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救治許錫

2024-10-07 17:10:15 作者: 柿柿柿子

  李龐見青竹帶人前來,知道再不快些下手,這邊的動靜遲早傳進郡主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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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輕蔑地看向青竹帶來的那幾個人,手一揮,「擋住他們,你們也快動手。」

  因著前幾天的事情,李龐即使在吩咐人繼續行刑,但也沒人敢動綠蕪。

  李龐眼神陰沉踹了行刑的兩人一人一腳後,親自鉗住綠蕪,捂住她惑亂人心的嘴巴。

  「繼續行刑,郡主那裡我會解釋。」

  「唔唔。」綠蕪死命掙扎

  「啊。」李龐的手被綠蕪狠狠咬了,綠蕪也因此掙扎了出去撲到了許錫身上。

  梁慕兮也在這時趕了過來。

  「啪。」親眼看著綠蕪替許錫挨了一板子,她疾步向前甩了打到綠蕪板子的那人一巴掌。

  此時震驚在綠蕪受傷的恐慌中的眾人,看見突然出現面色難看的郡主,都止不住顫抖跪了下去。

  李龐卻也才發現月心失去了蹤跡竟是去喊了郡主。

  「郡主,小的不知綠蕪姑娘會自己撲上去。」他狠狠瞪了扶住綠蕪的月心,也跪了下來急忙搖頭。

  「是這個賤奴才下手不知輕重傷了綠蕪,小的給綠蕪姑娘報仇。」

  李龐沉重的身體還未爬起時,梁慕兮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狠狠踹向他。

  伴隨著「咔。」的一聲骨裂,頓時一坨肥肉癱軟在地,痛苦地叫喊著。

  肉太多,梁慕兮專門踹向了李龐的手臂,力氣剛剛好直接踹斷。

  「誰讓你動他們了?」見到受傷的兩人,梁慕兮簡直想殺人,昨日剛給許錫做完承諾,今兒就差點死在了郡主府。

  她真的沒臉見人了。

  見許錫受傷過於嚴重,她現在沒有太多的時間追究,「你們都在這好好跪著,要是但凡一人出了事,你們都好好看著腦袋。」

  「月心,去叫一隊護院過來。」

  「是。」月心見綠蕪被打心有餘悸,福了福身快速的朝著外面走去。

  「青竹帶著你的人將許錫搬進房間裡,小心一點。」

  梁慕兮吩咐完許錫這邊的事情和綠屏駕著綠蕪進了另一間房間。

  青竹面容的吊兒郎當收了起來,染上了認真,「是。」經過李龐時,也偷偷踹了他一腳。

  厲從南來時梁輕柔便坐不住了,吩咐著白露白樺給她上妝,誰料想周圍被分派過來的人聽從月心那死丫鬟的話不讓她離開。

  而白露竟也胳膊肘往外拐阻止她出去,自從她來到郡主府時從未得到過這種待遇,她簡直要氣瘋了。

  抓住月心離開時她便闖了出去,畢竟主心骨不在了牆頭草們也沒人敢動她。

  郡主府景色宜人但急匆匆行走在路上的人卻滿心滿腦都是見到厲從南,未有人欣賞秋意美景。

  「若今兒因為你的阻止,本小姐沒見到太子,我拿你沒完。」梁輕柔不能動月心只能朝著自己的丫鬟發火。

  白露本就垂下的頭更加低了下去,身體瑟縮,臉上露出清晰可見的掌印紅痕,正祈禱著太子殿下還未離開。

  但世間的祈禱太多,白露那絲微弱的期待終究是落空了。

  「啪。」清晰響亮的巴掌落在了白露另外白皙的半張臉,這時兩邊都紅腫了起來。

  梁輕柔趕得再快走到正廳時只余兩個丫鬟在收拾茶水,想見的不想見的都不在這裡了。

  唯一可以幫助她擺脫現在困境的厲從南已經離開了,她的怒火直衝頭頂。

  看著更加瑟縮的白露眼神中除了怒火外還含著一絲快意。

  「你是不是梁慕兮那邊的人。」梁輕柔重重地點著白露的額頭,一點一推白露不受控的朝後退去。

  而白樺知道現在又是自己可以表現的機會了,便哄著梁輕柔罵著白露與梁慕兮。

  看著眼前和諧的那兩人,白露眼中染上了憤懣。

  「愣著什麼,還不跟上。真是沒眼力見。」白樺揚起得意的臉頰衝著白露譏諷。

  白露狠狠捏著自己的手指,跟著前方二人身後離開了正廳。

  剛想踏出正廳時便見月心帶著一隊護衛經過這裡,梁輕柔她們稍稍掩飾了一下身形。

  梁輕柔看著那群人的背影總覺是心神不安,「走,我們跟上去。」

  月心腳步極快沒到半炷香便帶來了。

  而梁慕兮也已經吩咐人將二人分別叫進了不同的房間裡,給兩人切了脈,也從李龐的房子裡找到了筆墨寫好了藥方。

  踏出李龐的房間時,梁慕兮心中的怒火又疊上了一層,滿屋都是價值不菲的東西,她不敢想像這時貪污了郡主府多少東西。

  她極力壓制住暴虐的情緒。

  「吳興安。」

  這群護衛的首領踏了出來,彎著腰等著梁慕兮的命令。

  雖然府內侍從都換了一遍,梁輕柔估計怕護衛鬧起來便沒有換下來。

  畢竟這些護衛從將軍府時便在了,也並不受賣身契的約束。

  梁慕兮還是很信任他們的。

  「你吩咐兩人拿著藥方分開去買藥,儘快回來,剩下的人讓他們守在院內看管這些人。」

  吳興安接過梁慕兮手中的藥方,轉頭分布任務去了。

  梁慕兮點了點頭轉身去了綠蕪房間,綠蕪這邊傷輕些,大約是家丁見杖下之人是綠蕪雖然因為慣性沒停住手,卻下意識地卸了勁。

  但疼痛加驚嚇便使得她昏迷了過去。

  「月心,綠屏你們看護好綠蕪,若醒來就去許錫那裡找我。」

  還好自從綠蕪落水她用針囊救回後,便隨身帶著。

  不然許錫這種程度的傷下半身估計要殘了。

  她用沸水給針消過毒後,揣壓著受針的幾處穴位,右手持針扎了下去。

  半晌,梁慕兮收針完畢,拿起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薄汗,還好她手中還剩些青玉涼藥。

  她囑咐著那青竹給許錫撒上這個藥粉便又回了綠蕪那裡,畢竟男女有別,她不能在那待太久。

  青竹殷切地拿過藥瓶,此事他狠不得是自己趴在這上面。

  剛進門便發現綠蕪已經醒了過來,雖是趴著但左手卻是拉著月心的手腕,右手拉開袖口,看著什麼。

  三人團在一起,梁慕兮滿臉疑惑,「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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