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暴打狗剩子

  秦飛一腳把椅子踹飛了去，擋在許倩面前：「狗剩，我警告你別在這裡無理取鬧，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對我不客氣？」狗剩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就你那細胳膊細腿的，狗爺我一個能打十個！少管老子的閒事！」

  顯然，從頭到尾他壓根兒就沒把秦飛看在眼裡。目光轉了轉，他操起一把鐵鏟揮了揮。

  「許倩，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麼給錢，要麼我把這地兒全砸了！」

  「你欺人太甚！」

  許倩急紅了眼。

  狗剩抬起鐵鏟就開砸！

  「滾！」秦飛在他動手之前，先一步抓住他的手，只見他一用力，狗剩整個人就飛了出去！

  砰！

  狗剩重重砸在了院子泥地上！

  看到這一幕，許倩小嘴微張，詫異地看著秦飛。

  「呸！」狗剩朝地上吐了口口水，口水裡還夾雜了血絲，顯然這一摔摔得不是一般的重。

  他也被秦飛的力量驚著了。

  眼中發狠，他大叫一聲，站起身撿起鐵鏟衝著秦飛砸過去！

  秦飛沒避讓，等他到了近前一拳擊過去，鐵鏟被錘飛，反作用力讓狗剩的虎口都崩出了血。這還沒完，秦飛又一拳打在狗剩的眼睛上，狗剩再次慘叫著倒地。

  這一回他是怎麼都爬不起來了。

  「秦飛，你個王八蛋，你敢打狗爺我，信不信以後我弄死你！」狗剩瘋狂叫囂，又氣又恨。

  秦飛臉色發沉。

  他是不怕狗剩這人渣，但他還有秀秀。要是狗剩趁著他不在，私下裡對秀秀下手他防不勝防。

  必須得一次把這人渣給打服了！

  撿起地上的鐵鏟，他朝著狗剩的左腿就是狠力一插！

  「啊——」狗剩慘叫出聲！

  鐵鏟尖銳的部分深深扎進他血肉里，血肉外翻，鮮血直流……

  秦飛將鐵鏟拔出，問他：「你還要找我麻煩嗎？」

  狗剩指著他的鼻子：「秦飛，你他媽敢這麼對狗爺我！狗爺我要殺光你全家，把你妹妹奸了又奸……啊！」

  噗嗤！

  鐵鏟再次狠狠插進狗剩的另一條大腿！

  鮮血四濺，血肉模糊，這一下比剛剛那下還要狠！

  眼看著秦飛還要往自己命根子上來一下，狗剩終於怕了，捂著褲襠：「我錯了！不敢了，不要再來了，秦飛，停，停！」

  秦飛放下鐵鏟：「最後一次機會。」

  「我絕對不去找你家的麻煩！」狗剩是真的怕了！

  他萬萬沒想到，秦飛竟然是這樣狠辣的主兒。就剛剛秦飛那樣子，他是一點不懷疑秦飛真會鏟了他身下那玩意兒！

  事關秀秀，秦飛一點不含糊：「跪下，磕三個響頭，發誓！」

  狗剩瞪大眼：「你這是侮辱我狗爺……」

  「看來你還是個硬骨頭？」看他挺有骨氣，秦飛顛了顛鐵鏟。

  狗剩當即就跪下了，連磕三個響頭，砰砰砰地把地板都敲得震天響：「別！別！別！我跪，我發誓，我以後見到你，見到你妹子都繞著走行了吧！別來了，秦飛，秦爺，你是我大爺！」

  秦飛丟下鐵鏟：「滾吧。」

  狗剩連滾帶爬地滾了，連自己的老母都忘到了腦後。

  第六章他會醫術？

  「小飛，沒想到你這麼厲害！」

  許倩歡喜地上去，好奇地摸了摸秦飛的胳膊：「沒看出來啊，力氣這麼大！」

  秦飛被她摸得不好意思，吶吶道：「也就是最近多練了練。」

  關於他修煉上古醫術傳承這事兒，他是會爛在自己肚子裡的。不是不信任許倩他們，而是這事兒說出去會惹來大麻煩，不如永遠不說。

  「咳咳咳……嗯……」

  衛生室里傳來痛苦地喘息，秦飛和許倩一起跑了回去。

  劉春華躺在長桌上，表情痛苦，一張白淨的臉紅的厲害，身子都蜷縮了起來。她本來穿著長裙，之前被狗剩丟來丟去衣服已經亂糟糟了，這麼蜷縮起來裙內風光全露了出來。

  小巧的白色三角褲，隱隱約約還可以看見……

  「哎呀……」許倩下意識看向秦飛，忙先把劉春華的裙子拉了下來。

  她的臉也有些紅，不過在試探到劉春華的體溫之後，已經顧不上這些：「燒起來了，好燙！」

  匆匆起身，她四處翻找電話：「我們得打電話給120，這病我治不了，可不能耽擱了！」

  雖然她是醫生，但是也只是個村醫，先不說醫術有限，就是這衛生室的醫療設備也是簡陋的很。像是劉春華這種，得要抽血還要拍片子才能看出來是什麼問題，她這兒都做不了。

  秦飛攔住她：「來不及了，春華姐是吃錯了東西中毒了。毒性很強，她等不到救護車到這裡。」

  磐石村在群山之中，山路陡峭險峻，交通相當不發達，從進山到村里就一條彎彎曲曲的山路。救護車從鎮上到村里，起碼要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啊，那，那怎麼辦？」許倩瞪大眼，一是為秦飛竟然懂看病驚訝，二是替劉春華擔心。

