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越混越絲滑

  第391章 越混越絲滑

  四合院裡，最近有了新花樣，也就是孩子去鄉下的問題。

  閆家幾個孩子自然不用說，因為閆埠貴的事情，閆家幾個一個都跑不了，都得下去。

  比較糾結的是賈家，按理來說，現在到年紀的就棒梗一個，按照慣例，賈家三個孩子，可以留下一個在身邊。

  棒梗雖然在外面沒個好樣子，但在家裡還是有個哥哥的模樣，至少他對小當跟槐花還是蠻好。

  所以棒梗是想著他下去，讓兩個妹妹留在四九城裡。

  畢竟女孩子下去，容易被欺負。

  

  對於棒梗這個想法，秦淮茹是很支持。

  這裡面有秦淮茹也是這樣認為的想法，也有著秦淮茹自己的小心思。

  畢竟這個時候讓棒梗留下來，那必須要讓棒梗有份工作。

  這個年頭，賈家想要工作還是很難的，只能秦淮茹把工作讓給他。

  這個選擇對秦淮茹來說，是致命的。

  她努力半生，就是為了在城裡有工作，有房子，不受別人的折騰。

  可如果把工位讓給棒梗，那秦淮茹又要回到以前，那種什麼都被別人拿捏的日子。

  當然，現在的棒梗還小，還有兩年才是強制性的下去。

  但這種恐懼，隨著院子裡孩子，一個接著一個下去，是距離秦淮茹越來越近了。

  但在賈張氏來說，她想的是讓棒梗接秦淮茹的班，上班，成年，娶妻生子。

  那麼賈家就依然還是賈家，至於秦淮茹，在賈張氏來說，就是個工具人，等到棒梗接班，秦淮茹的作用就完成了，死不死的不關賈張氏毛事。

  也就是因為這個，賈家最近發生了一些微妙的事情。

  比如說，以前棒梗犯錯誤，秦淮茹就算不會打孩子，但教育總會有的。

  也就是告知棒梗什麼是好什麼是壞，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可是最近，秦淮茹沒有管過了。

