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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你去告他

2024-10-07 02:20:34 作者: 院長大人

  「裴雲裳我先他媽撕爛你這張賤嘴!」

  徐萬里成功被裴雲裳激火。

  他邊罵邊攥拳頭朝裴雲裳怒怒氣走過去。

  打手狠掐住裴雲裳警告她,「臭女人閉嘴!再鬧事我把你丟魚塘里餵魚!」

  裴雲裳咬牙,軟身輕抖。

  打手轉身又用棍子懟上徐萬里,「徐萬里你把他倆引到這兒來,是想給我們一鍋端了?」

  

  徐萬里一慌,「別聽她亂叫,我根本不知道他倆會找到這兒來。」

  裴雲裳知道,魚場裡的這些人,身上大概都不乾淨,戒備心強,任何風吹草動都能讓他們緊張懷疑。

  她想儘量拖延時間,她相信閆格有自救的能力。

  因為他是閆家男人。

  在徐萬里跟打手解釋中,很快,閆格就從小屋裡走出來。

  王烈在前,閆格在後。

  與他倆一同出來的兩個打手,對閆格的表情和剛才大轉變,頗有幾分討好感。

  王烈朝裴雲裳這邊看來,抬手示意。

  打手明白,鬆開裴雲裳。

  裴雲裳吃痛皺眉,白肌細腕被掐的一圈紫紅。

  閆格沖裴雲裳露出一個放心的笑容,裴雲裳在心裡鬆了口氣。

  還好閆格沒事。

  閆格轉頭看著把他高半頭的王烈,「王烈,考慮好了歡迎你隨時來K市找我。」

  王烈撲克臉上神情冷酷,沒有說話。

  閆格說完,又走到徐萬里身邊,站到他面前。

  閆格掉進魚塘濕透的西服上,掛著一根枯黃水草。

  他嫌棄的皺眉,捏起水草擦到徐萬里身上。

  徐萬里敢怒不敢言。

  閆格淺笑開口,「徐先生,等出庭那天我希望在證人席上見到你。」

  說完,閆格拍拍他肩膀,與他擦身而過。

  徐萬里攥著拳頭,表情糾結又複雜,「讓我作證,我怕閆天旗會找我麻煩。」

  閆格頓住身子,轉身看徐萬里。

  笑意可怖,「那你就不怕我找你麻煩?」

  徐萬里後背莫名一片發毛森寒。

  從徐萬里的表情中,閆格篤定,他會幫忙出庭作證。

  就算徐萬里不肯,王烈也有辦法讓他聽話。

  閆格一臉輕鬆走到裴雲裳面前,「小雲裳,剛才嚇壞了?」

  裴雲裳搖搖頭,看著閆格一身水濕狼狽,剛才他又挨了幾棍子。

  裴雲裳更比較擔心他。

  閆格把車鑰匙交給裴雲裳,「我們走,你來開車。」

  說完,閆格走到副駕駛那邊,開門坐進車裡。

  裴雲裳不知道閆格剛才跟徐萬里說了什麼,但她知道這趟B市沒白來。

  她冷冷看一眼徐萬里,轉身上車啟動。

  幾個打手讓出一條路,方便裴雲裳開車駛出魚場。

  透過後視鏡,裴雲裳不經意瞥到魚場裡的一幕。

  把閆格推進魚塘里的刺頭打手,被王烈一悶棍甩下打暈,命人直接丟進了魚塘中……

  裴雲裳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緊。

  「開車看點兒路。」閆格靠著座椅背,淡淡一句。

  裴雲裳收回視線,等車子徹底駛出魚場後,閆格忽然抱住胳膊哆嗦的不停上下揉搓。

  「小雲裳把暖氣開到最大!媽的,凍死爹了……」

  大年剛過,現在的氣溫還很低,今天算好的沒到零下。

  閆格被揣進魚塘里,渾身濕透,可想而知有多冷。

  他一直死撐著到現在。

