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我又不是狗
2024-10-13 03:23:05
作者: 心錦
在外人面前,夫人是他的臉面,不能輕易的不給夫人臉面。但如今中國夫人竟然床下如此,他天大禍,他雖然看不起天朝的皇帝,更看不起天朝的皇后,但該有的面子活還是要有的。
因為他夫人一個人的原因讓皇后陷入如此危險的情境之下,讓他們東國理虧,日後若是有什麼說法,會很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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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讓他在眾人面前丟了如此大的面子,就不要怪他不給夫人面子了。
「你這個女人究竟做了什麼?竟然讓陛下如此生氣,如實招來本王還可保你夫人的地位若是甘有半句謊言,便將你交給陛下,任憑處置。」
東國夫人也是遍體鱗傷,剛剛才經歷了生死攸關的一刻,現在神魂還未定,下來就聽到這樣的威脅的意識,有些承擔不住早已沒了,方才的意氣風發,他臉上兩行淚不要錢的往下流,撲倒在東國王子的腳下,一個勁兒的重複。
「夫君真的不關我的事,是他自己願意留下來的,我只是想將這隻狗熊列下來,顯示我們中國兒女的強壯,誰想到這隻熊竟然如此勇猛。」
他腦子裡靈光一閃,突然間想起一個細節,他緊緊的抱住中國王子的大腿,死死的不撒手,將心中的話直接說了出來,完全不講場合。
「這隻熊原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呀,究竟是誰私自把這隻熊放了進來才導致我們這麼危險,難道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的嗎?對這一切一定是有人故意的,不然這隻熊一定不能出現在這裡,夫君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呀,千萬不要憑他人的一面之詞就不要我了,我們才是夫妻,我們才是真正的親人,夫君你要為我做主啊,我是被陷害的。」
雖然這話說的難聽,但終究是一個突破口,東國王子也不想讓自己的妻子說在這裡,這豈不是上趕著讓天朝打臉?於是他順著夫人的話繼續往下說,像是有所察覺似的看向周圍的人。
「你說的,可是真的,那隻只熊究竟是如何出現在這裡的?你們在發現這隻熊之前可有察覺的異常還是說你在撒謊。影兒,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你所說的是否屬實,膽敢有半句虛言被人知道,我必然要休了你,連同你的母族,本王也要一起下了大獄。」
東國夫人一聽還有戲,迫不及待的想要證明自己的忠心。
「父親,我說的都是真的呀,剛才我還聽到皇后娘娘說這裡怎麼會有熊,說明這裡根本就不會存在這樣大型生猛的東西,一定是有人想要我或者娘娘的命,才會將這隻熊故意的放進來,這件事和我無關呀,夫君千萬不要把我交出去,這件事情不是我的錯。」
東國王子的伸手將夫人扶起來,辦事攙扶著往回走,墨楚玄早已帶著雲瀟回了營帳,現在是必須要儘快醫治的,晚一刻鐘墨楚玄的心都在滴血。
太醫早早地就等候在營帳之中,雲霄這一路上疼的根本就昏睡不過去,陽的時候能夠昏迷也是一種幸運,總好過活生生的忍著疼痛一點都不能偷懶吧。
看到墨楚玄額頭上爆滿的汗珠,他知道這次又讓墨楚玄擔心了,兩個人在一起好像總是他給陌主角添麻煩。
這一次同樣是。
但他又不得不這麼做,為了墨楚玄的江山,不能讓東國夫人出事,不然中國就有了發病的機會,哪怕他們沒有一定會輸的說法,但一旦打起仗來遭殃的必然是百姓,墨楚玄和雲瀟都不願意見到這樣的情形。
只要不打仗,一切以和為貴就是好的,當然這不也不代表他們要受盡欺負,他們不惹事,但也不是東國做得太過分,他們必然要發冰箱贏,不過現在不是時機,不能因為這一點小事就被人抓住把柄。
「你看你看到一點血就怕成這樣,我身上的血又不全是我的,還有那是狗熊的,那隻熊確實厲害,不過他沒有我厲害,最後還不是被我嚇跑了,你知道的我一直都不怕那些東西,剛剛也有好好保護好自己,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我身上其實沒多少傷,不要擔心了。」