  任由棒梗在外面折騰。

  棒梗交什麼朋友，秦淮茹不管。

  棒梗在家裡偷錢，秦淮茹還是不管。

  在秦淮茹的想法裡，可能就是讓棒梗在家裡呆不下去，然後無奈送他下鄉。

  那麼秦淮茹自己又能拖一段時間了。

  這個想法，一開始在秦淮茹來說，肯定是沒有的。

  她當初接觸易中海，就想著易中海能替棒梗安排工作。

  可是易中海沒撐住，直接就進去了。

  沒奈何，這是屬於秦淮茹鴕鳥式的想法。

  賈張氏呢？

  她不懂這個。

  人上了年紀，思想總會轉變一些。

  像是以前她帶著賈東旭的時候，望子成龍，什麼都是往嚴的方面管。

  但後來賈東旭也沒成龍，反而因為賈張氏教育出來的小心眼，把自己的小命給送掉了。

  其實，一代一代，都是如此。

  當父母時是一個樣子，然後當爺爺奶奶的時候又是另一個樣子。

  基本上如果兒女成才，那麼當爺爺奶奶的，就還是以前管子女時那樣。

  可是如果兒女不成材，那麼當爺爺奶奶的就是大變樣。

  這是對於自己曾經教育子女失敗的反省。

  並不全是隔代親什麼的。

  賈張氏本來就寵溺棒梗，眼見著秦淮茹也佛系了，也寵溺呢，自然認為是她的勝利。

  於是棒梗就被賈家婆媳，越放越松。

  特別是冉秋葉事件以後，棒梗在學校附近被收拾。

  棒梗就想著找幾個大孩子給自己撐腰。

  這種玩意就是成年人的遊戲了。

  小孩子想跟大孩子玩到一塊，該怎麼辦？

  花錢唄！

  買煙買酒，經常性的請大孩子一起玩，

  然後大孩子提出的餿主意，小孩子主動打衝鋒。

  這樣才能讓大孩子忽略小孩子的年齡。

  棒梗就是這樣乾的。

  原本一開始，棒梗是被欺負的一個。

  可是在秦淮茹的有意放縱下，棒梗現在已經是抽菸喝酒燙頭全會了。

  這不是瞎說，現在棒梗的頭髮真是卷的，也不知道隨了誰。

  但凡一個孩子跟社會上的孩子混到一塊，打架鬥毆就是常事了。

  一開始棒梗是在胡同里欺負年紀小的，總歸還是有理有度的。不管對方家庭如何，總歸要給自己找個理由。

  隨著劉光福閆解放那幫大孩子的下去，像劉光天是有工作的，雖然是臨時工，但肯定不會跟棒梗他們混到一起。棒梗不知不覺間，就在胡同里成了孩子王。

  三天兩頭把別人家孩子打的頭破血流。

  這段時間的秦淮茹，惶恐且期待著。

  在她來說，自家兒子越叛逆越好，叛逆，那麼到年紀後才不會聽賈張氏的話，到時只要秦淮茹隱晦的暗示幾句，棒梗就會爭著下鄉。

  秦淮茹也不是不顧自己孩子，只是她真受夠了沒經濟能力的委屈。她就是想著，能稍微獨立的生活。

  秦淮茹想著，她自己再工作幾年，存點錢，然後把工作讓給棒梗，最好把賈張氏熬死，那麼她以後就能過賈張氏那樣的生活。

  至於存多少錢，反正秦淮茹認為現在還沒存夠。

  至於秦淮茹的惶恐，也很簡單，她怕棒梗真在外面惹出事來。

  總歸就是這種胡亂的思想，讓秦淮茹在其中反覆糾結。

  她都不清楚自己是好媽媽，還是壞媽媽了。

  很多事情，都是定死了的。

  比如劉海中的位置，原本劉海中投向李主任，屬於雙向奔赴。

  李主任要車間有人，而劉海中想往上爬，兩個人都需要彼此。

  但這裡面有個問題，也就是李主任不可能永遠的對車間實行高壓。

  他一開始需要劉海中幫他把車間擰成一條線，但現在外面該收拾的也收拾了，該掙的錢也掙到了。

  這個時候，李主任就要收民心。好讓底下人全部支持他。然後還有些中低層幹部要收拾，這個是劉海中的短板，他不敢針對領導哈。

  原劇里是由許大茂捅了劉海中的腰子，而這輩子，因為許大茂的提前亂入，讓劉海中平平安安的坐這個位置到如今。

  但結局是改不了的，李主任想把軋鋼廠完全收服，除了得讓底下人怕他敬他之外，還得把廠里其他幾個頭頭提拔的人全部收拾了。

  李主任暗示了劉海中幾次，可是劉海中是真不敢啊！

  單獨單的那種領導他倒是敢收拾，但今天關進去一個領導，還沒收拾呢，馬上廠里的大領導過來保那些人。

  這裡面給誰面子不給誰面子，劉海中是真不清楚拿捏尺度。

  也就是因為這個，李主任對劉海中是越來越失望。

  不多久找了個寫錯文件的理由，又把劉海中的隊長位置給下了。

  這是與原劇里的相同。

  不同的地方在於，他的隊長位置雖然下了，但因為這輩子沒有許大茂的背刺，所以他還在那個裡面。

  哪怕只是個小組長，哪怕就領著幾個蝦兵蟹將。

  但他手上有這個權力，所以這輩子劉海中的壞事之路走了下去。

  劉光天也真成了這條胡同里的太子爺，雖然不至於欺男霸女，但壞事沒少干。

  ………

  冉秋葉坐在許大茂的小車子裡面，她現在已經是大變樣了，一身職場服飾，柔順的長髮披在頭上，脖子上的紅圍巾變成了絲巾，相當標特方！

  冉秋葉雙腿併攏斜在一邊，很是淑女范。

