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種獨立進化的「人類」
2024-10-13 06:17:33
作者: (美)霍格蘭
外星球上竟然出現了地道的人類面孔形象,這顛覆了目前所有進化理論的基礎。如果我們是「一百萬種隨機因素在地球環境中排列組合生成的獨特產物」,那麼,我們有充分的理由認為自己是獨特的,此時此地之外的任何時間或地點(或星球)都不可能具備所有這些因素,無法創造出我們人類這種擁有覺知能力的生物。
然而,「火星臉」就擺在火星上……如果它是人造的,並非外星岩石在地質和氣象作用下形成的巧合圖案,我們又該如何解釋它的存在,同時還要將「殖民假說」和現代科學理論與之聯繫?
我根據所有已知事實提出的最簡單的假設,也是人們最容易忽略的:
火星遺蹟在某種程度上,與地球有著直接的聯繫。
然而,僅是承認上述假說的可能性,就要求我們跨過一條「魔力線」——即目前的科學體系中,真實的研究與科學的「無人區」之間的分界線。因此,主張外星文明與地球甚至人類有關,似乎是對現代科學的「無禮冒犯」。
然而,如果我們系統地排除其他所有對火星「紀念碑」的合理解釋,則根本沒有思考的餘地。誠然,我們都不可避免地受到奧卡姆剃刀理論的驅使,力求找出一條能夠解釋「火星上的人臉」悖論的唯一合理假說。
是否其前提需要假設「火星臉」——我們心目中的人造物——代表著火星與地球的特殊聯繫?
1959年,主流科學界曾經嚴肅地——不,是熱切地——探討過以上問題。什克洛夫斯基在《宇宙中的智慧生命》一書中引用了蘇聯人種學家M.M.阿格雷斯特的論點,阿格雷斯特在20世紀50年代曾經探究過「外星人訪問過地球的可能性……也許《聖經》中描述的許多事件實際上是外星太空人造訪地球」。
1966年,什克洛夫斯基的合作夥伴薩根針對該問題形成了自己的大膽想法,在什克洛夫斯基引用的阿格雷斯特原話後面,薩根寫道:
「幾年前,我讀到一個傳說,(與《聖經》故事相比)它更符合我們對外星人訪問地球情景的想像,說它有趣,是因為它與蘇美爾文明的起源有關……」
然後,薩根引用了三段各自獨立但又可互為參照的材料,它們圍繞著「一段傳說,聲稱人類在波斯灣地區曾與某個擁有強大力量的非人類文明接觸……時間大約為公元前4000年或更早」展開敘述。
薩根的傳說引自三位古希臘作家——亞歷山大·波里希斯托、阿比德斯和阿波羅多羅斯的著作,它們描述了居住在波斯灣地區的人與「生物」接觸的故事,薩根稱那種生物為「阿普卡爾」。根據薩根的說法,奧涅斯及其同類來到地球,將基本的文明要素傳授給人類,例如法律和建築學等等!
以上故事的原作者是馬爾杜克神的祭司,名叫「貝羅蘇斯」,他生活在亞歷山大大帝時代的巴比倫。貝羅蘇斯想寫一部關於自己文化的歷史書,包括人類與文明的起源。他的依據是巴比倫、阿卡迪亞和蘇美爾等一系列古老文明流傳下來的,刻有古代楔形文字的泥板和圖畫資料。
貝羅蘇斯寫作的幾千年前,這些文明先後在波斯灣地區盛極一時。蘇美爾文明出現得最為突然,它是唯一一個突然出現的文明。
蘇美爾文明的成就可謂是前無古人。蘇美爾人創辦了第一家公共學校、第一座大型公共建設工程、第一批網格構造的城市……不勝枚舉。對考古學家而言,這段歷史讓他們感到既尷尬又神秘。世界上最傑出的蘇美爾研究專家之一薩繆爾·諾亞·克蘭默博士也許對蘇美爾人給出了最高的一句評價,它後來成為克蘭默的經典著作的標題:
「歷史始於蘇美爾。」
1966年薩根是如何評價這一切的呢?
