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四章 層層迷霧
2024-10-07 20:13:31
作者: 木東
為了確定自己的猜想,在時隔多年之後,我又一次的聯繫上了朗東城。
本以為像這樣的企業家根本不會記得我這樣的小嘍囉,沒想到他在接通電話之後,竟然準確的說出了我的名字。
簡單的寒暄了幾句之後,朗東城也聽出我見他有事兒要說,但畢竟電話里不方便,所以他便再一次邀請我去朗家。
朗東城做事非常的妥帖,第2天上午10點左右,他就派車來酒店接我。
我本以為就像之前那樣直接把我接到朗家,卻沒成想朗東城竟然親自來了。
這一次琅東城換車了,後面的頭等艙沙發十分舒適,並且車內的隔音做得非常好。
按照他的說法,我們在後面唱歌,前面都不一定能聽得到。
我和他簡單的寒暄了幾句之後,我便直奔主題。
「你有沒有聽過民間有一個神秘組織叫做觀自在教!」
我刻意把「觀自在教」4個字放在最後,目的就是通過這4個字觀察朗東城的情緒變化。
可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當他聽到這4個字的時候,表情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反而有些意外的看著我。
「這是個什麼組織?聽起來好像不太正常啊!」
他表現的越自然,我就覺得越不正常。於是便再次試探性的問道。
「您真的沒有聽過這個組織嗎?這個組織在民間很有名,經常會為像您這樣的富豪服務!」
朗東城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
「我從來沒有接受過這樣的服務,不過你可以再去聯繫一下董總,自從上次的事件之後,他特別喜歡跟這些亂七八糟的人接觸!」
朗東城的表現讓我特別詫異,更是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甚至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猜錯了。
既然從他這裡什麼都得不到,那我也就沒有跟他回家的必要了。
於是朗東城便讓司機開車把我送回的賓館。
在下車的時候,我們也沒有特殊的交流,他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我。
躺在酒店的床上,我再次思考著那個降頭師說的話。
按照他的說法,目標人物就應該是朗東城。
這幾年朗家的生意在他的打理下更是如日中天,作為龍頭企業,我想不到其他人。
於是便準備聯繫趙軼,讓他去幫我仔細的調查一下朗東城的底細。
就在我準備給這小子打電話的時候,突然想起了在村子裡的神婆。
自打今年春節我去看過一次神婆之後,就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再去過了。
所以我便決定下午去村里探望神婆,順便也去聯繫趙軼。
當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半了 ,為了能在天黑之前趕到,我便馬不停蹄的出發了。
結果當我倒車來到神婆家門口的時候,接連敲了好幾次門,裡面都沒有任何回應。
這時候村裡的鄰居告訴我,神婆在幾天前出門了,而且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回來。
當我向鄰居們詢問神婆的具體去向時,所有人都只是搖了搖頭,誰都不知道神婆究竟去了哪裡。
其實神婆是很少出門的,因為她本來就是一個小腳老太太,出遠門對於她來說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於是我便再次詢問鄰居們,究竟是什麼人將神婆接走的?
可是所有的鄰居都告訴我,當時他們看到神婆自己離開的村子,並沒有什麼人接他。
沒辦法,我只能嘗試著給神婆打電話,可是一連打了幾通電話都沒有人接。
當時我的心裡突然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難不成是神婆在外面遭遇了不測?
不過我轉念一下神婆有天大的本領,而且以他的本事只有害別人的份兒,沒有別人害他的份兒。
所以我便轉身去了趙軼家,將要調查的信息全都告訴了趙軼之後,我便連夜坐著最後一趟城鄉公交車回到了市里。
回去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折騰了一下午,我都沒怎麼吃東西,所以在回酒店睡覺之前去附近的飯店吃了一碗麵。
等我回到房間的時候,都已經是下午9點了。
坐了一下午的車我實在是太累了,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這一覺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長時間,總之睡得特別不舒服。
大概到凌晨兩點多鐘的時候,我突然被凍醒了。
雖然說現在已經過了酷暑,也就是最熱的那幾天,但也不應該大晚上把我給凍醒啊。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卻發現房間裡的窗戶不知是何原因竟然敞開著。
由於我晚上睡覺的時候要開空調,所以清晰的記著在睡覺之前關上了門窗。
當時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進了小偷,可是我當時環顧一周並沒有看到人,於是便緩緩的起床,準備要關窗戶。
可是就在我剛剛走到窗戶旁邊,用手合上窗戶的一瞬間,一張扭曲的人臉突然出現在了窗戶的玻璃上。
這是玻璃反射出來的模樣,所以那張臉此刻就在我的背後。
我當時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由於手邊沒有傢伙,而且化生子此刻也不在我身邊,我只能默默的摸向了胸口的金符。
可是這一摸,我卻什麼都沒有摸到,此時我才突然間想起來。
因為化生子不在身,所以這張金符我就沒有貼身放置,此刻他正靜靜的躺在我的枕頭下面。
好在那張臉此刻還沒有什麼動作,所以我的腦子裡在瘋狂的思考著對策。
我可以確定此時出現在我背後的這個東西,絕對不是路過的阿飄,應該是有人想要對我下手了。
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身後的那張大臉,逐漸我們兩個的眼神相互聚焦。
那一刻我們之間產生了一種微妙的聯繫,那就是只要我的眼神不亂晃,他就不會對我下手。
「你究竟是誰派來的?」
我當時想要儘可能的拖延時間,並且為了防止自己眨眼,我小心翼翼的用指甲摳破了中指上的結痂。
自從上次咬破中指取血之後,這個血痂就一直沒有好,不過這也方便,我每次取血。
所以我一邊在說著話,一邊用中指血在自己的手心裡寫了一個敕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