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生命垂危
2024-10-06 13:18:34
作者: 暮雪
「我父親自從吃了你的藥,身體就變的虛弱,難道這不是你的問題嗎?」
男子再次向顧文軒吼道。
「這位先生,你回去仔細看看,這些藥都是一些強身健體,是不會對身體造成任何危害的。」
「你放屁!你不用跟我講這些東西,你是醫生你怎麼說都行反正,我又不知道。」
這個男的可真是將油鹽不進展現的額淋漓盡致。
看著男子的這副態度,顧文軒也不想再跟他說什麼了。
「你怎麼不說話啊?是不是心虛了,我就知道……」
「你父親呢?」
「啊!」
男子一時沒反應過來。
「在……在家呢。」
「趕緊帶過來。」
「你想幹什麼?我給你說啊,你休想賴帳。」
「怎麼那麼多廢話,不想讓你父親出事就趕緊帶過來。」
男子雖然對顧文軒保持懷疑,但還是帶著那幾個大漢回到了家。
沒過一會,那人便扶著一個年邁的老人來到顧文軒的小診所,老人的左邊還站著一個陌生的男子,這個男人文質彬彬的,應該是一個讀書人。
老人的臉色很痛苦,短暫而急促,令人看著就很難受。
「先過來吧。」
顧文軒在他們出去的這段時間,他就把那小床收拾的乾乾淨淨。
老人在兩位男子的幫助下,躺在了小床上。
「我告訴你,就是因為你的藥,我父親的病比昨天的更嚴重了!」
那個文質彬彬的男子開口。
原來這也是這個老人的兒子。
「你今天不給我們兄弟倆一個說法,我們絕對饒不了你。」
顧文軒沒有理他們,他慢慢的走到老人的床前,靜靜的看著老人的身體狀況。
「我跟你說話呢,你當聽不見是吧?」
身材魁梧的男子對著顧文軒說道。
「閉嘴!」
顧文軒說道。
「你!」
「小武……咳咳……別說了。」
老人咳嗽的很厲害。
「爸。」
這兩個男子身材魁梧的叫李武,文質彬彬的叫李風,一個學文一個習武,李風也因為學歷高的緣故當上了村裡的書記。
但他本人確實是沒有什麼本事,自己在學校學到的那些東西完全用不到實踐中,再加上那村長的打壓,他這個書記也顯得可有可無。
「你父親患有非常嚴重的氣管炎,昨天晚上是不是著涼了?」
李武這才想起來,昨天晚上老父親睡覺的時候一直喊熱,他這才將風扇打開,可這一個沒注意就開了一晚上。
而且上次帶著父親去大醫院檢查的時候,那裡的醫生也說不要著涼。
「好像……是的。」
「老人都病成這個樣子了,還不上心,怎麼當兒子的!」
顧文軒作為一個醫者情不自禁的就開始教訓面前的男人。
李武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低著頭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
可以看出開是個孝順的孩子。
「你跟他低什麼頭,他就是一個庸醫,他跟說這些東西就是想要你覺得這是你自己的過錯,他好脫身。」
李風推了推臉上的眼鏡當做很懂的樣子。
顧文軒很是無語的嘆了一口氣,他最討厭的就是這些自認為自己很懂的家屬。
「你父親這幾天是不是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尤其是今天早上特別的難受,呼吸困難甚至是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李武老實的點了點頭。
可那李風還是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
「他現在什麼樣子,你不是能看到嗎?你別告訴我這就是你的診斷結果。」
「當然不是。」
「你父親的病情應該是這幾天開始的吧,當初先是腿疼,背疼,後來開始頭暈眼花,甚至會短暫性的暈倒。」
「你……你怎麼知道?」
李風驚訝的看著顧文軒,這件事情自己只跟大醫院的醫生說過,村裡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這件事情。
「我沒猜錯的話,你父親應該是在年輕的時候在空氣環境非常惡劣的情況下工作過。」
「沒錯,他以前是燒鍋爐的,可這跟他現在的病情有什麼關係?」
李武聽了這麼多,現在已經從心裡開始信任眼前的這個醫生了。
「老先生常年在空氣惡劣的環境下工作,再加上不當保護措施,廢氣在身體內積少成多。現在他年紀大了身體大不如前,這些隱疾也就顯現出來了。」
「要是照這個情況發展下去,老先生會有生命危險。」
「什麼?」
李武被嚇得退後兩步。
李風也愣了好一陣。
「這……怎麼可能呢?明明他一個月前身體還很硬朗,這……」
但兩人不得不承認,面前的這個醫生確實是有本事的,他將自己父親的病因和症狀說的一點都不錯。
而且他都沒依靠什麼儀器,就單單的靠兩雙眼睛,甚至都沒有去觸碰自己的父親。
「那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啊?」
「你是神醫,我們聽您的。」
「上次我們去大醫院,哪裡的醫生也沒給我們一個準確的答覆。」
兩兄弟無奈的垂下了頭。
「您能治……好嗎?」
兩兄弟心裡有預感自己的父親可能真的命不久矣了。
上次去醫院的時候雖然醫生說的很隱晦,但他們也聽懂了醫生的言外之意。
「當然。」
顧文軒淡淡的說道。
「真的?那可太好了!!」
「如果您真的能治好我父親的病,我們倆這輩子給您當牛做馬,我們也願意。」
「神醫,剛才是我唐突了,我不該那樣對您,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您就原諒我吧。」
「我們倆給您磕頭了。」
說著便想著給顧文軒跪下。
「別,別。」
顧文軒趕緊攔住了他們。
「等我治好了老先生你們再謝我也不遲。」
兩兄弟聽到顧文軒同意要治療他們的父親,臉上終於露出來久違的笑容。
顧文軒拿出針包走向床邊。
兄弟倆看著顧文軒的架勢,便自覺的站在旁邊不敢打擾顧文軒施針。
顧文軒從針包里抽出一根銀針。
「我擦!這醫生竟然會用銀針。」
「我的天啊,還是一個中醫啊!」
「只有我注意到這個哥們竟然只用眼就將這老人的病情給看出來了嗎?」
「姐妹當然不止你一個人。」
「但不得不說,神醫的小診所有點簡陋。」
「聽過陋室銘嗎?這就是同一種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