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六章 棘手問題
2024-10-07 21:10:04
作者: 月影辰沙
張銘深知匈奴部落的勢力不容小覷,若能成功聯繫到部落中的關鍵人物,扶持新的草原勢力對於大乾朝來說將是一大利好。
而栗茫也深知此事的重要性,決定立即著手安排,爭取早日取得突破。
午膳過後,陽光斜灑,暖風微醺。
栗茫面目清瘦,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他身著一襲青衫,氣質儒雅,言談舉止間透露出不凡的才華。
作為張銘的得力助手,他時常為張銘出謀劃策,解決棘手問題。
用完午膳,栗茫起身準備離去,張銘卻突然開口:「京城裡關於我和一個青樓女子的謠言四起,你如何看待此事?」
他眉頭微皺,似乎對這些謠言頗感煩惱。
栗茫微微一笑,說道:「大人,您早有定奪,何須問我?更何況,兒女私情乃個人之事,對於大局來說,實乃無足輕重。」他的話語輕描淡寫,卻透露出一種豁達與通透。
張銘聞言,頓時哈哈大笑,道:「先生果然豁達,所言極是。這些謠言,不過是市井之徒的無稽之談,我又何須在意?只是,這謠言背後,或許隱藏著某些人的別有用心。」
栗茫點頭附和道:「大人所言極是。我們只需保持警惕,不被這些謠言所干擾,專心處理國事即可。」
張銘端坐於書房之中,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他抬頭看向管家,吩咐道:「去看看平安和巴雅爾在做什麼。」
管家應了一聲,迅速離開書房。
不一會兒,管家便回來了,臉上帶著幾分喜色,對張銘說道:「大人,平安和巴雅爾正在後花園練武呢。他們的武藝又精進了不少,真是可喜可賀。」
張銘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之色。他站起身來,說道:「走,我們一起去看看。」
於是,張銘和管家一同來到了後花園。
只見平安和巴雅爾正在一招一式地練習著武藝,他們的動作矯健有力,氣勢如虹。
見到張銘和管家到來,兩人立即收招,恭敬地行禮。
張銘看著兩人,點了點頭,說道:「很好,你們的武藝已經很不錯了。現在,我有一項重要的任務要交給你們。」
平安和巴雅爾聞言,頓時精神一振,齊齊跪下,說道:「請大人吩咐,我們願意前往。」
張銘看著兩人堅定的眼神,滿意地笑了。他說道:「你們不必急著答應,先聽聽是什麼任務吧。」
平安機靈地抬起頭,說道:「大人,您是我們的恩人,我們深知您的為人。您絕不會害我們。無論是什麼任務,我們都願意去完成。」
張銘聞言,更加欣賞兩人的忠誠和勇氣。
他說道:「好,那我就直說了。我需要你們配合謀士栗茫,前往匈奴,扶持新的草原勢力。」
平安和巴雅爾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之色。
他們齊聲說道:「大人放心,我們願意前往匈奴,完成您的任務!」
張銘看著兩人堅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
他知道,自己選對了人。他拍了拍兩人的肩膀,說道:「好,你們去吧。我相信你們一定能夠完成這個任務。」
夜色已深,月光透過雲層,灑在府邸的每一個角落,給這座莊嚴的建築增添了幾分神秘與靜謐。
在府邸的深處,張銘的書房還亮著微弱的燈光。
書房立面,一個黑影悄無聲息地潛入了其中。
他身形矯健,動作敏捷,顯然是個身手不凡的人。
他小心翼翼地翻找著書房內的東西,似乎在尋找什麼重要的物品。
就在這時,書房的門輕輕開啟,管家舉著蠟燭走了進來。
他見到書房內的黑影,頓時警覺起來,沉聲問道:「你想幹什麼?」
那黑影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身形微微一顫。
他迅速反應過來,準備翻窗逃走。然而,他沒想到的是,管家雖然手持蠟燭,但動作卻異常穩健。
管家輕輕一躍,便飛出了書房,一腳將那黑影踢倒在地。
那黑影沒想到管家的身手竟然如此了得,心中大驚。
他掙扎著想要站起來逃跑,但管家卻一把將他制服,順手用一塊布捂住了他的嘴。
「讓侍衛們來處理吧。」管家冷靜地說道。
他深知,這黑影絕非尋常之輩,必須交由專業的侍衛來處理。
很快,侍衛們聞聲趕來,將黑影押走。管家站在書房門口,望著遠去的黑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憂慮。
他知道,這個夜晚的平靜只是暫時的,未來的日子裡,或許還會有更多的風波等待著他。
府邸內燈火闌珊,張銘已經躺在了柔軟的床鋪之上,陷入了深深的夢鄉。
然而,就在他半夢半醒之間,卻忽然感覺到了一絲異樣的動靜。
他微微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看向四周,卻只見月光如水,灑滿了整個庭院。
正當張銘準備再次閉上眼睛,繼續他的美夢時,他忽然看到窗外的樹梢上,有一隻鳥兒在歡快地跳動著。
那鳥兒羽毛鮮亮,叫聲清脆,仿佛在向張銘展示它的歌喉。
張銘看著那隻鳥兒,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愉悅。
然而,這愉悅的心情並沒有持續太久。
張銘忽然想到,自己的聽力實在是太好了,以至於一點點細微的動靜都能被他捕捉到。
這既是一種天賦,也是一種煩惱。
因為每當夜深人靜時,他總能聽到各種聲音:遠處的狗吠、近處的蟲鳴、甚至是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
還有小賊被抓的聲音。
這些聲音雖然微弱,但卻足以打擾到他的睡眠。
想到這裡,張銘不禁嘆了口氣,嘀咕道:「唉,聽力太好也很煩惱啊。」
他搖了搖頭,重新閉上了眼睛,試圖將那些聲音拋諸腦後,繼續他的美夢。
然而,即使閉上了眼睛,張銘的耳邊還是不斷地傳來各種聲音。
他努力地讓自己不去想那些聲音,卻發現自己越是想忘記,那些聲音就越是清晰。
而那只在枝頭跳動的鳥兒,似乎也感受到了張銘的煩惱。
它停止了歌唱,靜靜地站在樹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