墨楚玄握著雲霄的手非常的緊,像是只要一鬆開雲霄就會從他眼前消失了一樣雲霄理解,所以即便自己的手被握的生疼,他一聲不吭知道這是莫楚玄對他沒有安全感時的一種做法,兩個人就這麼一直等著太醫將所有的傷藥拿出來,準備上藥的時候才鬆開。
「娘娘,您身上的傷實在太廣了,可能要專門找一個人來幫您上藥,這些傷藥的效果和用法都寫在紙上了,您可以看一下,若是有什麼不理解的,再讓奴才們過來。」
狗熊這種東西動起手來沒輕沒重,個個都是往死里招呼。
方才只是用熊爪,導致了一些皮外傷,還算幸運,沒有傷到五臟六腑,只是身上著實有些慘不忍睹的一些。
連著之前的那些疤痕,實在丑的不能再丑,但墨楚玄看在心裡卻是極度的心疼他知道這些傷的來歷,更知道這是他們兩人在一起的這段時間增添的痕跡與記憶。
「還說怎麼不在第一時間保護好自己,那個女人有什麼值得你保護的,她就算是死在那裡也死不出戲,你保護她反而傷了自己的身體,下一次不允許這樣了,朕說過無論是誰都沒有你的性命重要,下一次哪怕是天王老子來了,你都要先保住自己的性命,有危險自己先跑。」
堂堂皇帝說起話來和市井之人沒什麼兩樣,看來真的是急壞了,不過雲瀟見慣了這樣的場面,兩個人之間發生的這種事情還少嗎?雲瀟嘴角露出幸福的笑,用自己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撫摸著墨楚玄的嘴角,想讓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抹笑來。
「我總是喜歡你笑的,無論什麼時候,哪怕現在我身上很疼,我也想讓你笑,本身就很難受了,你又凶著一張臉看著我,我更加難受,笑一笑好不好?我想看你笑。」
墨楚玄擠出一張比哭還難看的笑臉,還沒維持一秒,就又開始了訓誡模式。
「這你就知道之前和你說的那些無濟於事,你根本就不聽如今又闖出禍,來真就不該放你出宮和那群女人待在一起,只要離開朕的眼皮子底下,你就會出事,這一次是生死攸關,下一次還是生死攸關,你總是不知道珍惜自己。」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擔心我,我不是看情況不對勁嗎?那個女人蠢的過分,狗熊在面前他還想要一場英雄,不知狗熊的威力究竟有多大?如果我放任他去做的話,估計那位夫人今天已經命喪熊口,到時候追究起來還是咱們的責任,今日我把他救下來就是他們理虧,無論我們想做什麼他們都不敢多說,這樣多好呀,咱們能護住自己的百姓,不受戰亂之苦。」
這樣的道歉和解釋已經不知道發生過多少次,墨楚玄都懶得和雲瀟都說了,以後能做的只有繼續加強他身邊的保護力度。
「今日的事情無論結果如何,朕都不會讓他們在天朝的國土上作為座服,大不了我給滅了永絕後患,這種情況我不是沒有想過,只是不到萬不得已之時不敢那樣做,如今他們的態度囂張也是時候給他們一個教訓,無論這件事情有沒有發生,這都是要做這件事的,下次千萬不要自作主張,免得傷到了自己。」
血液粘在傷口上,撕扯衣服的時候痛苦隨之而來,雲瀟呲牙咧嘴,墨楚玄一點都不知道心疼,冷著一張臉繼續撕衣服,看著,像是一個冷心冷情的土匪一樣撕人家女孩子的衣服。
「怎麼了?我的衣服被你撕你還不高興了,你看看你這個表情,再加上你的動作,一點都不像一個正人君子。」
雖說生氣,但動作絕對輕柔,擦藥的時候輕飄飄的,比羽毛敷在身上還要輕,雲瀟都要懷疑藥膏能不能塗抹在他身上了。
「你這個力道還沒我撓痒痒,重呢,你確定要用這個領導給我上藥嗎?估計擦過十幾遍,傷口上都不會留藥膏擦過去又有什麼用的,你放心我能忍痛,你就重點。」
話音剛落,傷口就傳來一陣劇痛。
「啊!讓你種你還真種疼死了疼死了,你怎麼不讓我當場疼死在這裡,有你這麼上藥的嗎?」
墨楚玄冷哼一聲。
「知道疼就日後多注意一點,不要整日不顧自己的安全,再有下次,我一定讓你知道什麼是疼。」
狗熊的爪子裡面有很多髒東西,所以在上藥之前必須要進行極致的清理,酒精撒在傷口上,那種疼痛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
雲瀟的活潑勁兒已經沒有了,臉色蒼白滿頭大汗,頭髮粘在臉上,襯得面色更加毫無血色。
「傷口必須消毒,那狗熊爪子上不知道有什麼東西會引起發膿,你先忍著一些,如若忍不了便咬我的手,我同你一起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