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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他是不是沒安好心?

2024-10-05 22:08:19 作者: 愛吃糖的大白兔

  雲柔回家後,黃金寶與她大幹一場。

  「娘子你虎吧?杜晴兒是啥人啊?你不清楚嗎?」黃金寶心塞的連晚飯也沒吃。

  「我虎啥,她不就是一寡婦嘛。

  清然也是寡婦呢,我也沒見你清然有啥想法?」雲柔不理解黃金寶那麼大反應幹啥。

  「那能一樣嘛,大兄弟死時,三個孩子都有了。

  再者大兄弟是被野豬圍攻搏鬥時發生意外。

  

  她還沒進門,就把她未來相公剋死了,從一定程度上來講二者意義不同。」黃金寶反駁道。

  雲柔咬著下嘴唇,抬起手,黃金寶本能地往後躲。

  「娘子說話就說話,上手不對了哈。」黃金寶雙手環胸。

  「黃金寶,你太迂腐了。

  杜家家境與咱相當,且晴兒那丫頭也不囂張跋扈、蠻橫無理。

  你老說擔心咱兒子的福運被她沖沒,你也不瞧瞧你自己的兒子啥樣?

  這也就是被清然給改正過來,否則他與玉行此刻還不知在哪兒個賭坊賭博呢。

  別的我不說,清然看人眼光你還不相信嘛?

  她喜歡晴兒,說明那孩子秉性好。

  清然喜歡的姑娘,再差也比其他人家的姑娘強。」雲柔在這件事情上比黃金寶透徹多了。

  黃金寶還想在狡辯兩句,仔細一想是那麼回事啊。

  大妹子看好的人,再差差到哪兒去?

  黃金寶頓時豁然開朗。

  心情大好的他邀請雲柔與他小酌一杯。

  「你沒憋啥壞吧?」雲柔瞧黃金寶一副沒安好心的模樣。

  黃金寶嘖嘖兩聲,「娘子把我當成啥人了?

  我是想開了,你說得對,大妹子看中的人,哪怕人品再壞,也比其他人家的姑娘強。

  杜晴兒想嫁進咱老黃家,我不反對。

  我只有一個要求,她得拋頭露面,幫我打理家中的生意。」

  雲柔啊了一聲,她沒讀懂黃金寶話中的意思。

  「相公,你是指讓晴兒嫁進咱家來,與你一起做生意啊?

  她一女子,拋頭露面不好吧?」

  「有啥不好的?大妹子都能,她為啥不能?」黃金寶唯一崇拜、不嫉妒,拍手叫好的女人便是江清然。

  「行行行,隨你吧,我不管。」雲柔說不過黃金寶。

  另一邊,黃金多在江清然家中美美地商量婚事。

  「嬸子,你說我成婚那天穿什麼衣裳好?」

  「這孩子你高興傻了?新郎當然穿喜服了。」江清然咬著線頭。

  對哦。

  黃金多摸著頭髮,露出一個憨憨的笑。

  他頭一次成婚,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玉行成婚時好像穿的也是喜服。

  「金多啊,嬸子還得再囑咐你一句,把人杜小姐娶回家以後不能給人氣受,明白嗎?」

  「嬸子,我記住了。」

  江清然將針線放回到筐中,為黃金多選著良道吉日。

  「陰曆十月初八吧,那天是大吉,宜嫁娶。」江清然算了算日子。

  陰曆十月初八,正好是農曆十一月二十日。

  陰曆十月初八?那不就剩七天了嘛,時間會不會太倉促了些?

  他們家還沒有去晴兒家商量婚事呢。

  「金多,你得抓緊時間了。

  嬸子有預感,錯過那個日子,再想娶杜小姐進門得兩年以後了。」

  黃金多拉長音調啊了一聲。

  兩年以後呀?他可以等,晴兒不能等了呀,誰知中間會不會出現其他事故?

  黃金多回家與雲柔說及此事,黃金寶一聽兩年以後。

  這絕對不行,次日帶著雲柔、黃金多去杜家上門提親。

  「乾娘。」藍宴初來江學來家中拜訪江學來。

  江清禮將江清然叫到一旁,小聲腹誹:「大姐,他老來咱家裡是不是沒安好心呢?」

  江清然看著與江雪來相談甚歡的藍宴初,疑惑道:「咱家有啥是他能打主意的?」

  她忽然想到當縣太爺的江清安道:「也不對,可能再打二弟主意吧。

  不是說知府大人和他爹挺欣賞二弟嘛,也許是想讓二弟加入到他們的陣營中吧?」

  「心機夠重的。」江清禮吐槽。

  他還記藍宴初穿江清然給他縫衣裳的仇。

  江清然不曉得自家大弟為啥對藍宴初意見那麼大?

  估計是二人之前有什麼深仇大恨,結下樑子了,看著也不像啊?

  江學來留藍宴初在家中吃飯,江清然親自下廚。

  整個過程中,藍宴初在一旁認真觀看。

  江清禮防備地盯著他,視線不離開在他身上,直到飯菜上了桌。

  藍宴初最近相看了一個姑娘,他希望江清然可以幫忙把把關。

  「可以啊,沒問題啊。」江清然大方表示。

  藍宴初將人帶到她村時,江清然眼睛睜的滴溜圓。

  譚凝兒?

