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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孫可望部署的湘、桂、川全面反攻2

2024-10-09 05:02:35 作者: 顧誠

  [86] 郝浴《中山奏議》卷一《敬辭欽賞兼敘守城各官功績疏》。

  [87] 《李勤襄公撫督秦蜀奏議》卷八,順治九年十月十八日李國英「為飛報大捷仰慰聖懷事」題本後附李雯按語。

  [88] 郝浴《中山奏議》卷一《三報封疆大計疏》;參見李國英《李勤襄公撫督秦蜀奏議》。

  [89] 《清世祖實錄》卷六十九,十月戊申日及辛酉日。

  [90] 郝浴《中山奏議》卷一《三報封疆大計疏》。

  [91] 《中山奏議》卷一《緩策西南一議》。

  [92] 《中山奏議》卷一《備述蜀省情形疏》。

  [93] 《明清史料》甲編,第四本,第三五六頁,原件「上缺」,不詳作者,但疏中有「臣在蜀言蜀」一語,必為四川官員。

  [94] 順治九年劉文秀統兵入川時並沒有會合夔東十三家明軍共同作戰,幾年後他病重上遺表建議永曆朝廷移駐四川,重要的理由就是借重十三家之兵力扭轉戰局,這很可能是總結了自己兩度入川未能重用十三家兵力的教訓。

  [95] 《李勤襄公撫督秦蜀奏議》卷八《為飛報大捷事題本》,原文王自奇作王志奇、祁三升作祁三省、關友才作官有才,均因音同致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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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6] 《李勤裹公撫督秦蜀奏議》卷八,順治九年十月十八日李國英「為飛報大捷仰慰聖懷事」題本後附其子李雯按語。據乾隆《廣元縣誌》卷三《關隘》記,「葭萌關在縣南十里」。郝浴疏中說梁山關在保寧城北。

  [97] 韓國相《流離外傳》,收入民國十八年《南充縣誌》卷十六《流離傳》。

  [98] 張先璧部原為南明官軍,後由孫可望接管。

  [99] 《李勤襄公撫督秦蜀奏議》卷八,順治九年十月十八日題本後附李雯按語。

  [100] 同前李國英題本;參見郝浴《中山奏議》卷一《三報封疆大計疏》。

  [101] 史籍中關於明軍砍斷浮橋的原因有兩種說法,一種說劉文秀戰敗渡過嘉陵江後,為了防止清軍追擊,下令砍斷浮橋。另一種說法是劉文秀進攻保寧時令張先璧斷後,軍隊渡江完畢,張先璧之弟張先軫「患其兵之退怯,斬筏橋而不以告」,用意是背水一戰,結果撤退時造成重大損失。見王夫之《永曆實錄》卷十《張先璧傳》。

  [102] 前引李國英十月十八日題本。按,李國英題本中說劉文秀等「逃遁不滿千人」,肯定為誇張之詞。南明領兵大將除王復臣被俘外,其餘都安全脫險,所部當不致過少。

  [103] 黃宗羲《永曆紀年》。

  [104] 《清世祖實錄》卷七十。

  [105] 《明清檔案》第二十一冊,A21—60號,順治十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兵部尚書噶達洪等題本;同件見《明清史料》甲編,第四本,第三四七至三四八頁。參見《清世祖實錄》卷八十五。彭而述《讀史亭詩集》卷二《悲辰陽》題下註:「將軍徐勇以壬辰十一月二十二日城陷死之。」

  [106] 康熙四十四年《沅陵縣誌》卷八《災祥》記:九年「冬,黔兵攻城,鎮、道、府、縣皆殉難。」按,王任杞於順治九年十月由辰州知府升任廣東巡海道,尚未離任,見《清世祖實錄》卷六十九。

  [107] 同治十三年《黔陽縣誌》卷五十六《載記下·流寇》。

  [108] 同治十二年《沅州府志》卷三十二《記兵》。

  [109] 丁大任《永曆紀事》,見《荊駝逸史》。按:文中說孫可望在衡州城樓觀兵當為李定國駐軍衡陽之誤。丁大任記載的「行兵五要」是指孫可望、李定國、劉文秀等部的軍紀嚴明,有的史學著作因為孫可望後來降清,把「行兵五要」專歸於李定國,有欠公允。

  [110] 康熙四十四年《平彝縣誌》卷二《沿革》;又見康熙五十四年《新興州志》卷二《沿革》。

  [111] 順治十一年正月二十八日經略洪承疇揭帖中報告分巡上湖南道張兆羆於「九年十二月內隨大兵復衡城」,見《明清史料》丙編,第二本,第一四○頁。

  [112] 王夫之《永曆實錄》卷十四《李定國傳》。

  [113] 計六奇《明季南略》卷十七《孫李構隙本末》。

  [114] 徐鼒《小腆紀年附考》卷十八。

  [115] 《清世祖實錄》卷七十六記:「定遠大將軍多羅貝勒吞齊(即屯齊)等奏報:逆賊偽安西王李定國、偽國公馬進忠率馬步賊兵四萬餘至永州。臣等以西安府兵暨提督總兵官柯永盛兵駐衡州,大軍於二月十三日向永州進發,二十八日抵永州,李定國已遁度龍虎關而去。」康熙六年《永明縣誌》卷九《兵寇志·兵變》記:「順治九年壬辰,安西王李定國破粵西,旋破湖南,知縣尹足法遁去。定國命張昌胤理縣事。已而,我師復湖南,定國帥所部五萬眾走永明,屯三日,旋遁廣西。四月,原任知縣尹足法復任。」可見,李定國之由湘入桂純因避開孫可望,主動轉移。郭影秋先生作《李定國紀年》時誤信清末民初人士偽托明遺民劉彬(雲南人)所作《晉王李定國列傳》,在該書第一一九至一二〇頁寫道:「清兵知孫、李內訌,遣貝勒屯齊再入湖南,連敗定國部張霖於岳州、馬進忠於益陽、馮雙禮于衡州。於是衡、永、武、靖、辰、沅、黎平諸州郡,復陷於清,民死者百萬人。定國精銳亦銼傷殆半。」所述與事實不符。

  [116] 這次戰役在許多史籍中稱之為岔路口之役,其實,岔路口是清軍臨戰前的駐地,雙方交戰地點在周家鋪。康熙二十四年《寶慶府志》卷二十一《武備志·兵紀》云:「十年四月(當為三月),貝勒率師大敗孫可望於周家鋪,橫屍遍野。可望單騎走武岡。我師乘勝逐之,遂復寶慶府。」《清世祖實錄》卷七十六載吞齊奏報戰役經過也可資參考,其中周家鋪寫作「周家坡」,又述及馬進忠部,看來李定國撤入廣西時馬進忠仍留在湖南境內。

  [117] 鄂爾泰《八旗通志》卷一百七十《韋征傳》《武京傳》。《清世祖實錄》卷八十七載,順治十一年十二月「戊午,發帑銀十一萬八千八百八十兩,分恤湖南衡州岔路口陣亡及被傷將士。」又,同書卷九十二載,順治十二年六月壬申日,「贈湖廣衡州府岔路口及福建海澄縣陣亡各官」,內有護軍統領喀爾他喇,署梅勒章京崇古巴圖魯、伊穆圖、齊克訥、懇哲,護軍參領鄂克綽特巴、額塞、達海哈爾霸,侍讀學士索爾孫,學士馬祿等,原文雖未分別說明陣亡地點,但多數是在岔路口戰死則可以肯定。這兩條材料都證明,屯齊部清軍雖取得了戰役的勝利,兵員傷亡還是相當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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