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幫她換衣服
2024-10-07 01:58:04
作者: 貌美如花的小蘑菇
葉庭深本來是準備把黎夏放到床上之後,就迅速離開的。
可誰知,黎夏偏摟著他的脖子不肯定鬆手,「葉庭深……你又要丟下我,為什麼總是丟下我!」
黎夏的話讓葉庭深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幽暗的臥室里,他凝神看著懷裡神色迷離的小女人。
心裡滾燙的愛意就像是火山爆發之前,急待噴發的岩漿一般汩汩流出,
葉庭深還是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低頭就吻上了黎夏那張飽滿紅潤的小嘴。
黎夏沒有拒絕,而且摟緊他的脖子熱切地回應著這個吻。
這一個吻,綿長而又深情,跟以前的任何一次都不同。
這是葉庭深在明確自己的心意之後,第一次和黎夏這樣纏綿的親吻。
現在的他,似乎也明白了,為什麼之前的自己從沒有抗拒過和黎夏的親密。
或許在很久之前,他就已經愛上了這個女人,只是他一直都不知道而已。
現在知道了自己對她的感情,他才發覺,原來跟自己心愛的女人親吻的感覺竟然會是如此的美妙。
好在葉庭深雖然沉淪,到底還有著強大的自制力。
他被黎夏的吻的功虧一簣的意志,終於在黎夏抬手去解他襯衣的紐扣前,還是恢復了過來。
「黎夏,不行!」葉庭深趕緊握住黎夏的手腕 ,起身結束了那個吻。
一下子落空的黎夏不滿地皺了皺眉,小嘴鼓鼓地呢喃道:「葉庭深,抱抱我。」
葉庭深只能溫柔地安撫著面前任性的小女人,「黎夏,你喝醉了,我不能趁人之危。」
黎夏試了一下,想要起身再次去抓住葉庭深。
奈何她今天醉的實在厲害,掙扎了一下後,卻只能繼續乖乖地窩在柔軟的枕頭上。
她聳了聳肩膀,換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
然後吃吃地笑著,雙眼緊緊地盯著葉庭深的眼睛:「葉庭深……葉庭深,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黎夏的語氣中還帶著醉酒後的撒嬌,聽的葉庭深心裡痒痒的。
「知道什麼?」葉庭深耐心地問道,隨後小心地坐了下來,溫柔地看著床上的女人。
可是接下來黎夏的話,卻讓他瞬時愣住了。
只見黎夏又調整了一下姿勢,慵懶地在枕頭上蹭了蹭。
之後便抬起手臂,用力地支撐著子坐了起來。
然後,雙手隨意地掛在葉庭深的肩上,嬉笑著開口,「趁人之危?哈哈哈!」
「葉庭深,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最近千方百計地接近我,就是因為饞我的身子!」
黎夏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輕輕點了點葉庭深的鼻尖。
「葉煙凝懷孕了,你的某種……欲望,得不到發泄,所以就打起了我的主意,想利用我幫你解決需求……你說,是不是?」
葉庭深的臉色漸漸變得難看起來,他沒有想到黎夏竟然會這樣揣摩他的心思。
原來在黎夏的心裡,即便是喝醉了,也會潛意識認為,自己對她並沒有任何的感情。
剛想要開口解釋,黎夏卻突然捧起了葉庭深的臉頰,然後滿臉潮紅看著他,眼神迷離。
「不過……葉庭深,我不在意!嘿嘿,你不知道吧,其實我也饞你的身子!
葉庭深……你都好久沒有碰過我了,我真的好想你……」
黎夏說著,竟然抱著葉庭深,漸漸睡了過去。
葉庭深聽著懷裡女人逐漸均勻的呼吸聲,心裡亂的不像話。
心疼,難過,交織在一起。
為黎夏,也為自己。
這樣的一個女人,這樣一個深愛著自己的女人,自己之前是怎麼忍心那樣傷害她的呀!
以至於她會在自己面前,說出這樣卑微的話。
她會在知道葉煙凝懷孕的情況下,仍舊願意跟自己發生最親密的關係。
可是,眼前的黎夏,是醉酒後的黎夏。
這些想法雖是是她潛意識裡的想法,但這些永遠不會出現在清醒的黎夏身上。
而白天的黎夏,才是真正的黎夏。
葉庭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哪一個黎夏。
可他仍舊慶幸今晚是自己陪在了黎夏的身邊,知道了她那些永遠都不會告訴自己的秘密。
懷裡的黎夏雖然是睡著了,可她仍舊不願意鬆開摟著葉庭深的手臂。
葉庭深無奈,只好陪著她一起躺了下來。
「以後不許再喝這麼多的酒了。」葉庭深在黎夏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這才滿足地閉上了眼,「晚安黎夏……」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時候,黎夏才揉著頭痛欲裂的額頭睜開了眼。
看到是在自己家裡,她一臉茫然地下了床,卻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昨天到底是怎麼回的家。
黎夏一邊往臥室外走去,一邊回想著。
「昨天跟悠悠喝酒,是葉庭深送我們去的酒吧,他說會在門口等我們,然後……
然後我和悠悠喝醉了,那……難道是葉庭深把我送回家來的?」
想到這裡,黎夏趕緊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
「啊!」接著驚呼一聲。
她昨天明明穿的是職業裝,可現在身上分明是睡衣。
難道這衣服也是葉庭深……
「啊!啊!」
黎夏快步往客廳走去,然後看到剛剛因為她的尖叫聲正在往臥室方向趕來的葉庭深。
「啊!啊!」
黎夏接著又是兩聲尖銳的尖叫,「葉庭深,你給我解釋一下,我身上的衣服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動我衣服了?」
「你昨天穿的那套衣服有些緊,睡覺會很不舒服,所以我就幫你換了一下。」葉庭深小心地回答道。
「啊!」黎夏抓狂地瞪著葉庭深,「你怎麼可以!你知不知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啊!」
「我們倆不是夫妻嗎?而且,你的身體我又不是沒有見過……」
葉庭深一臉無辜地看著黎夏,「要是不幫你換下來,你會睡的很不舒服的。」
「你閉嘴葉庭深,不要再說了!」黎夏氣惱地將手臂護在自己的身前,「你為什麼要碰我的衣服?為什麼是你幫我換衣服,悠悠呢,她去哪兒了?」
「她好像……醉的比你還要嚴重。」葉庭深的眼睛,第一次在黎夏的面前,流露出心虛地像小狗一樣的神情,「黎夏,我只是幫你換了衣服,其他的什麼都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