這些圓柱形印章(貝羅蘇斯根據它們描繪了本族的一部分歷史)也許是古人對有時複雜、有時惡劣的環境的下意識理解與描述。阿普卡爾人的故事可能完全是巴比倫人或者貝羅蘇斯編造的。蘇美爾社會在數千年的時間裡或許有過一定的發展。無論如何,僅靠文獻資料是無法充分證明外星文明曾與人類接觸的。不過,像奧涅斯之類的傳說故事可以代表地球最早的文明,值得進行更多的嚴肅研究,與外星文明接觸的描述或許可以另作他解。
以上這種關於外星文明的思考既具有合理懷疑,但又具有開放坦率的科學精神。
但某一研究課題或者數據變得過于敏感而成為理性討論的禁忌話題,這不是科學史上的第一次。
托馬斯·庫恩認為,阻礙人們接受查爾斯·達爾文的進化論的主要障礙「不是物種的變化,也不是人由猿進化而來。幾十年來人類進化的證據層出不窮,生物進化的觀點也廣為流行」。「自然選擇的觀點植根於有機體的生存競爭,達爾文理論最令人為難和困擾的部分就是將人列為高等動物。如果人這個物種並沒有特殊性(不是上帝唯一選中的),那麼所謂的進化、發展和進步還有什麼意義?對許多人而言,這些概念看上去都是自相矛盾的」。
如果直接忽略「『火星臉』與地球有關」的假設,科學家就不得不尋找其他解釋……
包括對「完全不同環境的類似進化結果」的准科學/准神話解釋,如魯伯特·謝爾德雷克的主張。
近年來,英國生物學家謝爾德雷克提出「基因形態場」的概念,即宇宙結構中廣泛存在一種非實體的「模板」,它能通過非物質方式引導進化,包括形態從變異到非變異的反饋,體現出宇宙萬物保持成功進化形式的固有傾向,儘管各種物態的體現之間並不存在實體聯繫。
謝爾德雷克的初步實驗目的是測試該理論的一個必然推論——有機體在完全不同的環境中,可以在某種程度上在已知的通信系統之外傳遞其行為。例如,接受過特定迷宮訓練的動物顯然能夠將自己的行為模式傳遞給對照組,而其所在的實驗組與對照組是完全隔離的!
如果這種傳遞是可能的,則它顯然超越了西方人的空間與時間的概念。火星上出現人臉這種「錯位」也許只是沒有實質聯繫參與之下的行為傳遞。火星人(或者火星殖民者)可能在不知道人類存在的前提下創造了我們形象的複製品,也許只是憑空捏造!
然而,謝爾德雷克的理論還有另一層意義,它更加深刻地揭示了「火星臉」的存在。儘管有標準理論「基因編碼」和「DNA控制遺傳進程」的限制,謝爾德雷克還是試圖把胚胎學視為基因形態場理論的附加效應:生物的形態即使在完全不同的環境和條件下,也能擁有同樣的「習慣模式」,從而進化出同樣的基本形態……
兩顆完全不同的行星上,也許能獨立進化出類似的兩種人類!
讓我詳細說明一下:我在這裡提到謝爾德雷克的原因只是為了證明一個觀點。如果一直拒絕考慮「其他行星與地球的直接聯繫是『火星臉』存在的原因」這一可能性,則勢必要徹底改變目前類地生物學,或者火星進化理論的概念。
換言之,要對「火星臉」的存在給出徹底的解釋,與其他假設相比,行星間的實質聯繫等設想最後也許更易為人理解並最終接受。
後來格羅辛格這樣概括我們的討論結果:
如果其他行星也能進化出人類,那麼自然界一定存在一些基本的類人架構,像卡爾·榮格的心理原型那樣。實際上,它更像某種生物或天體物理學原型,是宇宙物種進化的核心,包括基本的原子形態到生物形態和心理形態的轉化,它是一套被本世紀理論界完全忽略的獨立的科學體系。
假設地球上的人類與火星上的人類是一體的兩面,那麼宇宙中可能存在某種固有的「類人化」力量(這是與科學的無神論基礎相悖的),地球與火星上的人類又或許全部起源自太陽系之外。如是前者,我們很有可能將宇宙精神化,如是後者,則無形中支持了所謂的古代太空人理論。
如果我們將謝爾德雷克的觀點暫時放到一邊,同時排除人類在遠古時代的一場破壞了地球上所有文明的大災難前,曾經訪問火星的極端設想,則只剩下一種可能性——人類肇始之初,我們就與其他星系的生物之間存在一種宇宙聯繫,從而在各自生活的世界中留下類似的印跡。
誠然,以上假說令人震驚,儘管它不會提出影響生物學核心理念的「原型」概念,但卻挑戰了我們所知的全部歷史,不僅包括西方或東方的歷史,還有整個地球和太陽系的歷史。事關我們的歷史性起源問題,甚至還包括我們的命運!
如果讀者從上述文字中嗅出了馮·丹尼肯的味道,是的,我們是在冒險推測。如果不推出貌似丹尼肯的觀點的假說,我便無法解釋「埃及金字塔與火星金字塔」為什麼如此相似。他的幻想是如此強大,我的設想一經產生便會落入其思想的窠臼,我的「埃及-火星」假說立刻變得更像丹尼肯的原著,因為他的主張完全俘虜了我們一整代人的想像力……
一句話,我們無法繞開馮·丹尼肯。
讓我們先看看能否在埃及找到宇宙之謎的蛛絲馬跡——古埃及遺蹟與賽多尼亞的聯繫。應當承認,賽多尼亞地區的歷史非常久遠乃至模糊,而古埃及遺蹟已成廢墟,曾經輝煌的古代文明僅剩殘垣斷壁。
請注意,我這樣說的原因是:古埃及金字塔和賽多尼亞地區廢棄的金字塔具有古怪的相似性,它們幾乎在叫囂著表現地球與火星之間的聯繫。可是,為什麼會這樣?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無論火星上發生過什麼,賽多尼亞的遺蹟已經在沙塵中掩埋了50萬年。
而古埃及在尼羅河畔營造的輝煌文明則是後來的事情。
這兩個文明不可能有接觸的機會……它們之間的歷史距離就像我們現代人距離古埃及時代那麼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