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學扎紙人
2024-10-08 06:49:37
作者: 蒼洱癸癸
這家人的風水是有問題的,主要是男主人死的時候,死的地方不對,是一個小賣部里。
那裡本沒有這個小賣部,原來是一塊空地,據說打仗時期,是個萬人坑。
那裡冤魂無數,戾氣深重。
早些年也有好些人家在那裡建房,後面這裡的每一戶人家,沒有一家例外,都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要麼家道中落,要麼人丁不旺,要麼怪病纏身……
這些人家意識到不對後,也有找過風水先生前來看過,結果都是這裡是個極惡之地,不合適零散居住,只能開發成比較大的商圈,藉助人潮的衝擊,就可以進行鎮壓。
所以,那些人家最後都陸續搬走了,只剩下一些空屋在那裡。
然而,也有不怕死的人,住了進去,據說是因為他們都是天煞孤星,這才扛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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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那裡突然有個女人開了一家小賣部,先不說生意好不好,只說那個女人長得十分貌美,把這家的男主人迷得昏頭轉向的,三天兩頭就往那裡鑽。
這個男人也是個風流的,年紀有一大把了,就差三天滿65歲,如此頻繁的幽會那個女人,整個人瘦得皮包骨,只一個月就脫陽而死。
這種死因一度讓這家人難以言齒,對外只說割痔瘡而死的。
就這,已經讓其成為了親戚之間的笑柄。
當然,這只是這個男人的真實死醫而已,倒也還沒有讓這家人這般吵鬧,也不至於讓這個中年女人如此難做。
主要是其陰魂不散,都已經死成灰了,還挨個的對家中之人進行託夢,要娶那個女人,做鬼也不過對方。
家人日日夜夜都遭受這樣的折磨,都已經快要妥協了。
中年女人作為原配,自然是不樂意,這個男人雖然辜負了她,但是留給她的財富可不少,如果真讓這個老東西娶那個女人,那她就要讓位,憑什麼呢?
她守了一輩子的人,臨了被人摘桃子。
也曾去找那個女人的麻煩,想讓對方為自家老頭的死負責。
結果,哪裡還有什么小賣部,就只有一個破破爛爛的廢宅在那裡,然後那個女人早已經不知所蹤。
就是打電活報案,最後得出的結論也是非常嚇人,那裡登記註冊的人家早在十年前就已經搬離這裡,那裡一直荒廢,連拾荒的人都不願意待在裡面。
所有人都說男主人這是遇上不乾淨的東西,著了魔,沒有想到,執念太深,死後都還不消停。
中年女人對這個男人恨得要死,卻又掂著舊情,死活不給斷舍離,放那個男主人單飛,現在的問題就卡在一個地方,那就是男主人的墓穴是夫妻合墓,但是女方寫誰的名字,成了難題。
那些個子女被折磨怕了,都在懇求著中年女人放棄這個名份,成全男主人,也讓全家都消停。
中年女人覺得自己委屈,死活也要守著自己最後的歸宿,說啥也不便宜那來歷不明的野女人。
也有可能是孤魂野鬼。
所以,在見到玄清的時候,撇下一眾子女,把一切都合盤托出來。
「道長,他們這是要逼死我,我現在就想找根橫樑吊上去,然後埋到我家老頭的身邊,看誰能把我攆走。」
我嘿嘿一笑,不懷好意的點破,
「大媽,你還別死,死了也白死,就你家老頭那折磨人的手段,你那些子女沒有一個硬氣的,最後肯定只能犧牲你,成全了老頭,你若是生,還有一點機會為自己爭取一下。」
「若是死了,那就只能被人家隨意安排,反正,到時候人死如燈滅,你還能真的忍心來找你那些子女的麻煩?」
就看這中年女人的性子,就十分軟爛的那種,就能推測出她以後的事會有多麼不盡如人意。
中年婦人一聽這個,就更加的傷心難過起來,直言自己被逼得沒有活路,生要受氣,死也要受氣。
大柱子可是個明白人,把玄清向前一推,
「哭什麼,有道長在,你家那老糊塗保證能消停。」
我拿眼看大柱子,
「你哪隻眼睛看到道長有這個本事的?」
這傢伙出事的時候,就只會呼呼大睡,那晚上在停車場上見鬼的事情,他一定不知道道長做了什麼。
不過,卻也不防礙這傢伙對玄清道長盲目的自信。
「嘿嘿……風哥兒,我在捧你而已,你就是說茅坑裡的石頭是香的,我都能跟著你一起吹。」
兄弟嘛,就得無條件的信任。他對此還洋洋得意,一幅很講義氣的樣子。
我知道這個傢伙生平但子最小,最害怕聽到妖魔鬼怪的事情,所以,明知道發生了一些事情,卻還是選擇瞞著他。
無知才是福,這傻乎乎的大傢伙,還是憨吃憨睡的比較好。
玄清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後,讓中年女人提供了一下那個男主人的生辰八字,然後又把那個小賣部的地址記下來。
這才對那個中年女人道,
「你讓人弄一個乾淨的紙人來,然後12點的時候等我回來,其餘的先暫時不管,今夜定然為你徹底了斷這個孽緣。」
中年女人一聽,好似有了主心骨,也不哭了,拿著電話就給那扎紙人的店鋪打過去,十萬火急的定製起紙人來。
結果,因為時間太趕,就算加錢了,對方一時間也趕不出來,現成做好的有很多,但是像中年女人提出來的這種,沒有任何裝飾,只是白紙糊出來的卻沒有。
正在中年女人急得又要加錢時,玄清道長把電話接了過去,直接對那扎紙店的人提出建議,讓他們把原材料送過來,然後他們自己會扎。
那店家一聽,這個雖然掙得少,但是勝在省事兒,倒也樂呵呵的接單。
玄清道長撂下電話後,對我二人道,
「這個扎紙的活兒,就交給你們了,務必在12點之前給我做好。」
我倆個甚是吃驚,這活兒哪裡做過。大柱子更是搖頭不已,
「不會幹啊,就我這粗氣粗腳的,那個紙那麼脆弱,還不夠我揉的。」
玄清道長卻是強硬的道,
「這個事兒就這麼說定了,若是做不出來,耽誤了事,這家八口人可能都活不過今晚,你們自己看著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