  冉秋葉融入職場很快，她兒時本就接受的西式教育，這麼些年一直壓著她的性子在四九城生活。

  她喜歡小資，喜歡精緻，喜歡悲春傷秋的情感。

  而現在，她這些都有了。

  除了她父母還是不知去向，沒有消息之外，其他一切都蠻好。

  冉秋葉是受許大茂邀請拜訪許家的，在接觸過程中，經過許大茂有意無意的試探，冉秋葉說出了她跟四合院的緣分。

  而現在的雨水則有點思鄉，稍顯憂鬱，所以許大茂想著帶冉秋葉這個老鄉去開導開導自家媳婦。

  這也是正常。

  雨水畢竟是沒經歷過大場面，小市民家庭出生。

  要是許家生活困難的話，那麼忙忙碌碌的，雨水還不會胡思亂想。

  可是現在的許家，生活安逸，並不需要雨水為了家裡的吃喝發愁，也不需要擔心跟鄰居勾心鬥角。

  甚至婁小娥跟婁譚氏都把她當親人對待，連家庭宅斗都沒有。

  雨水感覺現在她自己就像個豬一樣，每天除了吃就是睡，除了帶孩子就是指望許大茂回家，然後其他什麼事都沒有。

  買菜做飯什麼的有保姆，處理家務有保姆。

  關鍵是許大茂不需要她出去社交，特別在港島婁家針對婁譚氏以後，許大茂為了怕港島婁家報復，專門叮囑了家裡人，讓她們沒事不要出去。

  這種日子，過一天兩天感覺舒服。

  過幾個星期個把月也還行，但時間長了，讓還是年輕的雨水如何打發時間？

  抑鬱也就是正常的了。

  許大茂是真被嚇著了，他也沒想到雨水會水土不服啊！

  兩個人那麼苦難的歲月都過來了，如今這樣，許大茂自然心疼。

  說起感情，許大茂心裡有個度，他對雨水的感情比對婁小娥還要深一些。

  畢竟就像養成遊戲一樣，雨水等於是在他眼前長大的。

  除了愛情，別有一分情感在裡面。

  最主要就是因為這個，才是許大茂帶著冉秋葉回自家做客的原因。

  許大茂的精心準備，起了作用。

  冉秋葉跟雨水說起胡同里的雞毛蒜皮，讓雨水聽的眉飛色舞。特別當雨水聽到她傻哥為冉秋葉出頭打抱不平時，雨水真心與有榮焉。

  一個骨子裡是北京大妞的雨水，以及與一個需要溫暖的冉秋葉，就這樣巧妙的變成了好朋友。

  這玩意，只能說緣分，妙不可言。

  接下來的時間，一個是雨水主動要求，一個是許大茂有意配合。

  在孩子斷奶後，雨水成了許大茂的小跟班，天天跟著許大茂往公司里廝混。

  雖然也有著這樣那樣的不適應，但總算比以前讓雨水枯守在家裡舒服的多了。

  雨水本來就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才，還真別急著否認，這個年頭的高中中專生，可比後世那些大學生優秀多了。

  除了在外語上，雨水還是差了點，其他方面，雨水都是很優秀。

  至於外語上差，也不能怪雨水，因為她上學時，外語學的是毛子語，而港島用的最多的是英語。

  把自家媳婦哄好了，許大茂才有心思專注在自己的事業上面。

  說白了，什麼藝術不藝術的，都是空話。

  他都以抄為生了，還講什麼藝術啊？

  總歸是怎麼掙錢怎麼弄。『

  許大茂跟冉秋葉並沒有起什麼化學反應，現在許大茂正是搞事業的時候，沒心情關注那些。

  再者冉秋葉又不是什麼絕色，要是許大茂在四九城的時候，說不定還會起這種心思。

  可現在許大茂是在港島，他的眼光隨著見識，逐漸抬高。

  像夏M這樣的人間尤物，天天在許大茂面前晃悠，許大茂都能忍住，何況冉秋葉。

  其實還是現在婁小娥跟雨水開發出來了，關鍵姐妹倆關係很好，1V2，偶然一次是享受，但次數多了，許大茂感覺自己腰有點受不了。

  也就是因為自己家裡的兩媳婦，許大茂才能守住自己的心，雖然偶有對夏M的心動，但想到挨收拾腿腳酸軟的場景，許大茂還只能揉揉腰，感嘆青春已逝。

  彎彎那邊，許大茂在合同到期後，就堅決把那家發行商給停了。

  這個時候的許大茂又與以前不同，以前許大茂只有個官方上面的名。也就是那些人雖然不敢對許大茂用什麼流氓手段，但卻敢在日常經營上弄虛作假。

  那種母本才過去，然後盜版就出來的事情，並不止彎彎一個地方。

  可是自從婁譚氏掌管譚家酒樓後，在許大茂的提醒下，就很注意江湖上的交情。

  雖然婁譚氏不涉黑，但結交幾個老鄉，結交一些朋友還是可以的。

  產生的後果就是許大茂現在在市井之間，也是混的相當絲滑。

  比如說，原來坑過許大茂的那個彎彎發行商那邊倉庫，偶然之間，就被人倒了汽油。

  那家老闆，也在不經意間，就出了車禍。

  還有那個跟許大茂談判時威脅過他的高管，被入室搶劫，一不小心就被劫匪捅到了腰子上。

  嘎！

  反正這些事，許大茂都沒參與，他也不知道。

  但選擇第二家發行商的時候，人家就正規多了。

  什麼事情都是有商有量的相當好說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