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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吃人真相

2024-10-07 19:30:24 作者: 木東

  當時眼看著老鼠就要上來了,這個土坡已經不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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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我也顧不得聽王叔解釋,趕緊躲在了旁邊的樹林裡。

  但為了能看清花田裡的情況,我們爺倆選了一棵高挑的樹爬了上去。

  蹲在樹杈上,剛好看到眾老鼠被引入花田。

  此時村長家的兒子戴著一個二戰時候的防毒面具走了出來,同時手裡還提著兩個冒著白煙的鐵桶。

  雖說我們距離還比較遠,但卻依舊能聞到一股細細地甜味。

  「不對,這煙的味道不對勁兒!」

  王叔說出這話之後,我突然想起電視裡癮君子們吸食的場景。

  「不會吧,這煙不會是那東西提煉出來的吧!」

  王叔聞言搖了搖頭。

  「不對勁,這煙能使人致幻,只需要一點點引導,就能讓人產生相對應的幻想。」

  眼看著那村長家的兒子就要提著鐵桶下山了,我突然反應過來。

  難怪村裡的人看見老鼠時都沒有任何反應,就算是慘叫聲也根本聽不到,原來就是這煙在作祟。

  煙能使人致幻,再加上村長造勢,便讓村民們陷入開門口什麼都看不到的幻想。

  「不對啊王叔,如果這煙能讓人致幻的話,那咱們那天在房頂怎麼沒中招?」

  「當時咱們在高處,就像是現在一樣,這煙只能停留在兩米左右的高度,超出範圍之後效果就微乎其微了。」

  「那咱們現在怎麼辦?」

  王叔沉思許久,眼看著那人已經走遠了,他從包里抽出兩塊黃布。

  在黃布上撒了一些燈油遞給了我。

  「用布遮住鼻子,記住下去之後千萬不要用鼻子呼吸,趁著老鼠還沒有下山,趕快回去。」

  從小在山裡長大的孩子,上山爬樹那是基本功。

  麻溜爬下樹後便朝著山下飛奔。

  為了防止自己用鼻子呼吸,我只能一邊跑一邊捏著鼻子。

  不過好在那兩隻鐵桶比較重,很快我們就追上了他。

  從側面繞過去之後,便可以放下手帕奔跑了。

  一口氣從山上跑到了村口,就在我們馬上要進村的時候,村長突然提著手電出現在了眼前。

  面對氣喘吁吁的我們,他眼神瞬間閃過一絲奇怪的神色,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了。

  「你們去哪了,我到處在找,這天已經黑了,老鼠快要出現了。」

  王叔笑著擺了擺手。

  「我們四處逛了逛,想再找幾個老鼠洞。」

  村長點點頭,但他的視線卻一直盯著我們的腳。

  「家裡飯菜已經準備妥當了,我還剩幾戶人家沒有提醒,你們先回去吃飯吧。」

  王叔聞言並沒有答應,而是執意要跟著村長入戶。

  這村裡的人大多數都是老實的農民,面對村長的勸說,全都保證積極配合。

  從最後一戶人家出來的時候,村長如釋重負般鬆了口氣。

  而王叔卻突然拽了一下我的衣袖,自言自語地找著什麼東西。

  「誒?我的鑰匙呢?我的鑰匙怎麼不見了?」

  我見此便瞬間明白了王叔的意思,一邊裝模作樣的翻找,一邊說道。

  「是不是丟在人家裡了,回去找找吧。」

  王叔應了一聲便往回返,村長見狀也要跟著回去,而我卻一把拉住了他。

  「叔,家裡有人嘛,我想上廁所。」

  村長一邊看著王叔,一邊推脫著。

  「別等著回去了,就在他家上吧。」

  「不行啊村長,他家茅廁太髒了,你快帶我回家吧。」

  我這一來二去的拽著他,直到王叔從那戶人家回來,我這才鬆開了村長的手。

  結果我們剛到家門口,正好碰見了村長的老婆。

  王叔明知故問道。

  「您這是去哪了,這麼晚才回家?」

  「哦……我去村頭打醬油了,門沒開我又回來了。」

  面對女人含糊的說辭,王叔也沒有拆穿。

  回去之後,餐桌上的菜品我們再沒有動過,只是扒拉了兩口白米飯。

  同時為了防止中招,我倆嘴裡一直咬著花椒。

  這花椒可是相當厲害,花椒樹本就可以辟邪,而花椒顆粒含在嘴裡還能對付迷煙。

  晚上,那山上的老鼠再次進村,聽著外面的動靜根本就睡不著覺。

  於是我便向王叔詢問起剛才他為何突然折返回去。

  王叔神秘一笑,隨後從口袋裡掏出來許多濕漉漉的,類似於黑泥一樣的塊狀物。

  「這是什麼東西?」

  「這是大煙膏子,那些老鼠夢寐以求的東西。」

  大煙膏子這玩意碰不得,他特別容易讓人上癮。

  一旦那股勁兒上身,什麼破事兒都能做的出來。

  而方才所見的那些老鼠,都早已經成癮君子了。

  花田裡的東西就是為它們準備的,每次通過簧音引老鼠上山。

  給一點菸膏子將它們體內的饞蟲勾出來,隨後女人便也下山了。

  與此同時,村長的兒子散播完迷煙上山,趁著夜色再通過簧音將老鼠引回村里。

  至於村長想讓誰死,就在他們身上放一些煙膏子,這樣就能達到定點殺人的目的,而且不留痕跡。

  聽到這兒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王叔一邊擺弄著手裡的煙膏子,一邊笑道。

  「知道這些煙膏子我是從哪裡找出來的嗎?」

  我搖了搖頭。

  「我是從他家水缸里找到的。」

  當天晚上我們一直等到凌晨三點鐘,都沒有聽到慘叫聲。

  看來王叔的猜想是完全正確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迷迷糊糊地被王叔拽了起來。

  穿好衣服出門正好撞見了一臉黑線的村長。

  他在看到我們之後,立馬換了一副神色。

  「真神了,昨天晚上竟然平安無事,太好了……太好了。」

  村長雖然是這麼說得,但眼神卻是飄忽不定。

  閒聊幾句之後,王叔便以走訪的名義出門了。

  為了防止引起村長的注意,我們刻意在村里饒了幾圈,最終又回到了那戶人家。

  作為近幾日唯一的倖存者,我們要打聽清楚,村長為什麼要害他。

  說起來我們爺倆來暑村已經很多天了,什麼事兒都沒做,但村長並沒有要趕我們走的意思。

  既然這次鼠災是他一手策劃的,為什麼要把我們爺倆找來調查此事,還讓我們住在他家?

  而且我有種預感,村長好像知道我們已經發現他的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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