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這人,還必須是你!
2024-04-27 05:37:44
作者: 燒賣遇上芝士
從后座上走下來一個紋身男,手裡拿著根棍棒,嘴裡叼著一根雪茄,痞里流氣的穿過一群小弟,直接站在蘇悅面前。
「光天化日之下的,你覺得我們想做什麼?」
蘇悅冷冷輕笑,「劫財……或者劫色?」
「哈哈!」混混們聽到她這句話,全都鬨笑出聲,「小妹妹,你還真聰明,我們就是來劫財又劫色,在順便將你打斷腿餵狗。」
他們接到了命令,在路上攔截一個叫做蘇悅的女人,不用手下留情,直接抓住人暴打一頓,在順便強了丟到了山上。
對方給了五百萬,這麼大的買賣,混混們自然不敢疏忽,這就帶了一群身手好的兄弟過來。
蘇悅聳了聳肩,頗為同情的看著他們,「這麼貪心,就怕你們一樣都得不到。」
紋身男見她這般狂妄,猙獰的扭動著脖子,發出一陣咔咔的聲響。
「全都給我上,打完之後兄弟們盡情玩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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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五個混混有的拿著棍棒,有的拿著小刀,全都朝著蘇悅湧上去。
與此同時,蘇悅回去蘇家的消息也傳入了戰炎耳中,戰炎第一時間趕了過來,卻沒想到會撞見蘇悅被人圍堵的畫面。
「戰爺,需要下去幫忙麼?」左五將車子停靠在路邊,回頭問了戰炎。
戰炎手撐在車窗上,神情冷漠的看著這一切,淡聲道:「不必了,她能應付得了。」
這女人身手了絕,即便是左五左七一起上,都不見得是她的對手。
面對來勢洶洶的混混,蘇悅靠著車身不動,等混混手中的棍棒砸下來時,突然伸手抓住,抬腳一踹,那混混就被踹飛了出去。
混混們意識到蘇悅是個練家子,不敢再疏忽大意,發狠地猛砸著手中的棍棒。
然而那棍棒不曾傷到了蘇悅,反被蘇悅奪了過來,用力的砸在了他的背上。
「啊!」
陣陣悽厲的叫聲接連響起。
片刻之後,五個混混全都倒在地上打滾。
紋身男咒罵一聲一群廢物,將菸頭丟在地上碾熄,拿著棍棒迅速朝蘇悅砸去。
蘇悅揚起了唇角,抬腳勾起地上的小刀,攥在手心裡閃身而過,下一秒,那小刀便抵在了紋身男的脖子上。
速度之快,以至於所有人都沒看見她是怎麼出手的。
蘇悅發狠地眯著眸子,厲聲逼問:「說,誰派你們來的?」
紋身男感覺到那刀刃已經劃入了血肉,嚇得全身直冒冷汗,雙腿更是抖成了八字形。
「別殺我,我說,我說。」
蘇悅等了五秒,卻沒聽見男人開口,沒了耐心,稍稍用力了些,那匕首已經割破了紋身男的皮膚,滲出血水。
紋身男嚇得猛然一哆嗦,突然有股濕熱的暖流順著褲腿流淌而下,很快空氣里瀰漫著一股難聞的尿騷味。
蘇悅蹙眉一看。
這慫貨,竟然尿褲子了。
蘇悅噁心的捏住了鼻子,彎著膝蓋用力撞向他小腹,男人痛呼一聲,人便滾在了地上,蘇悅上前踩住了他的小腹,陰森森的說道:「還不快說!」
紋身男痛哭道:「是陸少讓我過來的。」
陸少?
蘇悅在腦子裡搜找記憶,印象之中海城姓陸的只有一家,那便是她實驗室後面那塊地原來的主人,陸氏家族。
不過,她和陸家無冤無仇,當初買地也是戰炎出面,她並未和陸家有過交集,對方好端端的要對付她做什麼?
蘇悅想不透,更是發狠地踩著紋身男的肚子這才放開,厲聲道:「給我滾。」
「謝謝蘇小姐。」
紋身男脫了身,趕緊帶著一眾小弟連滾帶爬的離開。
蘇悅也沒多加逗留,上車之後便給唐田打了通電話。
「去查下陸少川,我要知道對方和我作對的原因。」
剛打完電話,蘇悅一抬頭,突然看到停在不遠處的車子,似乎是……戰炎的?
她定睛一看,車門打開,一抹欣長挺拔的身影從車內走了下來。
還真是戰炎。
陰魂不散!
蘇悅不想和他多加糾纏,踩上油門準備離開,卻不想戰炎發瘋般的攔在車前,讓她不得不急踩了剎車。
有病啊!
差一點就撞到了他,蘇悅抹了一把冷汗,氣急敗壞的一拳砸在方向盤上。
戰炎來到了副駕室旁,逕自打開了車門坐上去。
蘇悅蹙眉道:「你上來做什麼?」
戰炎摘下了臉上的黑色墨鏡,幽深的厲眸深深的看入了蘇悅慌亂的瞳孔里,說道:「考慮得怎樣了?」
「考慮什麼?」蘇悅撇開了臉,不願與戰炎過多正面交集。
戰炎幽幽吐出一句話,「和我復婚,我把項鍊還給你。」
「你做夢!」
蘇悅連考慮的時間都沒,毫不留情的拒絕掉。
戰炎彎了彎唇角,邪肆一笑,「話別說得太早,你遲早都會答應的。」就算現在不願意鬆口,但戰炎很有把握,蘇悅遲早都會找上他,乖乖和他復婚。
在戰炎的認知中,蘇悅既然那麼想要項鍊,自然不會輕易放棄。
蘇悅攏緊了拳頭,發狠地瞪著戰炎。
項鍊在戰炎手上,她想要奪回來,還真得想辦法靠近戰炎,可不管是偷還是搶,亦或者用些下三濫的手段,她都不打算和這個男人復婚。
「戰爺就死了這條心吧,如果你真需要個老婆,白婉柔應該很適合你,實在不喜歡她的話,蘇清清也是可以的,我看她應該巴不得成為你的女人。」
戰炎聽她要將自己推給其他女人,用力的抓住了她的手,壓低了身體冷道:「這人,還必須是你!」
溫熱的吐息灑了下來,蘇悅猛然打了個顫,下意識就將他推開,「你瘋了麼,我和你不合適。」
她實在想不通,戰炎明明就不喜歡她,為什麼卻要和她復婚。
戰炎摸了下臉,蘇悅剛才的舉動過度著急,指甲划過他的臉,留下了一條細小的痕跡,手指觸及之處微濕。
很明顯流血了。
他突然想起什麼,不顧及蘇悅會反抗出手,直接抓住她手臂,撩開衣袖看向腕部,卻發現一片白淨,沒有半點淤青。
是他的錯覺麼?
為什麼他總會將這個女人和知因聯繫一起?
「啪!」
清脆的一聲響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