  不不不,這不行。

  這是她看好,給戴面具男子討的娘子。

  「乾兒子,乾娘認為你們兩個不合適。」

  藍宴初蹙眉,他對譚姑娘是沒什麼好感,但也沒到不合適的地步吧?

  聽到這話的譚凝兒暗自鬆了一口氣。

  說實話,她真沒看上肩寬細腰的藍宴初。

  哪怕藍宴初眉墨如畫,眸光深邃幽冷,她對他真是沒有感覺呀。

  不知為啥?說不上來理由。

  「乾兒子,乾娘認為你值得擁有更好。

  乾娘不是說譚姑娘不好,單純是指她不適合你。」江清然突然靠近,小聲在他耳邊低語,「這是乾娘給別人相中的姑娘。

  你作為乾娘的兒子,不能截胡哈。

  你如果實在喜歡譚姑娘,乾娘咬咬牙也可以忍痛割愛。」

  給別的男子?

  到底是誰?占據了他乾娘心目中的位置?

  藍宴初之所以選擇與譚凝兒相看,是因為那張江清然與一模一樣的臉。

  真讓他把神似江清然他乾娘那張臉的女子娶回家,他真做不到。

  「乾娘是指譚姑娘有心上人了?」

  「不不不,乾娘哪知他有沒有?

  乾娘只不過找到了更適合凝兒的男子。」江清然索性連譚姑娘也不叫了,直接亮明身份。

  她偷偷帶著藍宴初去看白知情家那個戴面具男子。

  恰巧戴面具男子剛從明天辦事回來。

  一下馬車看到江清然與藍宴初有說有笑往這邊走。

  他握緊拳頭,目光陰厲。

  在沒查出救他的恩人是誰?他指認江清然是他的救命恩人。

  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還沒來得及報恩,以身相許。

  他怎允許別的男人染指他的救命恩人。

  「公子,你怎麼在門外邊?」江清然裝傻。

  她用眼神悄悄給藍宴初傳遞訊號,告知藍宴初是她給譚凝兒尋找的未來相公。

  兩個人暗自交流氣壞戴面具男子,他恨不得當場把藍宴初撕碎。

  藍宴初瞧著戴面具男子好生眼熟。

  那身形、氣質,無論從前後左右瞅,都與他熟知那位相似。

  那人此刻還在京城,不應該出現在一個小小的羊糞蛋村兒才是。

  藍宴初湊近,戴面具男子才看清他的長相。

  原來是藍知府的弟弟藍宴初。

  看來藍宴初要跟他爭女人了。

  戴面具男子帶有敵意,開口道:「看來藍小公子與江夫人很熟?」

  「乾兒子,你們認識啊?」江清然打量著戴面具男子與藍宴初。

  熟悉的聲音讓藍宴初更加確認戴面具男子是誰。

  那位此刻呆在京城才是,何時出京了?

  「四王爺。」藍宴初微微鞠躬道。

  四王爺?

  江清然腦瓜子嗡嗡的。

  她一直罵傻缺,腦子有病的男人,居然是皇上的兒子。

  天吶。

  太魔幻了吧?

  她不會是在夢中吧?

  江清然上前捏了一捏四王爺的臉蛋兒。

  手感很真實,四王爺但並沒有多少肉。

  她挺煩的男人居然是四王爺?

  按照這個邏輯來看,四王爺被人殘害,譚凝兒救了他,他把她認成救命恩人好像不無道理哈?

  「原來公子是四王爺呀,怪我眼拙,沒看出來。」江清然心中打著小算盤。

  倘若她認下四王爺當乾兒子,她的靠山豈不是更大?

  江清然美滋滋的想倒也不是不可以,問題是怎讓四王爺相信她不是救他的恩人呢?

  「江夫人說笑了,我也沒自爆身份,不知道並不奇怪。

  只不過藍小公子年歲也不小了,是時候找個女子成婚了。

  等回京我跟父皇說給藍小公子尋個滿意的婚事。」四王爺話中帶著敵意。

  江清然與藍宴初回家半路,不解道:「你倆在京城是敵家啊?我瞧著他好像不是很喜歡你?」

  藍宴初察覺到那抹強烈,不加以掩飾的敵意。

  「不是敵家,我大哥與四王爺是一個陣營中的人。」藍宴初解釋道。

  一個陣營中的人,那也就是說四王爺未來可能會當新一任的皇帝嘛。

  京城她可以不去,關係不能沒有,這門關係她攀定了。

  「乾兒子,既然你大哥是他手下,他看你不順眼,說不過去吧?

  你是不是年少輕狂時,搶過他女人啊?」

  「沒有,他發瘋。」藍宴初解釋道。

  他大抵曉得尹祁為啥把他當成情敵的原因。

  據說尹祁十歲時,外出不幸被人劫走,是一名女子救了他的命。

  他這麼多年來一直有在暗中調查當年救他的人是誰。

  藍宴初沒猜錯的話,是把江清然當成他救命恩人了吧?

  他乾娘以前的名聲臭得跟糞窖里的屎一樣綢,怎會救只有十歲的尹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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