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他們一天不見就想得要命
2024-10-06 00:06:51
作者: 青笙晚晚
現在,他們一天不見就想得要命。
那種在床上水乳交融的感覺,愈發讓兩個人慾罷不能。
完事後,沈明月的脖子上和身上,全都是青紫的吻痕,雙腿都合不上,額上全是汗。
尹正東從旁邊的床頭柜上拿起一個小盒子,遞給了沈明月。
記住全網最快小説站𝑏𝑎𝑛𝑥𝑖𝑎𝑏𝑎.𝑐𝑜𝑚
「什麼?」沈明月眯著眼睛,無力地說道。
「你婆婆送你的。」
「婆婆?」沈明月挺疑惑的。
看起來,尹正東已經把自己的事情跟他媽說了,可他為什麼不帶自己去見他媽?
「你這次回去是為了什麼?」沈明月問尹正東。
尹正東一邊把鐲子往沈明月的腕上套,一邊說道,「我媽公司生意有點兒問題,讓我回去,你急什麼?醜媳婦兒遲早要見公婆,這次沒準備好。」
尹正東沒說外公去世的事兒,他怕說了,沈明月會奇怪這麼大的事兒,為什麼不帶她去。
沈明月雖然心裡還是不踏實,但是,婆婆已經知道她的存在了,這讓她的心神稍微穩了點兒。
戴上手鐲後,沈明月對著燈光看。
她也是曾經見過世面的,一眼就看出來這隻鐲子種水不錯,怎麼也得好幾十萬,甚至上百萬都有可能。
可她的眼界也就到這了。
她不會想到,這隻鐲子是尹天驕拍來的。
「老公,婆婆送了我這麼貴重的禮物,我要不要送給她點東西?作為回禮。」沈明月很正經地問道。
「回禮?你想回什麼?」尹正東忍不住失笑。
這麼多年,他就沒見過他媽收過誰的東西。
沈明月覺得,能夠拿得出這隻鐲子的人,肯定家事也錯不了,估計什麼也不缺,她送的東西,婆婆可能會看不上。
然後,沈明月小心翼翼地說道,「我……我會織毛衣,要……要不然給婆婆織一件?」
「你還有這本事?」尹正東多少詫異。
「小時候勞技課學過織毛衣,我挺喜歡的,後來又跟著練了練,織挺好的了,我以前還給我爸爸織過呢。」沈明月又不自信地問尹正東,「你說給婆婆織毛衣,她會喜歡嗎?」
「很喜歡。織吧。」尹正東說道,「從來沒有人送過她毛衣,物以稀為貴。」
「那我買毛線啦?」被尹正東這麼一說,沈明月得到了鼓勵,她打開手機,準備從網上買最好的毛線,「你跟我說說婆婆的身高體重,我估量一下毛線用量。」
婆婆送了她這麼貴重的禮物,毛線她應該買最好的。
「買吧。」尹正東說道,「她一米六八,一百一十多斤。差不多就行。」
他估計,沈明月織的毛衣,多半是不能穿的。
在尹正東的印象里,人工織的毛衣又臃腫又肥大,沒有買的羊毛衫輕薄,視覺上也不好看。
但既然沈明月想表現孝順,他也不打擊她。
「老公,我也給你織一件?」沈明月說道。
「你有空就織。」尹正東有一搭沒一搭地說道。
沈明月挺當真的,興高采烈地買起毛線來了。
*
出差回來的蔣芸回到自己的家中,見蔣澤躺在床上,他的右眼又青又腫,還在化膿,看起來既可憐又狼狽。
蔣芸和蔣澤的父母幾年前車禍過世了,他們打拼下來的天下一直都是蔣芸在打理,蔣家破產之後,她也只能出去找工作,謀生,養活自己和弟弟。
「怎麼回事?」蔣芸一看到蔣澤這副樣子,便急火攻心。
「別提了,被沈明月打的。」蔣澤說道,「我一個人去醫院不方便,手頭錢也不多。你陪我去?」
蔣芸打車陪蔣澤去了醫院,一路上,蔣澤把事情的經過跟蔣芸說了。
蔣芸氣得胸脯一起一伏的。
沈明月,膽子也太大了點兒,蔣芸絕對不會放過她。
而且,到了醫院以後,醫生給蔣澤檢查的情況很不好,視網膜脫落,眼球內炎感染,特別嚴重。
蔣芸更加生氣了,她緊緊地攥了攥掌心,心說:沈明月,你把我弟弟打成這樣,我能饒了你才怪!
