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狗咬狗
2024-10-12 23:52:37
作者: 夜初夜晚
璃瀾諾這明顯是要搞事情的,管家聞言,想著王爺也沒有什麼特別吩咐,只是調了個院子罷了,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好的,王妃,我過倆日就把太后送來的人安排過去。」
懷玉得到通知之後,不可置信的前往尋找管家,要知道太后讓璃緦雅一進來就當了側妃,這就是在狠狠打自己的臉,因為上次王妃的事情,她本來就有些不受待見了,如今要是去服侍璃緦雅,她以後在這院中,就再也抬不起頭了。
懷玉連忙去找管家:「派我去側妃院中,可是王爺的命令?」
管家如實的搖頭,「不是的,只是我也不過是個下人,主子的命令,我也不敢不從啊。」
管家這話說的模稜兩可,只說主子,卻沒有說是哪個,懷玉直接先入為主,覺著是璃緦雅。
懷玉眼睛都紅了,她並不是什麼奴婢,她乃是當朝尚書的庶女,之前被送入宮中,做太后身邊的心腹之前求了半天,這才同意把她賞賜給王爺,原本覺著再不濟也能有個側妃之位,誰知半路殺出個璃緦雅。
懷玉堅信自己心中猜想,肯定是因為璃緦雅看不慣自己,這才把她要到了院中。
「好,很好,我倒是要看看,她能夠那我怎麼辦。」
懷玉氣沖沖的收拾東西,前往璃緦雅的院中。
她一大早前來,就把璃緦雅的院子吵得雞犬不寧。
噼里啪啦一震響,璃緦雅原本還在閉目養神,如此一來,直接走了出來,看著發泄怒氣的懷玉,她皺著眉頭,但是礙於她是太后的人,說道:「懷玉姐姐,你這一大早的,怎麼火氣這般大?」
懷玉看著她惺惺作態的模樣,心裡更是生氣。
「你在裝什麼?難道不是你覺得院子裡缺少人手,這才把我要來了嗎?你院子裡人為何這麼少,你自己猜不到嗎?王爺為何不來你的院中?你進府幾日,他一次也未來過,你也好意思天天去煩王爺,真是不知羞恥。」
後面的話直接戳到了璃緦雅的痛處,她本就很是生氣,直接連太后的面子也不管了,上前去,直接給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聲巨響,懷玉的臉龐霎時間腫起來了。
璃緦雅這個巴掌可是足足用了八成的力,自己手也十分的疼。
懷玉這可真的忍不了,上前就去跟璃緦雅廝打在一起。
「你敢打我?你可知道我是誰?我跟在太后身旁那麼多年,也是你能打的?」
璃緦雅不甘示弱,往她心窩窩上戳:「當時你非要當王爺的丫鬟,早就惹的太后娘娘厭棄了,也就你一直還把自己當回事,沒有了你,自然也有別人眼巴巴的過來找太后,你如今那麼久沒有回宮,你覺得太后娘娘可以記得你多久?」
懷玉上前一把扯下了璃緦雅的頭髮,璃緦雅吃痛,對著侍女大喊道:「你還在那邊發什麼呆,給我過來啊。」
侍女聞言,連忙跑了過來,想把二人分開,可二人打的難捨難分,侍女實在是沒有法子了,只好去外頭叫人,下人們把兩位分開。
璃緦雅和懷玉臉上都掛了彩,頭髮凌亂。
此刻璃瀾諾還在墨辰暮房裡,跟他商討一些細節,這時下人來報:「王爺,王妃,剛剛側妃和懷玉姑娘打起來了。」
璃瀾諾挑眉,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原本以為二人可能會勾心鬥角,怎麼如今是這麼原始的方案。
璃瀾諾臉上的笑意很是明顯,看上去心情很是不錯,墨辰暮立馬知道這件事情是誰的手筆了。
「好了,我知道了,把她倆分開,派府醫去瞧瞧,我和王妃還有要事相商,就不過去了。」
下人點頭,沒過多久又回來了:「王爺,側妃說她臉疼的厲害,想要王爺去瞧瞧她。」
墨辰暮本是想要拒絕,可璃瀾諾想要看戲,連忙說道:「王爺,側妃估計是真的疼的厲害了,我說的也差不多了,不若我和王爺一起去瞧瞧吧。」
墨辰暮看著她這般興奮,也就依了她:「也好,畢竟兩個都是太后的人,還是去瞧瞧才是。」
墨辰暮走在前面,璃瀾諾連忙跟在身後,來到璃緦雅的院中。
璃緦雅聽到下人行禮的聲音,連忙擠了好幾滴眼淚下來:「辰哥哥,我好疼。」
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懷玉也不甘示弱,直接走上前來,拉住墨辰暮的手臂,墨辰暮不著痕跡的抽開。
「王爺,側妃不知為何,今日很是暴躁,二話不說就要打我,我實在是忍不住,這才還手的。」
璃緦雅沒有想到她會倒打一耙:「你胡說八道什麼?明明是你先動的手?」
懷玉可憐巴巴的低下了頭:「您是側妃,奴婢怎麼可能會敢打您呢?分明是您先動的手。」
璃緦雅看著她顛倒黑白的模樣,氣的都說不出話來,懷玉繼續說道。「王爺,側妃毆打下人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她就是毆打成性,不信您瞧她的丫鬟。」
剛剛侍女過來拉架時,懷玉親眼見著這個侍女手上到處都是傷口,這不就是證據了嘛。
璃緦雅看向侍女,懷疑是她倒戈了。
侍女連忙跪下:「小姐,奴婢沒有,奴婢沒有。」
侍女生怕自己會被打死,連忙哭哭啼啼的跟著墨辰暮說道:「王爺,側妃從未打過我,都是我自己不小心乾的。」
你可這幅模樣,越看越有些可憐,墨辰暮一個眼神,一個下人前去把她的衣袖打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青青紫紫的,看上去慘不忍睹。
院中的下人都不忍直視,這府中可從未有人敢如此過,璃緦雅眼見自己名聲搞要不保,連忙說道:「才不是,不是我乾的,她家有個兄長,都是她兄長之前乾的,懷玉,你這冤枉人也得有個證據,你可親眼看過我打她嗎?」
懷玉之前所在的地方與璃緦雅的院子相隔甚遠,她自然是不可能看到的,而璃緦雅院中平常也是沒有人的,自是沒人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