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為什麼那群人還拿爹說事?
2024-10-05 22:24:43
作者: 愛吃糖的大白兔
「黃地主,您府上有沒有喜歡吃東西的丫鬟,或者是小廝?」江清然靈機一動。
這種小問題,問黃金寶還不如問劉管家。
他答不上來,朝劉管家使眼色。
「回江夫人的話,能吃的丫鬟和小廝嘛,說起來還真有。」劉管家在腦海里篩選了一遍人,最後選出了兩男一女,三名合適的人選。
「多補償他們一些銀錢,屆時讓她分別附在三個人身上吃。」江清然採用上次沒有我的法子,至於是誰家老爺的夫人被饕餮附身,她不記得了。
此招數得到了黃金寶的認同,只要不讓他猛吃,出太多的銀子,他也願意。
就這樣在江清然的警告下,餓死鬼附在三個飯量大的人身上一頓胡吃海吃。
當然她信守承諾,也沒有吃死三個人,而三名下人呢不僅飽餐一頓,還拿到二百兩的補償錢。
他們美滋滋的收下銀票,希望下回再有這種美事,還找他們三個。
餓死鬼提出的要求得到滿足,自然而然不再折騰黃金寶,去尋找下一個倒霉蛋兒。
「清然,她下回還來嗎?」雲柔不放心問。
「應該不會了。」江清然盯著餓死鬼離開時決絕的背影說。
「那就好。」雲柔這下懸著的心可以放下來。
隨即她拉起江清然的手,二人一起坐下品茶吃糕點。
「清然,我聽說大兄弟死之前背著你有外室?」
「外室?不能吧?雲柔聽誰嚼的舌根子?」江清然第一反應想起了之前的那個俊美的殺人犯。
他不是交給你藍宴初處理了嗎?聽聞皇上還親自過問此事。
難不成這等私密的事情,泄露啦?
就在江清然狐疑的時候,誰知雲柔與她提起的不是同一件事情。
「啊?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相相公,相公不是那種人。」江清然故作憤怒地捏著手帕道。
這都是誰一個個那麼無聊?對付她也就算了,居然還拿已故多年的人說事。
「清然別生氣,我自是不信的,大兄弟生前對你有多好,全村人都看在眼中。
所以我才與那人據理力爭,只是我一人之力難堵悠悠眾口啊。」雲柔深怕此事發酵,到時候清然會有個啥三長兩短。
她們全家老小都指望著清然打理,主持家中大小適宜,不像她前有相公頂著,後有可人兒的兒媳婦幫忙。
她安穩的做一個閒人,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雲柔放心,大風大浪我都經歷過來,更何況這種子虛烏有,蓄意陷害相公名聲的事情。
我定不會放過那人,還相公一個清白。」江清然端起茶杯道。
她低頭的瞬間,瞳眸中一閃而過的狠厲。
放下茶杯時,她早已換上一副面帶笑容的臉。
告別金家,蘇玉行氣憤的坐在椅子上,「娘,爹都死多少年了,為什麼那群人還拿爹說事?」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看來你娘我性子改好以後,怕是讓他們忘記娘當初是個什麼樣的人。
江美怪的名號被人遺忘太久,也是時候該撿起來了。」江清然用著人家的身子,哪能坐視不管。
她當初拿出當年原身還活著時潑辣的氣勢,帶著下人們去縣府找到污衊她之人,公然衝進人家府上,關上大門,二話不說上去直接扇巴掌。
打痛快的同時也沒忘記自己此次前來的目的。
「我江美怪是改好了不假,不代表我江美乖任人宰割。
下次再讓我從你嘴裡聽到污衊我相公的話,我不介意直接割掉你的舌頭,讓你這輩子再也無法出聲。」江清然小聲附在嚼舌根的女子耳畔道。
說完她抬起手,控制住女子府上的惡毒家丁後,命令家丁打開大門。
江清然勾起一絲邪笑,抓住女子地雙手,用力把自己往外推。
於是乎,路過的行人們看到江清然被打女子從門內推搡出來,江清然躲閃不急時,人摔到在地。
還好雲繞救主及時,方才避免江美怪腦袋先著地。
「呂夫人,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悔我已故多年的相公聲譽,還想置我於死地?」江清然悄悄擰了一把大腿根,疼痛令她眼淚嘩嘩往外流。
「你放屁,休莫胡說,分明是你對我拳打腳踢。」呂夫人指著倒打一耙的江清然道。
「大家快來看一看,我和相公與呂夫人無冤無仇,呂夫人不光在外面誣陷我去世多年的相公有外室,還要殺我滅口。」江清然哭到幾次暈厥,好在都被雲繞兄妹兩個及時扶住。
她傷心欲絕,在外人看來楚楚可憐,不禁掀起一番漣漪,令人心疼不已。
於是開始有人為她打抱不平,質問起呂夫人。
「你們懂什麼,明明是她在揍我。」呂夫人為自己狡辯。
然而她臉上、脖子上並無傷口,衣裳穿戴整齊,頭上也沒有亂糟糟,她反駁的話在外人看來就是在為自己脫身找藉口。
「行了,呂夫人,你說這話也就騙騙三歲小孩兒。」平日裡與呂夫人素來不和睦的張夫人道。
一旁她牽著的白白嫩嫩的三歲小孫子,童言童語道:「奶奶,三歲小孩也不信哦。」
「瞧見沒有?呂夫人,真以為我們眼睛瞎嗎?」張夫人總算找到機會懲戒呂夫人。
她牢牢抓住這個難得不易的好機會,好好諷刺呂夫人一波。
她越說越來勁兒,說到最後江清然不費吹灰之力,以受害者的姿勢,悠閒的看起熱鬧來。
最後鬧到難以收場的地步,衙門的人不得不出面。
躲在暗處的蘇玉行在看到自家娘上馬車,確認沒有眼睛在暗處盯著後,坐上馬車道:「娘,這個張家夫人還挺給力,都沒用咱們費什麼口舌。」
「呂夫人這種有胸無腦的人,是這件事情的幕後主使者,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授意她,拿她當槍使。」
「娘,誰會拿這件事情做文章?他也太缺德了吧?」蘇玉行想不明白,究竟是誰把人心惡毒一事演的淋漓盡致?
他隨口一問,令江清然陷入了沉思。
半晌,她勾起唇角道:「娘似乎猜出來是誰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