郡王府的每一個角落裡,一天十二個時辰眼睛不眨的盯著他,但是以東方潤的狡詐,實在是難說。尤其一出太監慘死、長街高喝、夜半刺殺的戲碼,盡都被她鑽了空子,讓他的一切計劃全數落空,那人豈會不找回這個場子?

  若是想將局面挽回,想讓南韓內亂,剩下的唯一一條出路,便是榮郡王的死!

  吱呀……

  房門打開,花姑娘一扭三搖晃,水蛇腰彎彎曲曲的飄了過來,眨巴著眸子盯著兩人,托腮碎碎念:「長毛了長毛了奴家閒的長毛了……」

  戰北烈和冷夏對視一眼,目中皆是同樣的意思:那敢情好!

  長毛、發霉、變質……人道毀滅了這個孽畜!

  細齒咬唇,花千哀怨的咕噥一聲,直接癩皮狗一樣橫在桌案上,一副「不給奴家找個活動,奴家就死在這裡」的架勢,直把兩人看的白眼亂翻。

  滾刀肉牌花姑娘,在桌案上滾來滾去,滾啊滾,滾啊滾……

  滾啊滾,滾啊滾……

  終於,他猛的倒吊著扒住桌子腿兒,眼中「刷刷」放著光,興奮道:「怎麼沒瞧見俊美小少年?」

  冷夏為他這詭異的姿勢嘆了嘆,挑著柳眉道:「估計在後院呢,這幾日十七不知怎麼的,纏著慕二、拓跋戎和公孫柳,要學功夫呢,一會兒學輕功,一會兒學彎刀,一會兒學暗器,興致高漲的很。」

  這話落下,就感覺身邊的男人酸溜溜的冒著氣兒……

  大秦戰神黑著臉,恨恨的低咒了幾句,冷夏的耳朵拔了尖兒,悄悄豎起來,聽見那人酸氣兒沖天的咕噥:「小兔崽子小兔崽子小兔崽子……不跟老子學不跟老子學不跟老子學……」

  冷夏望天,把心裡那句腹誹給咽了下去。

  跟著你學,估計只能學飛了……

  「哎呀!」花姑娘一驚一乍,一個高蹦起來,取出把小銅鏡撥弄著根根分明的長睫毛,搔首弄姿,「奴家也要去教!」

  冷夏稀奇:「你能教什麼?」

  滿意的收起小銅鏡,花姑娘雙手叉腰,一臉傲嬌:「教他勾引美男子……嗷!」

  話聲猶在耳,某個翠綠的娘娘腔已經不知去向,被火大的大秦戰神一腳踹在屁股上,打著旋兒飛了出去……

  某男的腦中,不由自主的幻想出這麼一幅畫面,和他長的一模一樣的某小孩兒,劍眉鷹目,鼻樑高挺,輪廓分明,扭著和花姑娘一般的水蛇腰,抖落一臉的脂粉,帕子一甩,風姿綽約:「喚奴家,七姑娘……」

  嘔!

  大秦戰神乾嘔了幾聲,腦袋搖成撥浪鼓,趕忙將這驚悚的畫面給飛掉,轉過臉盯著他媳婦看了良久,終於舒坦了幾分。

  冷夏狐疑的眨眨眼,瞧瞧這男人一臉的冷汗涔涔,仿佛見了鬼……

  「咳咳……」戰北烈以拳抵唇,掩飾的咳嗽了幾聲,「沒事沒事,我什麼都沒想!」

  此地無銀三百兩!

  在冷夏戲謔的目光中,某男再次咳嗽一聲,伸著懶腰溜達到窗前,忽然,劍眉猛的擰起,「來看!」

  跟著站到窗格前,朝著下面掃過一眼,小倌館坐落在一個巷子裡,位置並不十分熱鬧,因著連綿不絕的陰雨天,街上的百姓亦是越來越少,而此時,這算的上偏僻的巷子兩側,竟有不少的攤販冒雨做著買賣。

  尤其是,一整天估計都不會經過幾個客人的買賣!

  唇角冷冷的勾起,冷夏閉目感受著周遭,半響睜開眼,鳳眸內一片冰冷的寒意:「周圍也隱藏了不少的人!」

  這些人想是已經多多少少的知道了他們的身份,並不敢離的太近,然而對於冷夏和戰北烈來說,不注意是一碼事,集中精神感受又是另當別論,片刻的時間,兩人已經把周圍的埋伏盡數瞭然於胸!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急匆匆傳來。

  鍾羽風風火火跑進門,抱拳道:「爺,王妃,屬下抓住了館裡的一個客人,有問題!」

  冷夏瞭然,不用說,這和那些攤販是一樣的,偽裝成客人進來查探,她點點頭,沉聲道:「這裡已經被包圍了,七十人,分別隱藏在不同的方向,加上樓下的小販三人,你抓的客人,共七十四人!」

  鍾羽一驚,卻分毫都不懷疑,趕忙道:「屬下再下去查探一番,莫要有其他人混在人客中。」

  話落,轉身飛速沖了出去,帶起一陣狂風。

  待她走了,戰北烈懶洋洋的挑起劍眉,嗓音慵懶卻殺氣騰騰:「東方潤的手下倒是不錯,竟能查到這裡!」

  「唔……」冷夏點點頭,咂著嘴道:「風雨無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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