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保證不亂來
2024-04-27 05:31:59
作者: 滕谷
宗城:「既然精神有了問題,就送醫院。」
唐野按宗城的意思,把宗昭送進了精神病醫院,宗昭被醫院評估為重級精神障礙,估計後半輩子都要在精神病院裡度過。
快下班的時候,程夏接到顧念施打來的電話。
顧念施:「特意打電話給你通知一聲,我結婚了。」
「啊!」
程夏白大褂才脫了一半,攥著手機尖叫出聲,「領證了?跟宗二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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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念施嗤笑一聲,「不跟他還能跟誰?」
程夏一邊換衣服一邊調侃:「你敢跟別人領證,他能把那人直接剁了,沒準一氣之下把你也關起來,就跟宗昭關在一起,送精神病院。他准能幹得出來。」
顧念施不置可否,心道,她要是跟別的男人領證,那肯定是瘋了病了。
程夏:「怎麼這麼突然?今天領的?3月7號,啥日子?有啥講頭嗎?」
顧念施:「沒挑日子,心血來潮。」
「嘖,嘖,被求了婚的女人就是任性是嗎?隨時隨地,想哪天結就哪天結。」
「我求的。」
程夏眉毛一挑:「什麼?」
顧念施:「結婚是我提的,誰提不都一樣?」
「那戒指呢?不會也是你買的吧?」
程夏不提,顧念施壓根兒忘了還有這一茬兒,「沒買戒指。」
程夏:「看出來了,你是主打一個隨性啊,連求婚戒指都沒準備,他也沒給你買?這可是婚前最後一次敲詐他的機會,他可是北城首富,你連個鑽戒都沒有,就嫁了?」
顧念施根本不是計較這種細枝末節的女人。她和宗城最近被這些糟心事折磨了這麼久,哪裡有心情去準備這些東西,結婚這事,對兩人來說都是意想不到,誰也沒想會這麼快。
顧念施如實道:「我是在乎這些的人嗎?」
程夏:「行行,我算看出來了,沒戒指沒儀式算什麼,就算拿把刀架你脖子上,這婚該結你也一樣結。阿姨知道你已經領了證了嗎?」
顧念施頓了一下,回:「還沒來得及告訴她。」
程夏:「你看,我說吧,你已經彌足深陷了,主打一個叛逆,這把我挺你,還得是先斬後奏,不然你等阿姨慢慢同意,還不知道等到什麼時候,能把宗二爺急出病來。」
她話音剛落,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了,進來的人穿著牛仔褲,皮夾克,光頭,酷勁十足那張臉上,掛著絲若有似無的壞笑。
程夏眼睫一眨,收回視線,對著手機道:「還沒跟你說聲恭喜,我要忙了。」
她扭身把手機放回包里,身子還沒扭回來,腰上已經多了兩隻粗硬的手臂,整個身子被熟悉的氣息包圍。
「要忙什麼了?」
他的嗓音帶著低沉的砂礫感,那張稜角鮮明的臉耷拉下來,緊緊往她脖頸側臉頰上貼靠過來。
程夏渾身一繃,身體突然的觸電感,讓她倒吸一口涼氣。
唐野回國有三天了,但期間一直忙得抽不出身,好不容易兩人才見了面,程夏其實一直在等他忙完,但人真來了,她又有些招架不了似的。
這可是辦公室,隨時都會有病號、家屬、同事進來。
「鬆開!」
「不松!」
「松不松?」
「說點好聽的。」
程夏雙手掐著他跟鐵鉗一樣的手臂,抬腿往他腿上踢蹬,一切都是徒勞。
一生要強的女人,此刻跟案板上待宰的魚肉似的,被唐野肆無忌憚地摟抱著,只有嘆氣的份。
「我這隨時有人進來,你想不想我繼續在這幹了?」
他越來越放肆,唇瓣磋磨著她側邊脖頸的軟肉,她縮著脖子,低聲求饒。
「你有沒有數,我們整整11天沒見了?抱抱怎麼了,我抱自己女人,誰管得著?」
他一邊說話一邊不閒著,持續在她軟肋上下功夫,一邊吻她,一邊拿胡茬摩擦著她的下顎,癢得程夏心尖兒跟過了電一樣麻嗖嗖的。
程夏一邊緊緊留意著門口的響動,一邊忍著從上到下的麻意,雙腿控制不住發軟,她一把伸出手去扶住一旁的桌子邊。
「今晚去我家,嗯?」
他聲音啞得不像話,聽著讓人心裡發毛。
這句話背後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程夏嗓子眼癢得說不出話,只能堅決地搖頭,
「我保證,你不同意,我堅決不亂來。就是溫存溫存,行不行?」
他慾念深重的臉上,努力呈現出誠懇的表情。
程夏掙破喉嚨,回:「不要。」
聲音一出來,嗓音軟得讓她自慚形穢。
唐野喉結一滾,「還說不要,聽聽,都成了什麼樣,要不,我拿鏡子給你照照,你滿臉都寫著『要』。」
程夏耳根紅透了,惱羞成怒,拼力想從他懷裡掙出去。
「去我家,好不好?我叫兄弟專門去川省買了些調味佐料回來,晚上給你做大餐,就吃頓飯,我保證不亂來,吃完,送你回家。」
他又低聲下氣地求她。
程夏不怕他硬來,就怕硬漢服軟,她受不了這個。
最終,程夏還是坐進了唐野車裡。
兩人開車徑直回唐野家,路上,他繃著臉,一句多餘的廢話都沒說,專心致志開車,把車子開得要多快有多快,闖了幾個紅綠燈,程夏沒數過來。
她一邊罵他,一邊控制不住心跳跟著車速一起飆升,感覺跟被土匪劫了似的。
下了車,他一路拉著她進電梯,開門,關門。
門關上的瞬間,他同時把她按到了門上,怎麼說呢,意料之中。
程夏被他吻得雙腿打顫,幸好是倚在門上,不然,一準倒。
他吻技提升得飛快,從第一次的橫衝直撞,到現在越來越懂得怎麼用技巧撩撥她。
他已經摸清了她的喜好和爽點,已經掌握了在只用嘴巴的情況下,怎麼攻擊她的軟肋能快速擊潰她。
程夏越來越見識到唐野真的是骨子裡透出來的「壞」,他能折磨得她想叫都叫不出聲來,一口氣吊在半空里,盪著,來來回回地落不到實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