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七章 不能完全信任
2024-10-07 21:11:08
作者: 月影辰沙
金碧輝煌的朝堂之上,今日的氣氛卻異常凝重。
幾個御史肅然站立,他們的目光集中在皇帝面前,手中的奏摺如同沉甸甸的罪狀,令人不寒而慄。
御史們齊聲上奏,聲音洪亮而堅定:「陛下,欽差大臣張銘欺男霸女,禍亂朝綱,實乃大不敬。其行為已引起百姓怨聲載道,朝廷上下亦是一片譁然。臣等懇請陛下明察秋毫,嚴懲不貸!」
皇帝聞言,眉頭緊鎖,臉色陰沉。
他深知張銘實則忠誠,一切都是計劃,到那如今卻被御史們聯名彈劾,這讓他不禁感到心情不悅。
他沉吟片刻,緩緩開口:「張銘行事過分,朕已知曉。他既已犯下此等過錯,便應受到應有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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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史們聞言,心中暗自慶幸,以為皇帝會立即下令嚴懲張銘。然而,皇帝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們大跌眼鏡。
「朕決定,讓張銘回家反思,以觀後效。」皇帝的聲音雖然平靜,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御史們面面相覷,心中滿是疑惑和不甘。
他們本以為皇帝會嚴懲張銘,以儆效尤,卻沒想到皇帝只是讓他回家反思。這對他們來說,無疑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張銘站在一旁,臉上露出不服氣的神色。他似乎還想再為自己辯解一番,但皇帝已經擺手示意他退下。
「張銘,你不必再說了。」皇帝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你的過錯已經很明顯,朕希望你能真心悔過,重新做人。」
張銘無奈地低下頭,心中滿是怨恨和不甘。
他似乎知道,這次被貶斥回家反思,對他的仕途無疑是一次沉重的打擊。但他也明白,皇帝的旨意已經下達,他只能接受這個現實。
朝堂之上,御史們和張銘的爭執雖然暫時平息,但這場風波卻在京城中引起了軒然大波。
百姓們紛紛議論著張銘的罪行和皇帝的裁決,而朝廷內部也暗流涌動,各種勢力開始重新洗牌。
夜色已深,張銘卻仍未就寢,獨自坐在書房中,對著桌上的一壺美酒,頻頻舉杯。
他面色沉鬱,眉宇間透露出一絲不悅,仿佛有什麼心事在困擾著他。
婉兒見張銘如此,心中不禁有些擔憂。她輕輕走上前去,輕聲勸道:「大人,夜深了,少喝一點吧。」
張銘抬頭看了婉兒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苦澀。
他放下酒杯,長嘆一聲道:「婉兒,你知道嗎?陛下聽信了御史的話,將我貶斥了。」
婉兒聞言,心中一驚,但她很快便平靜下來,輕聲安慰道:「大人,陛下或許有他的考量,您不必太過在意。」
張銘卻搖了搖頭,道:「我並非在意官位的高低,只是陛下聽信讒言,將我多年的努力付諸東流,我實在是不服。」
婉兒聞言,心中也是一陣憤慨。
她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內宅女子,但也知道張銘這些年來為了朝廷付出了多少心血。
她忍不住說道:「陛下真是太沒眼光了,大人您一心為公,卻落得如此下場。」
張銘聽了婉兒的話,不由得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落寞。
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說道:「婉兒,你說得對,陛下確實沒眼光。但我張銘也不是輕易服輸之人,總有一天,我會讓陛下看到我的價值。」
說完,張銘又倒了一杯酒,舉杯向天,仿佛是在向命運挑戰。
婉兒見狀,心中也是一陣感慨。
她知道,張銘雖然此刻心情不悅,但他骨子裡的那份堅韌和執著,卻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清晨,陽光透過輕紗般的雲層,灑落在這座府邸的每一個角落。
張銘宿醉未醒,躺在柔軟的床榻上,夢中似乎還殘留著昨夜的喧囂與歡樂。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揉了揉沉重的眼皮,似乎還在努力回憶昨晚發生的一切。
「管家,備轎,我要去上朝。」張銘沙啞著嗓子說道。
管家站在床榻旁,臉上露出了一絲為難的神色。
他猶豫了片刻,終究還是沒有開口。
他知道,張銘大人已經被貶斥,早已失去了上朝的資格。
然而,看著大人那依舊沉浸在權勢夢中的模樣,他又不忍心打破這最後的幻想。
張銘見管家沒有動靜,不禁有些惱怒。他掙扎著坐起身來,揉了揉太陽穴,試圖驅散腦中的混沌。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臉色一沉,低聲自語道:「哦,對了,我已經被貶了,不需要再去上朝了。」
在婉兒看來,他的聲音雖然低沉,卻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落寞和無奈。
曾經的權勢和地位,如今已經化為烏有,這種巨大的落差讓他感到無比的失落和空虛。
「既然如此,那就繼續叫人來府里唱戲吧。」張銘突然說道,仿佛想要用這喧囂的聲音來掩蓋內心的孤寂。
管家聞言,連忙應道:「是,大人。我這就去安排。」
他轉身離去,心中卻不禁感嘆。
婉兒感慨,曾經的張銘大人是何等的威風八面,如今卻只能在府邸中借唱戲來打發時光。這世間的變幻莫測,真是讓人感慨萬分。
不一會兒,府邸中便響起了悠揚的戲曲聲。張銘坐在廳堂中,品著香茗,聽著那熟悉的曲調,臉上露出了一絲難得的笑容。
然而,這笑容背後,卻隱藏著無盡的苦澀和無奈。
一個時辰後,匈奴首領,身材魁梧,面容冷峻,他坐在主位上,目光如炬,審視著面前的女子——婉兒。
她聰明伶俐,善於察言觀色,被匈奴首領派來京城打探消息。
「最近那個欽差大臣張銘的情況如何?」匈奴首領開口問道。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婉兒微微低頭,恭敬地回答道:「回稟首領,張銘最近因為被皇帝貶斥,情緒很是頹廢。他整日閉門不出,似乎對朝廷之事已經心灰意冷。」
匈奴首領聞言,眉頭微皺,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他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他的表現並不是很恨皇帝,我們不能完全信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