沈明月不是要讓蔣澤把看病的單據給她,她好報銷嗎,那好,明天蔣芸就去公司找沈明月。
*
第二天早晨吃飯的時候,沈明月戴著那隻鐲子,愛不釋手地左看右看。
尹正東一邊繫著襯衣扣子,一邊走過來,「喜歡?」
他的手自然而然地抬起沈明月的下頜,吻了她一下。
「嗯,很喜歡。」沈明月抬起頭來,看了尹正東一眼,「你今天怎麼穿白襯衣了?」
印象當中,尹正東極少穿白襯衣,他喜歡灰色和黑色,這兩色比較多。
「沒有為什麼,」他抬頭瞥了沈明月身上穿的白色羊毛衫,「為了和你配成情侶裝?」
沈明月白了他一眼。
上班的時候,沈明月脫下外套,露出了裡面的白色羊毛衫。
那隻叫做「鳳髓」的鐲子,在她的腕上,冰涼透亮,一看就特別上檔次。
沈明月特別小心翼翼地戴著,生怕磕了碰了。
整理數據的時候,她打開了網頁,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她看到了一條「訃告」內容:我國著名的地質專家尹四海在美去世。
這是一個人人對明星趨之若鶩,卻對有建樹的專家學者缺乏敬畏的年代,那條「訃告」並沒有引起多少人的重視。
但是,沈明月的心緊了一下:尹四海,也姓尹,去世的日子就是尹正東赴美的第二天,也是在美國,是不是太巧合了一些?
他是……尹正東的爺爺?
她給尹正東發了條微信:【老公,尹四海是你爺爺?】
那頭很快回:【不是。】
那看起來就只是巧合,尹正東就算再是個大騙子,也不大可能不認自己的爺爺。
就在沈明月想這些得時候,突然辦公室里嘈雜起來。
「沈明月,我弟弟眼角膜脫落,你說過你報銷的。」
接著,「啪」,一疊單據放在了沈明月的桌子上,「我弟弟對你一腔熱情,你不僅不領情,還把他打成這樣,你還是不是人?」
蔣芸氣勢洶洶地看著沈明月,她就是要鬧得沸沸揚揚,讓沈明月臭名遠揚。
辦公室里所有的目光都朝著沈明月看過來。
他們都以為沈明月故意打人,沒人會想到是蔣澤撞了旁邊的清掃車。
沈明月對蔣芸這套混淆視聽的言辭,只笑而不語。
「我說了,他的單據我來報銷,你這是何必呢?」沈明月說道。
她拿出手機來,準備給蔣芸轉錢。
「錢?你以為這事兒轉錢就能解決了,我要求你給蔣澤道歉,在媒體上發布聲明!」蔣芸氣勢洶洶地說道。
「我道歉?我憑什麼道歉?他聲名狼藉調戲女人也是我的錯?他自己撞在清掃機上我也需要道歉?你別過分!」沈明月目光緊緊地瞪著蔣芸。
「你……」蔣芸沒有壓抑住胸中的火氣,要抬起手來打沈明月。
可是,那一刻,她看見了沈明月腕上的那隻鐲子,通體冰涼晶瑩,一抬起手來就有無價之寶的感覺,那一刻,似乎辦公室里所有的光都被這隻鐲子吸引去了。
蔣芸微微皺了皺眉,放下了揚起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