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八章要天上的星星我都給
2024-10-07 04:28:45
作者: 玄衣
又停留了兩日後,蘇河去和大師姐告別。
看著蘇河,大師姐抬手摸了摸他的臉。
「小師弟,為了我,你辛苦了。」
聽到她的話,蘇河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大師姐,你一向寵我慣我,就算師尊發火也願意捨身為我開脫,如今你有用到我的時候了,我哪能袖手旁觀?別說是去找白眉師太了,就是你需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想辦法去給你摘!」
聽到這話,大師姐眼角泛起了點點淚花。
「小師弟,這次……是大師姐拖累你了……」
「不許胡說,我們是一家人,說什麼拖累不拖累的?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大師姐,你等著我,好好的等著我,我一定會想辦法救回你的魄的。」
「好,我等你,你莫要急躁,在外也莫要使性子,我在這等你平安而歸。」
「好,我們一言為定。」
兩人的拇指緊緊的貼在一起,蘇河臉上終於露出了笑意。
大師姐休息時,他們全部來到了塵魅之處。
聽到塵魅的再三囑咐後,蘇河帶隊下了山。
「玫瑰,你知道路線嗎?」
「知道,無論我身在何處,我身上的蠱都能感受到正確的方向。」
「好,那你負責帶路。」
「沒問題,林傑開車,我來指揮,保證把你們順利帶到。」
蘇河讓出副駕駛的位置後,玫瑰坐了上去。
一路前行,她和張林傑配合的極其默契,一點多餘的路都沒走。
坐在後面看著他們兩人,柳傾城和三師姐對視一眼,臉上都露出了笑意。
連續奔波了幾天後,眾人終於進了山。
山路難走,車輛行駛的速度開始越發變慢。
越過一片片叢林,看著前面大片大片的樹葉,眾人都有些前路未卜的感覺。
蹙起眉頭,蘇河問玫瑰:「前面的路還能走車嗎?」
「能走,雖然難走了一點,但是是可以過去的,前面還有盤山路,若是不用車,我們恐怕要走上幾天才行。」
聽到這話,蘇河的眉頭又緊了些。
「路這麼難走,你們平時不下山嗎?」
「除非執行任務,不然輕易不下身,你應該知道的,我們的身份一向隱秘,而且行蹤不留線索,一般人找不到我們。」
想了想,蘇河點了點頭。
「確實,不然我師尊找了你們那麼久,不可能一點線索都沒找到。」
「對呀,所以路難走些也是正常的,你們放心吧,我給你們指的都是我們常走的路,平時我們也用車的,真的可以走。」
玫瑰的話音落下時,張林傑在一旁說:「老大,這路開起來是慢一點,但不算太難走,你們安心坐著就行。」
聽他側面為玫瑰說話,蘇河輕笑出聲。
聽到這笑聲,張林傑微微紅了臉,但沒再開口。
在這條路上奔波了整整一天後,他們終於上了盤山路。
視線開始變得寬闊時,眾人由上至下俯視,只感慨這風景確實秀麗。
聽著眾人的話,玫瑰輕輕抿了抿唇,表情有點複雜。
看出了她的情緒,蘇河微微嘆了口氣。
一聲微弱的嘆息聲傳進耳里,玫瑰勉強笑了笑。
「不用擔心我,我沒事。」
知道她知道自己在想什麼,蘇河皺著眉問:「這件事就沒有迴轉的餘地了嗎?」
「沒有了,雖然人是活的,但規矩是死的,規矩不能破,就總要有為此犧牲的人。」
「可是你並沒做錯什麼。」
「我知道,他們也知道,但還是那句話,規矩不能破。」
「你們這裡還真是規矩大過天。」
「差不多吧,不說了,多說無益。」
不想再觸碰她的傷心事,蘇河抿唇點了點頭。
車廂里的氣壓逐漸變低時,柳傾城和三師姐同時伸出手,兩人一左一右的拍在了玫瑰的肩膀上。
明白她們是什麼意思,玫瑰笑了笑。
「不用擔心我,我大仇已報,日後的路我會想想怎麼走的,我有手有腳的,肯定能踏出一條屬於自己的通天大路來!」
「我相信你。」
兩人異口同聲的開口,玫瑰放聲大笑。
臨近傍晚時,他們終於抵達了山頂。
看著山頂上小小的寨子,柳傾城好奇的問:「玫瑰,這就是你們苗寨嗎?」
「這不是苗寨,這只是我們門派落腳的地方而已。」
「你們和他們不一樣?」
「不一樣,有很大區別,人家是正正經經的宗族,我們……怎麼說呢,你可以把我們理解成一個門派,這樣就簡單易懂多了,你們在這等我一下,我進去和我師傅說一聲。」
「需要我們陪你嗎?」
看到他們眼底的擔心,玫瑰笑著搖了搖頭。
「不用,有些誤會,我會自己說清的。」
說著,玫瑰獨自下車,從後面的車上扯下了百合,然後大步朝裡面走去。
看著她的背影,眾人眼裡都布滿了擔心,尤其是張林傑,他雙手緊緊的抓著方向盤,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玫瑰背影消失的地方,整個人顯然是緊張到極致了。
看到他這樣,蘇河輕輕嘆了口氣。
「林傑,現在玫瑰正在經歷自己人生的最低谷,如果你真對人家有意思,這個時候就應該主動站出來,給她撐起一片天,如果你沒有這個意思,日後相處時就拉開距離吧,別給人家留幻想的餘地,她現在已經很慘了,我們不能落井下石。」
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張林傑緊抿著唇沒出聲。
見他沒開口,蘇河皺起了眉。
這時,柳傾城在旁邊拉了他一下,壓低聲音說:「這事你別管的太寬,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想必他心裡是有數的。」
看了張林傑一眼,蘇河只能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眾人安靜的等在車上時,整個部落的燈光突然亮了起來。
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時,蘇河的人下意識的豎起了耳朵。
然而,傳來的聲音並不清晰,我們只能偶爾聽到一句呵斥,但分辨不清是對誰說的。
眾人千里萬分焦急,但蘇河卻不讓他們動,畢竟這是人家自己的事,算是家事,他們這些外來人不便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