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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一個讓人尷尬的夢

2024-10-07 01:50:18 作者: 魚悅小小

  這是當初她身受重傷留下的後遺症。

  如果一整晚睡的都比較安穩,那也就算了。一旦中間有什麼事情被突然弄醒,她就很難入睡,且開始頭疼。

  又在床上輾轉反側了一會兒,黎安然拿出之前準備的薰香點上。這是當初她的主治醫生葉紹城專門給她準備的薰香。

  可這次薰香也不管用了。

  頭疼的越來越厲害,黎安然煩躁的從床上坐起來。

  正打算打電話給葉紹城,找他再給自己看看診,重新調配一下薰香,她突然腦子一抽,想到了景煜的衣服。

  之前被景煜摔到沙發上,兩人靠的極近的時候,他身上有淡淡的氣息傳過來,莫名的讓人心安。

  黎安然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從衣櫃拿出景煜的西裝外套放在枕頭邊,覺得味道有些淡,索性直接蒙到了臉上。

  這次,黎安然很快就睡著了。

  

  同一時間。

  景苑。

  景煜自己住的地方。

  他掀開被子,看著床單上的一片濡濕,沉默了許久。

  剛才他做了一個夢,夢到了四年前如何將那個女人一遍又一遍的欺負。

  夢中,那個女人長了一張和黎安然一模一樣的臉。

  景煜到浴室洗了個澡,裹著浴巾出來後,拉開窗簾對著打開的窗戶吸了一支煙。

  無人的大街。

  林清清開著車轉了一圈又一圈,最終也沒有找到景煜的勞斯萊斯。

  她握著拳頭狠狠砸向方向盤。

  今天傍晚的時候她得到了景煜回了景家老宅的消息,她立即化了「喪子妝」開車趕過去,想要以此尋求景奶奶和景煜的疼惜,如果藉此把景承接回來就更好了。

  畢竟目前為止景家人還不知道景承的真實身份,還有利用價值。

  可到了老宅門口,景家的人居然不讓她進去。

  她在車裡將景奶奶暗暗罵了半天,無奈在車裡等著。

  因為太無聊,她在車裡不小心睡著了,等被引擎聲驚醒,她親眼看到景煜和一個身材妖嬈的女人一人抱著一個孩子上了勞斯萊斯。

  她趕快開車追過去,沒想到追到半路里又被甩掉了。

  想到和景煜一起上車的那個女人,林清清妒忌的發狂。

  那輛勞斯萊斯她都一次沒坐過呢,哪怕是懷孕的時候。

  那個女人憑什麼能坐上去?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林清清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個救下景承的女人。畢竟,她是唯一一個景奶奶給景煜挑的女人,還逼景煜三個月的時間就要把人追到手。

  想到女人懷裡抱著的孩子,這個想法又被林清清否決了:不對。

  如果救下景承的女人有孩子,景奶奶是絕對不會同意她嫁進景家的。那唯一的可能就是——

  那個孩子是景煜的。

  有人跟她一樣,算計了景煜。

  只是她失敗了,那個女人成功了。

  如今那個女人帶著孩子來找景煜,景奶奶就和景煜都答應了,想讓她做景少夫人。

  這個認知讓林清清恐懼的全身都顫抖起來:

  不行。

  她不能再等下去了。

  她必須儘快成為景煜的女人,生下他的孩子。

  只要她生下景煜的孩子,憑藉著景夫人對她的喜歡,她和那個女人也不是沒有抗衡之力。

  林清清開車回家。

  將自己有些花的「喪子妝」精修了一下,然後,拿起準備好的水果刀,割了下去。

  南山別墅。

  一夜好眠,黎安然坐在床上,看著手中景煜的西裝外套,沉默了好一會兒。

  片刻後,她拿出手機拍了張西裝外套的照片,隨即發出去,告訴對方,儘快做一件一模一樣的郵寄給她。

  做完這些後,她將西裝外套重新掛回衣櫃。

  吃過早餐,黎安然將黎柒柒和景承留在家裡,自己開車出了門。

  昨天給景奶奶診過脈後,她就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診療方案:

  景奶奶年紀比較大,如果做傳統的開顱手術取瘤,很有可能下不來手術台。

  最適合景奶奶的手術方式是微創,但頭部的微創手術比較難,再加上瘤體較深,微創手術的主刀需要技術極高的人。

  這一點她倒是可以做到。

  之前她就已經做過十幾例這種程度的微創手術,積累了比較豐富的經驗。

  不過這種手術對手術器械的要求也很高,她要去岳城的幾家大型醫院考察一下,看到底哪家醫院神經外科的條件最好。

  車開到十字路口,正猶豫到底該去哪家醫院,黎安然的手機響了。

  是她在國外讀醫學博士時的一位師兄打來的。

  師兄問她是不是來了岳城,他在仁和醫院正在正在進行一台神經外科手術,手中出現意外情況,非常棘手,如果她在岳城,讓她過去幫忙。

  掛斷電話,黎安然立刻打了方向,一個急轉,瑪莎拉蒂滑向右側車道。

  黎安然到醫院的時候,手術還在進行中。

  她在護士的引導下大步走進手術中心,正打算進手術室,一個女人突然攔在她面前。

  「讓開!」

  護士正想說些什麼,身邊剛才還溫暖和煦如春風的人瞬間冷下臉來,連帶著周圍的溫度似乎都降低了幾度,讓人忍不住發抖。

  「窩揍不浪。里能拉窩等磨樣!」

  面前的人帶著口罩、墨鏡,黎安然本沒認出來。

  她一開始口,倒是讓她把人認出來了:

  季珊珊。

  「我不能把你怎麼樣。但是你如此行為,等於在要裡面病人的命。你在這裡多糾纏一秒,手術台上的病人就離死亡更進一步。」

  作為一名醫生,尤其是在手術台上經常搶救病人的醫生,沒有人比她更清楚,時間代表著什麼。

  有些時候,一秒,就是生存和死亡的區別。

  「一面滴任似死似火跟我留森麼干係。」

  季珊珊從小被嬌養著長大,脾氣大的很,再加上眼前的黎安然是害她斷牙、還挨了一頓揍的人,醫生還告訴她,種植牙齒的周期長達三到六個月,也就是說,她至少有三個月的時間說話漏風,她怎麼能不恨。

  說話就不管不顧了一些。

  此門是神經外科整個大手術室的大門,從這裡進去,有大大小小上百個單獨的手術間,以及各種手術器械室、刷手間等。

  神經外科所有做手術病人的家屬都在這裡。

  雖然林清清的牙還沒有種上,說話漏風,但大部分人還是聽清楚了她說的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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