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5,我覺得你那樣,挺可笑的
2024-10-07 02:31:30
作者: 院長大人
江容姿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嚴肅,這跟她一貫輕笑的模樣不同。
應寒年好奇,是什麼事讓江容姿這麼著急找他。
應寒年神情依然從容沉穩,他轉頭看向裴雲裳,隨後很自然抬手揉揉她腦袋上的柔軟髮絲。
動作十分寵溺親密,應寒年笑了,「我先跟江老闆出去聊聊,有什麼事情隨時給我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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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寒年說著,隨後指了指她手腕上細細的手環。
這個藍牙手環是跟嬰兒車連接的,只要距離不太遠,應寒年通過嬰兒車就能直接聯繫上裴雲裳。
同理,裴雲裳也可以用手環聯繫嬰兒車。
就像是手機一樣方便。
裴雲裳點點頭。
「妄總,有機會再見。」
應寒年轉身朝病房門外走的時候,還特意又看了眼閆克。
「閆保鏢,慰問大西北那些貧困孩子的事情就麻煩你了。」
江容姿微微一怔,不由自主的看向一旁的大高個閆克。
他冰山臉依舊面無表情。
在應寒年離開病房之後,裴雲裳才微微鬆了口氣。
裴雲裳慶幸江容姿及時出現來到病房,否則,她真不知道這兩個男人還要極限拉扯到什麼地步。
雖然應寒年離開了,但是病房內的火藥味道並沒有驅散多少。
反而有種更危險的感覺。
閆妄看著裴雲裳,話確是對閆克說的,「應寒年剛才說的都聽懂了?」
閆克又秒懂少爺,他頷首點點頭,「屬下這就去辦。」
以應寒年的名義,為大西北的貧困兒童做慈善公益,而這些錢,全部出自於閆妄。
但除了病房內的閆克跟裴雲裳之外,再沒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
閆克只覺得替閆妄憋屈!
上次閆妄跟應寒年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閆妄直接不客氣的把應寒年的豪車給撞了。
當時應寒年並沒有說什麼。
但是今天的應寒年讓閆克有點意外,原來應寒年也是個會耍手段挺聰明的男人。
閆克不知道怎麼的,忽然替閆妄有了一種危機感。
似乎這個應寒年,會很讓閆妄頭痛。
在閆克離開之後,房間裡只剩下閆妄跟裴雲裳。
小寶寶似乎因為吭嘰太累的緣故,現在已經睡著了。
裴雲裳用電子溫槍測了測小傢伙兒的耳朵。
38°7.
依然高燒不退。
閆妄淡淡的一聲冷笑從裴雲裳身後傳來。
裴雲裳轉身看著閆妄,「閆先生,你為什麼那麼看不順眼應寒年?」
裴雲裳知道閆妄現在不會離開,而她又不知道該跟閆妄聊點什麼,索性問出心裡的疑惑。
閆妄失笑一聲,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用手撐著頭,「裴雲裳,你是真不知道,還是明知故問?」
裴雲裳水眸微微沉色,其實,她也並不是全都不清楚。
閆妄之所以對應寒年那種態度,多多少少跟自己也有點關係。
畢竟這幾天,她跟應寒年走的很近。
但是,這也只是她裴雲裳跟應寒年之間的事,與閆妄無關。
裴雲裳給睡著了的小寶寶,輕輕又把柔軟毛毯蓋蓋好,才轉身看著閆妄。
裴雲裳語調輕淺,「閆先生,如果你說你是因為我才會對應寒年那種態度,我覺得挺可笑的。」
閆妄再次失笑一聲,「裴小姐也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了。」
裴雲裳,「……」
與此同時,醫院急診走廊外面。
江容姿把應寒年急匆匆的給叫了出來。
聽完江容姿的話之後,應寒年英氣眉頭輕蹙,但眼中沒有一絲慌亂,「江老闆,你確定你沒有看錯?」
江容姿,「昨天晚上我在伍德莊園裡面待了一夜,雖說莊園裡的保鏢特別多,但是,我確定那個面孔我沒看錯!」
「今天跟著我們大巴車從紐約來到溫徹斯特,那個男人就是伍德莊園裡的保鏢!」
應寒年黑眸深邃。
舞團跟莊園裡的合作關係已經結束,按理說,應該也沒有什麼瓜葛需要再聯繫。
若真要說有什麼瓜葛的話,也是他應寒年跟莊園有點事兒。
所以,伍德明面兒上不敢動他應寒年,這是打算暗地裡想給他一個教訓,還是想要讓他一名抵去那兩條的保鏢性命?
無論是哪一個,在應寒年看來都沒得差。
他是真的無所謂的那一種,不管伍德玩兒明的還是暗的,是陽的還是陰的,他應寒年都會接招並且以伍德絕對想不到的方法來解決這件事。
只是,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應寒年並不想用那樣的辦法。
他討厭行事高調張揚,或許是從小就喜歡靜的原因,應寒年只想做個能隨時高調起來的低調男人。
但是,單憑他一個民航第一機長來說,就註定了他的高度,令人嘆為觀止。
江容姿滿眼都是著急和不安,「應機長,那兩個保鏢為什麼一直要跟著我們?」
「難道,還是為了之前你失手打死的那兩名保鏢嗎?」
應寒年若有所思,他微微搖了搖頭,「雖然我跟伍德之前從未見過面,今天也只是在開大巴車進入莊園後,被一個陌生保鏢給帶去了伍德的書房。」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伍德,跟他短短聊了幾分鐘,我大概能感覺得出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頓頓,應寒年黑眸更暗了,語調依然緩慢深長,「這次伍德派人一直跟蹤我們大巴車,我想他應該不會是為了舞團里的成員。」
江容姿微微怔愣,「為什麼你那麼確定?」
應寒年,「我們在汽車旅館旁邊的餐廳里吃飯的時候,大家基本都在餐廳,大巴車上也只有裴雲裳。」
「如果那兩個保鏢的目標是舞團成員的話,那中午舞團成員休息吃飯遊玩的時間,就是最好的下手時間。」
「但是那兩個保鏢並沒有動手,可見,他們的目標不是舞團里的人。」
江容姿聽著應寒年的話,佩服的點點頭,「聽你這麼一分析,好像還挺有道理的。要說對付我們無緣最好下手的機會,就是下午我們在餐廳里吃飯的時候了。」
頓頓江容姿繼續,「假如那兩個保鏢不是衝著舞團成原來的,那又是衝著誰?」
應寒年緩緩轉過頭看著醫院窗戶外面的大片暗色,他的嗓音依然是透著超然的自信淡定,「既然那兩個保鏢不是來找江老闆的人,那可能就是來找我的。」
江容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