  秦飛走到劉春華身邊：「倩姐，你要是信我，我就幫你給春華姐解毒。」

  因為上古醫術傳承，秦飛只需要通過望聞就能初步判斷病情。但是更加具體的，還是需要上手檢查，即便如此，他現在心裡也有了數。

  「這……」許倩面露猶豫。

  畢竟是條人命，她也不敢胡亂做決定。

  「小許，我家春華是在你這裡嗎？」門外傳來一道沙啞的聲音，伴隨而來的還有敲門聲。

  許倩跑去開門，來的是劉嫂嫂，劉春華和狗剩的媽，她身邊還跟著個婦人，眼睛滴溜溜轉著，一直踮起腳尖想往衛生室里看。

  「劉嫂嫂，你來了，春華就在裡面。」許倩忙讓道，對另一個婦人態度淡上許多，「桂花嬸。」

  桂花嬸全名王桂花，跟王桂香是姐妹，姐倆都是隔壁村嫁過來的。要說著性子，王桂花雖然沒有王桂香彪悍，但是一張嘴特別刻薄，一樣不招人喜歡。

  進了裡間，見劉春華昏迷不醒，劉嫂嫂當即哭了起來。

  許倩把情況都說了，給她遞了紙巾道：「劉嫂嫂，你是春華姐的媽媽，你來決定要不要讓小飛試試？我已經打電話給醫院了，但是救護車起碼要一個多小時才能到。」

  「治！小飛，求求你，你救救春華！」如果情況真像是秦飛所說，劉春華可就等不到救護車來了，劉嫂嫂能不急嗎？

  王桂花卻在這時撇了撇嘴，陰嗖嗖潑涼水：「我說劉姐，你的耳根子也太軟了吧？秦飛說是中毒就是中毒？就他那嘴上沒毛的樣子，我一看啊就不靠譜！要是你讓他胡來，搞不好真把春華給害了。」

  劉嫂嫂一愣。

  「咱都是一個村的，之前誰聽說過秦飛會醫術啊？就他那沒用的樣子，也就是種種地刨刨坑，他會治病？哈哈哈，還真是能笑死個人！」

  「這……」

  因著王桂花，劉嫂嫂這回猶豫了。

  畢竟，她還真沒聽說過秦飛會治病。

  許倩幫著說了句：「秦飛祖上都是行醫的，他的父親醫術很好，這些年秦飛也一直都在採摘草藥去賣，我想可能是得到了一些他父親的真傳……」

  「行了吧，少在那裡幫他吹。」

  劉桂花呸了一聲：「他爸死那年他才幾歲？真傳？臉皮都厚才能說出這樣的話，春華要是出事你擔待得起嗎？」

  許倩漲紅了臉。

  「劉嫂嫂，你信我，我真的可以。」秦飛擋在許倩面前，看著劉嫂嫂眼神誠懇，態度很堅定。

  劉嫂嫂露了怯：「我……」

  「劉嫂嫂，你這些日子是不是總頭疼？」秦飛忽然問。

  劉嫂嫂：「啊，是，你怎麼知道的？」

  秦飛繼續:「就跟用針扎似的，尖銳的疼，雙手時不時還會麻痹，走路偶爾還打晃，我說的對不對？」

  「這事兒我可從來沒和人說過啊！」劉嫂嫂是真驚了！

  村里窮，大家都窮，有個不舒服什麼的，只要是能熬得過的都會自己熬過去，大部分人不願意看醫生怕花錢。

  秦飛給她解釋：「我看出來的。你和春華姐都吃錯了東西，只是你吃得很少，春華姐吃得多，所以你有輕微的症狀，但是她的症狀卻很嚴重。」

  說完這話，他起身去了許倩的配藥間。在裡面拿出來幾種藥草，他搗碎了混在一起，用過濾網把汁水擠出來。

  許倩看得驚奇：「這些藥能一起用？」

  「劉嫂嫂，你喝了它頭疼症狀就能好。」秦飛把汁水遞給劉嫂嫂。

  王桂花在邊上冷嘲熱諷：「別是毒藥吧，劉姐你這長點心，吃壞了就他這野種也沒錢賠。」

  許倩皺眉：「桂花嬸，你別瞎說，這些藥草是我自己的，我可以保證它們絕對沒毒性。」

  「那我就信你一次，小飛。」

  到底是看著秦飛長大的，劉嫂嫂對他這個心眼實誠的孩子挺有好感。揉揉一直刺疼沒停過的太陽穴，她端起藥丸一大口就灌了下去。

  王桂花翻了個大白眼，對秦飛呸了聲：「我看你裝，等會兒看你怎麼收場，野種多作怪！」

  許倩也有些緊張，一錯不錯盯著劉嫂嫂。

  放下藥碗，劉嫂嫂被苦得直皺眉。她習慣性又揉揉腦袋，卻是感覺肚子裡涼涼的，那涼意還蔓延到了腦袋上。經過涼意沖刷過的地方，針扎般難忍的疼痛竟然慢慢減弱，漸漸地再也沒了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