  裴雲裳把暖氣開到最大,擔心看著閆格,「閆律師,你車上有沒有毛巾之類的?」

  「擦車布算不算?」

  裴雲裳把車緩緩停到路邊,隨後脫下自己的羽絨外套,「閆律師,你先穿我的羽絨服。」

  閆格哆嗦一笑,「不怕把你羽絨服弄髒熏的一身魚腥味兒?」

  裴雲裳搖搖頭,「比起閆律師為我做的這些,一件羽絨服實在不算什麼。」

  閆格也沒客氣,脫下水濕襯衣,赤著上身裹住裴雲裳的羽絨外套,「不要以為誇我兩句,我就會少要你的律師費。」

  裴雲裳一怔,笑出聲。

  看閆格還能輕鬆開玩笑,她就知道他沒大事。

  但剛才在閆格脫上衣時,她看見他後背有幾道被棍子打傷的紫痕。

  裴雲裳,「閆律師,我先帶你去醫院。」

  「鬧呢?讓我穿著女人衣服去醫院丟人?」

  閆格又吃痛斯哈一聲,「往前開,隨便找個酒店。這一身魚腥味熏的我快吐了,我要洗澡。」

  裴雲裳又啟動車緩緩駛入主路,「閆律師,徐萬里跟我的案子有什麼直接關係?」

  「跟你案子沒關係。」

  閆格凹陷在副駕駛座內,輕揉著胸口,「和你房子有關係。」

  閆格把她家那點事調查的一清二楚。

  片刻,閆格又開口,「小雲裳,想不想把房子要回來?」

  她怎麼不想?

  那房子是她親生父親留給她的唯一東西。

  若不是被閆天旗逼到絕境,她又怎麼會把房子賣掉。

  裴雲裳攥著方向盤失笑,「可那房子已經是閆天旗的了,我沒辦法要回來。」

  除非……她主動爬上閆天旗的床,求他睡她。

  但這不可能。

  閆格給了她希望,「我就問你,想不想要回房子。」

  裴雲裳轉頭看著閆格,「想。」

  閆格,「你去告閆天旗。」

  裴雲裳,「……」

  閆格裹著她柔軟羽絨服靠座位里,「拉幫結派,欺行霸市,強迫交易,威脅恐嚇……還有,強女干未遂,他對你乾的那些事,隨便你挑著告,或者全告。」

  且不說閆天旗對她乾的那些事。

  裴雲裳現在的想法是,「閆律師,閆天旗真是你親侄子?」

  閆妄護著閆天旗,閆格往死里整閆天旗。

  明明大年初一那天,還一幅叔慈侄孝的拜年畫面。

  但裴雲裳隱約感覺到,閆家叔侄們間的關係……好像挺驚心動魄。

  二線城市裡到處都是酒店賓館。

  裴雲裳很快找到一家快捷酒店,主動掏錢開了一間房。

  閆格一頭鑽進浴室里,很快響起花灑流水聲,還有他舒服的一聲嘆息。

  裴雲裳在客廳坐著,外賣點了些擦傷藥和衣服。

  閆格的衣服都濕透了,裴雲裳估麼著他大概尺碼,又外賣定了一套加絨加厚的黑色運動衣褲。

  閆格今天為她家事吃這麼多苦,裴雲裳表達感謝應該的。

  訂完外賣,手機時間顯示,現在已經傍晚7點多。

  裴雲裳拿起保溫杯又喝了兩口水,水是她在閆妄辦公室接的,大半天過去,現在依然滾燙。

  可見保溫杯的保溫效果極好。

  裴雲裳下午跟閆妄請假出來,並沒有說多久回去。

  猶豫片刻,她放下保溫杯,拿起手機給閆妄發微信。

  此時,閆妄躺在辦公室套間裡,高大身軀凹陷在黑色大床中。

  他領口敞開,呼吸粗熱,神情煩躁。

  腦袋疼的要命!

  閆妄平時酒量不差,許是今天在驪山酒莊喝酒,喝的不對付,讓他有點難受。

  黑色手機振動亮屏,是發來裴雲裳的微信:「閆先生,今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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