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恐怖的走廊
2024-10-07 23:32:08
作者: 蕃曉般
看著李愛珍無比擔心自己,張平心中一暖。
想不到這個世間第一縷暖心的關懷,竟然來自一隻詭異。
不過他也不太清楚這詭異的分級,他只知道自己是白級,難道說白級往上是紅級?。
他很虛心地請教道:「姐,你給我說說詭異的分級唄。」
李愛珍微微吃驚,打量著張平:「你沒聽說過詭異的分級?」
張平一臉真誠「從沒聽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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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愛珍清了清嗓子,用她沙啞根本聽不出來曾經擁有動聽歌喉的嗓間說道:「詭異的分類有兩種,一種是按照顏色分,白紅青紫黑五個等級,再按星級代表實力,分成一星到九星。還有一種分法,卻是用力量的不同層次來分,分成詭卒,詭勇,詭將,詭帥,還有一個詭王境界,跟這五種顏色對應。不同實力的詭異,吸收的能量不同,比如詭卒,需要的是恐懼,詭勇,需要的是怨恨,而詭將往上,需要的是人命,至於詭帥或者詭王,我不知道他們需要什麼樣的能量值,不過肯定要更加高級……」
聽完李愛珍的解釋,張平的心底卻是產生了一個更大的疑問。
「所以恐懼值,只對實為為詭卒境界的詭異有作用對嗎?」
「不錯,到了詭勇,就需要吸收另一種形式的能量了,負面能量之中,恐懼值是最低級的,然後就是怨恨值。這2號房間的住客,很可能差一點點恐懼值就可以晉升詭勇了,你可不能自己送上門去呀……」
本來 張平還覺得自己的恐懼值還有不少,應該足夠賄賂2號住客的,可是李愛珍這一提醒,他才發現自己的想法實在大錯特錯,要是2號住客真的只差一點點恐懼值就晉升了,那自己這點恐懼值就很有可能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而自己就是那一隻上門親自把稻草送達的笨駱駝。
他也暗暗汗顏,想不到自己竟然沒有詭異看得通透。
正這時候,突然聽到了有人拍門,而且拍得很用力。
張平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他清楚記得蒼白老者說的五個注意點當中就有一點,就是聽到敲門千萬不要開。
門外的人拍了一會兒,突然叫道:「凹凸曼,快開門啊,我是要不來哥哥家睡吧呀。」
要不來哥哥家睡,這是那個中分頭入職兩年半的試睡員的威信名。
只不過為什麼他不在群里說話,非要過來拍門呢?
張平看了一眼手機,頓時吃了一驚,原來聊天群里除了他跟梁翠花之外的那三位,一直在群里說話呢。而且說的全都是碰到恐怖住客的事情。
要不然來哥哥家睡吧:家人們,誰懂啊。我3號房的住客,是個半邊人,身上還不停流血,我嚇得不敢進屋,現在在走廊上面呢。
福鼎喇叭花:半邊人還算好的,我房間裡那個住客,他沒有腳啊。
餓了麼下面吃:沒有腳有什麼可怕的,我還沒有胸呢。
福鼎喇叭花:不是,那個住客是飄在空中的啊……太嚇人了,媽媽我要回去打螺絲。
要不然來哥哥家睡吧:凹凸曼,你倆沒碰到什麼事情吧?
福鼎喇叭花:同問,我有點堅持不住了,我也要上走廊。
餓了麼下面吃:你們要不然來5號房間吧,我這裡啥也沒有……
……
餓了麼下面吃、福鼎喇叭花、要不然來哥哥家睡吧:@凹凸曼你那裡什麼情況,@小甜甜你在嗎?幫幫我們啊,這三個房間都有詭啊……
看著他們三個人不停地在群里求救,張平有點不好意思了。
說好的大家加群互幫互助的,結果這會兒他們三個落魄了,自己連句安慰的話都沒有。
他緩緩打出一句話:我很好,房間也很安全。要不然你們來1號房間吧?
發完這條消息,拍門聲更加急促了。
除了哥哥家睡的聲音,還有喇叭花跟下面吃的聲音。張平壯著膽子拉開了門。
然而門外空無一人,只有陰森森的走廊,仿佛一條擇人而噬的長蛇,張大著足以吞象的巨口。
不好,中計了。
張平連忙關門。而此時門卻怎麼也無法關上了。似乎有一個無形的人抵著門要往裡進。
這個無形的人力氣很大,張平根本無法阻止,他急忙退後,施展了詭打牆之後,又給自己上了一道詭遮眼。
詭遮眼施展之後視線扭曲效果消失,張平這才看到了抵著門的是什麼怪物,根本不是人形的詭異,而是黑暗之中伸出來的無數隻蒼白的手臂,這些手臂形成一個合力,才將門死死抵住了。
不過這些手卻是無法破開詭打牆,甚至無法對詭打牆造成任何傷害。
張平也是鬆了一口氣,心想這血色酒店還真不簡單,算起來這五個房間裡的住客,應該是實力最低的詭異了吧。
要真是這樣,那麼那三個淪落到走廊上的傢伙,命運會很悽慘吧。
張平倒也很想救下他們,但是他也愛莫能助,只能說放下助人情結,尊重他人命運吧。
這麼想著的時候,走廊上的燈光突然亮了起來。
燈光穿過黑暗,將整條悠長走廊給照亮了。
燈光一亮,那些黑暗之中伸出來的手臂,仿佛潮水一般,竟然全都退了回去。
看來蒼白老者說得沒錯,走廊燈光亮起的時候,是安全的。
張平從門裡探出半個身子,看向走廊,只見同行的三個人,都聚在一盞走廊燈下,但是三個人當中,福鼎喇叭花少一條腿,在哥哥睡跟下面吃兩個人的攙扶之下,勉強站穩,而這個時候,走廊燈光似乎又要暗下去了。
「該你了。」福鼎喇叭花看一眼下面吃。
下面吃戰戰兢兢地伸出一條腿,打算將它塞入這牆上的一個坑洞裡。
而就在這個時候,哥哥睡突然後撤一步,福鼎喇叭花一個站不穩,身體往牆邊倒去,她伸手扶牆,卻不小心直接把手按進了坑洞。
一聲慘叫,這走廊的燈光亮了起來。
再看福鼎喇叭花,她縮回手的那一刻,整隻左手連同小臂,被什麼東西給齊根咬斷了一般,只是詭異無比的是,她的傷口沒有半點血跡,就好像她天生殘疾,從來沒有過左手連同小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