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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我不會再起卦

2024-10-10 03:48:19 作者: 彎彎小月

  也不知是不是傅霓裳喋喋不休的嘴巴引來玉姑姑的不滿,她冷淡的臉上終於有了些許情緒。

  她問道,「你來做什麼?」

  得到了回應的傅霓裳很沒出息的感到高興,她迫不及待的回道,「姑姑,王爺就要派人潛進風沙城了,你說王爺到底有幾分把握能抓住浮屠珈啊?」

  儘管南蕭王三番五次阻止蕭景琰把算盤打到浮屠珈的身上,可他還是不死心,終於,在蕭景琰信誓旦旦的說絕對不會暴露他們的身份之時,南蕭王才勉為其難的鬆口,給了他僅此一次的機會,如果失敗,那就不許他在打浮屠珈的主意!

  不過在蕭景琰行動之前,他麼必須先問一問玉姑姑,如果卦象顯示有勝算,那才可以放心的行動。

  聽到這話,不知是不是傅霓裳的錯覺,她怎麼覺得自己在玉姑姑的眼裡看到了蔑視,可怎麼會呢,玉姑姑幫他們算了不知道多少的卦象,怎麼今天就開始厭煩了呢。

  玉姑姑垂眸說道,「這個月我已經給你們算了三次卦了,下個月吧。」

  第一次是算東離國的動向,但因為有天使一派的庇佑,玉姑姑根本算不出什麼來,第二次是算他們從南方幾個小國的商人手裡買來的幾座山到底能不能開出礦石,第三次,是蕭景琰瞞著南蕭王,偷偷算了七皇子蕭景瑋的情況。

  按照慣例,每個月玉姑姑只能卜一次卦,三次已經是上限,而且占卜的次數越多,得出來的結果也越有可能不準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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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事出緊急,要是早知道皇叔把玉姑姑的話看得那麼重,蕭景琰就不會突發奇想的想要知道蕭景瑋的狀況,可是天底下沒有後悔藥,到了這個地步,他只能求著傅霓裳,希望玉姑姑能夠看在傅霓裳的份上給他在算一卦。

  傅霓裳知道這一卦對於蕭景琰來說有多麼重要,她自然不會這麼輕言放棄,於是開始軟磨硬泡,見來硬的不成,那就來軟的。

  「姑姑,如今形勢嚴峻,您也是知道的,我是王爺的侍妾,若是不能為王爺做些什麼,豈不是成了無用的花瓶,姑姑,你可憐可憐侄女,幫幫侄女吧,侄女向您保證,就算這一次,以後再也不會讓您每個月算四次卦了,您覺得可好?」

  聽到這話,玉姑姑沒有覺得貼心,甚至不留痕跡的皺了皺眉,從前自己只是每月算一次卦,可現在看來,傅霓裳是越發得寸進尺,還想她每個月算三次卦不成?

  但這些話都只藏在心裡,她端詳著傅霓裳如花似玉的臉蛋,有些不解的問道,「那你為何要為人妾室?」

  做個當家主母不好嗎?

  傅霓裳怎麼也沒有想到玉姑姑會問出這句話,她微愣,臉上浮起燥意,感覺像是被人扯下了遮羞布一樣,這句疑問險些讓她裝不下去,什麼叫人為人妾室,玉姑姑是在看不起自己嗎?

  她緊咬牙關,才忍住沒有破口大罵,隨即做出一副暗自垂淚的樣子,說道,「姑姑,若是可以,誰不想當個威風凜凜的掌家主母,如果不是家道中落,我又何至於自損顏面做一個妾室。」

  說著,她抽噎了一下,眼尾猩紅的樣子叫人覺得可憐。

  不過這都是表面功夫,要不是有求於人,她才不會這樣低聲下氣!

  可誰知今天的玉姑姑似乎格外難糊弄,她接著道,「所以是那位王爺逼迫你成為妾室的?既然如此,你為何還要幫著他建功立業,這樣豈不是助紂為虐?」

  傅霓裳被這話噎住,她點頭也不是,不點頭也不是,想了好一會,她才故作為難地說道,「姑姑您有所不知,我如今已經無路可去了,如果不作王爺的妾室,也要被族人綁回家嫁給一個暴虐無道的男人做妻子,橫豎都是一刀,我只能選擇王爺,更何況,如果王爺成功了,那我就更有機會奪回傅家的產業,姑姑,我不是在幫王爺,是在幫自己啊。」

  她說著,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樣子真有幾分楚楚可憐。

  不過可惜,玉姑姑並不吃她這一套,心裡為她感到矛盾,他在傅霓裳的眼睛裡看到蓬勃的野心,說想要替父報仇,拿回家產,可她其實最想要男人的愛,嘴上說的冠冕堂皇,可心裡想的卻是另一番場景,真是叫人費解。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玉姑姑眼神閃爍,看見這一幕的傅霓裳以為她動搖了,眼裡的盤算愈發深刻,「姑姑,你就幫幫我吧。」

  罷了,玉姑姑鬆了口氣,「我每個月只能保證算準三次,這第四次到底準不準我也說不好,你確定要我算嗎?」

  聽到這話,傅霓裳有些猶豫,萬一玉姑姑算差了呢,那他們豈不是要失敗,但轉念一想,就算玉姑姑沒算準,蕭景琰也不會親自去到風沙城,最多就是沒有抓住浮屠珈這個小娃娃而已,能有什麼損失呢?

  想到這,她用力的點點頭,不管了,反正自己能給王爺交差不就好了,剩下的就是那些死士的事了,她說道,「姑姑放心,姑姑算就是了,算得準不準不要緊。」

  見她這麼執著,玉姑姑無聲嘆氣,答應她道,「那好吧。」

  聽到這話,傅霓裳露出一個滿意的笑,溫聲細語地說道,「我就知道姑姑對我最好了!」

  與此同時,北蕭,京城裡的七皇子蕭景瑋打了個噴嚏,他從矮榻上坐起身來,揉了揉鼻子,心道,是那個不長眼的在背後罵他?

  他瑟縮一下,突然感覺有些涼,秋天真是短暫,才沒來多久,就感覺要入冬了,想著,他扯著嗓子喊道,「來人,給本皇子拿一床厚被子來!」

  喊完,他有百無聊賴躺回榻上,嘀咕了一句,也不知父皇什麼時候解了他的禁足,都怪該死的蕭景珩啊,非要領什麼軍令狀,搞得現在京城裡人心惶惶。

  他又怕蕭景珩成功,又怕蕭景珩不成功,如果他失敗了,那就意味著鼠疫控制不住,那這個京城也就不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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