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無力成了一灘水
2024-10-09 14:41:03
作者: 小東邪
「來人,將這賤人扔回皇宮,進辛者庫。」
祝朧明看著人沒了蹤影才平息這股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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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破鞋都敢勾搭她。
她出去散酒氣,正巧碰上了有人在假山那裡吹簫。
「誰在那裡?」
洛軒被嚇了一跳,飛速的轉身看她。
洛峰則是沒想到,這個時候竟會碰見祝朧明。
見洛軒差點忘了行禮,洛峰拍了他一下,討好的對著祝朧明說話。
祝朧明酒勁上頭,掐住洛峰的臉。
「你是誰來著?臉怎麼這麼紅。」
洛峰自報名字後訕笑。
全是早上被趙祈年扇的一巴掌,到現在也沒消腫。
「竟有破鞋勾搭孤,你是麼?」
洛峰臉色或青或紅。
青的是被說破鞋。
紅的是關於勾搭。
難道是有誰勾搭殿下?
見祝朧明神志不清的樣子,他腦中靈光一閃,覺得此時是難得的親近機會。
他小心的摸上她的手,可憐巴巴道:「殿下在說什麼,奴是乾淨的。」
哦,乾淨的。
祝朧明點點頭,放開了鉗制著他的手。
隨口問道:「你們在這幹什麼。」
洛峰不知怎麼說,看了一眼周圍,又與洛軒一對視。
在看向他手裡的簫時,溫順一笑。
「奴在這裡練簫,殿下可要聽聽?」
祝朧明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洛峰就推了推洛軒,演奏起來。
洛峰倒是表現得風雅,洛軒剛開始緊張,後來便漸漸放開。
之前他們都養尊處優,此時合奏,也是有幾分貴氣的氣韻在的。
洛峰若有若無的給祝朧明暗送秋波,若是有看客在此,必是要叫絕的。
他們在這裡練習本就是為了勾引祝朧明,在指望著洛雲卿的同時,也給自己積攢機會。
誰知竟碰上了祝朧明,這真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於是,表演的愈加賣力。
祝朧明靠在假山旁,輕輕的鼓掌。
隨後,離開了地方。
身後的樊公公要扶上了她,她勾唇一笑。
「竟是些大膽的,好好教教他們。」
酒勁上來,還能被她看出來是勾引,真是夠添堵的。
這邊,洛雲卿氣怒的獨坐了很晚,臨睡時,不見洛峰洛軒,一問下人,支支吾吾後說出,他才知道。
半夜去找她,被人擋了回來。
翌日,聽聞洛峰他們被折磨的,他忍不住,又去見她。
「他們哪裡勾引你,我看你是被一人勾引,才會覺得旁人都會如此。」
祝朧明被侍女按摩,聞言漫不經心的點點頭。
「哦,你說的有理。不過,這是你求人的口吻?」
洛雲卿被一噎,看向了外面吊著的兩個人,轉移話題,「你讓人教了他們規矩這麼久,也該夠了,應該放下了。」
祝朧明揮手,兩人就被扔了進來。
他們經過了一夜的倒掛,胳膊腿都軟了。
洛軒瑟瑟發抖的叫著阿兄,洛峰則是解釋。
「雲卿阿兄,我們只是想要請殿下見你而已,並沒有什麼其他的心思。」
洛雲卿相信。
「他們沒有什麼你說的僭越心思。」
祝朧明一笑,「這麼解釋,倒也像話。不過,不是他們想要勾引,難道是你要勾引?」
洛雲卿看了看腳下的兩人,再看向雲淡風輕的她,雙拳緊握,違心道:「是。」
「如此,放人回去。改日也讓孤見識見識你怎麼勾引。」
對著一個這麼清冷正經的人如此戲謔,殿中侍候的人無一例外的偷笑了。
洛雲卿咬牙。
拿他的血親戲謔威脅他,讓他做大膽風騷的事?
良久,他似笑非笑的點點頭。
「好,大後日等你。」
他答應,她有些意外。
大後日?
小年夜。
她還有宮宴,為了他推了?
「孤知道了,那日再說。」
洛雲卿胸腔震動。
她還挑上了。
隨即,帶著兩人沒有留戀的離開。
—
小年。
祝朧明忙得批摺子,見大臣,黃昏回了東宮一趟,偶然被請安的侍君勾住了腳步,留在了那裡。
「殿下,洛宮侍那裡問,你今日還回雲苑嗎?」
「等會兒再說。」
黑夜,俊朗的侍君們輪番膩在她的身上,裸體橫陳。
「殿下,洛宮侍那裡派人催了。」
「沒看見孤在幹什麼!」
下人很委屈,他是兩頭不敢得罪啊。
祝朧明見他守著,想起來某人幽怨的臉,推開了身上的人。
侍君們紅了眼,他們好久沒碰著過太女,今日好不容易留住了人,現在竟要走了?
「殿下!」
可是,求得少一些還能讓她顧憐一些,求得多了,讓她不耐煩。
所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離去。
雲苑。
洛雲卿那日說的話自己都沒當一回事,偏今日聽說,祝朧明在宮內流連忘返,不打算回了。
她都沒當一回事,讓他沒來由的不爽。
偏就威脅人讓她回來。
洛峰問道:「你不換一身衣服嗎?」
他看了看身上的常服,「這身就挺好,有什麼要換的。」
這讓洛峰他們暗自咬牙。
還指望他留住祝朧明,能行嗎?
他們能有享受榮華富貴的那一天麼?
祝朧明回來,讓人退下。
直接扯了洛雲卿抱住。
他聞到她身上脂粉的味道,不悅的掙扎。
「別動。」
她早被那些侍君們惹了一身的火,這時幾乎是急切的抱住他。懶得追究他有沒有花心思討好的表現了。
洛雲卿的身子騰空而起,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放到了桌子上。
一息之間,身上的衣裳大片都沒了。
「別這樣。」
他昂頭喘息,最後無力成了一灘水。
她動他,完全是激烈快速,但今日卻只用了手。
他被扔在了桌上,睜眼時,身邊已沒了人。
粗魯又不體貼,讓他臉色不好。
以為她是去沐浴了,但久久沒有動靜,他尋了去。
走著走著,竟然在內殿的地上,發現了一處暗室。
他臉色差極了。
上次謝從玉暗算他,他掉進了自己殿裡不知名的暗室里。
出來後,他強烈的央著她給他換一個居所,她拒絕。
又問她為何會有暗室,她隻字未提。
他本心有餘悸,但常有下人守在外殿,日子一過,便也囫圇的住了下去。
此時的這個台階,與當時外殿的大洞,位置一點都不一樣。
她難道是在他住的地方,胡亂了打了一群洞嗎?
想到這裡,他嫌棄又不能安心。
眼神瞥向略有火光的下面...
要下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