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謝輕漪親過來

2024-10-05 21:12:44 作者: 星也迢迢

  謝輕漪的院裡。

  重新沐浴的謝輕漪,將自己渾身上下仔仔細細洗了個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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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後又叫侍女拿一件沒有熏過香的衣衫穿上。

  這衣衫是絲質,裹著她的身段,幾乎半透明,隱約露出衣衫下的曲線來。

  她再三確認自己身上沒有方才的氣味,又叫侍女聞了聞。

  茵茵輕嗅後,道:「確實已經洗淨了。」

  她又忍不住嘟囔:「陛下怎麼這樣,這上好的西域香,竟然說嗆人。」

  可他方才的噴嚏並不是假的。

  「噓,」謝輕漪斜了她一眼:「把那東西送去給謝念瑤,就說是陛下賞的,我送一盒給她。」

  既然衛宴洲討厭這個,那若是謝念瑤還有機會爬上龍床,她也要將這機會攪和掉!

  「是,還是娘娘心思縝密。」

  邁步進了臥房,謝輕漪單薄的身子被涼意席捲。

  衛宴洲正垂眸看奏章,全神貫注,屋子裡窗戶大開。

  「陛下不冷嗎?」謝輕漪迷醉地看著他的側顏。

  這個男人身上真是有著令人著迷的一切,認真時,更令人心動不已。

  她邁步過去,腳踝處竟然繫著個小鈴鐺。

  纖纖玉足裹著風情,她蹲在衛宴洲身前,將他的奏章搶過來置於桌上。

  「陛下,夜深了,該安寢了。」

  衛宴洲目光挒過她的臉,謝輕漪雖長得不是絕美,可勾人的手段卻是最佳。

  茵茵懂事地將屋內的燈滅了幾盞,暗了一些,氤氳出的便是萬般風情。

  衛宴洲的指腹刮過謝輕漪的耳垂,輕提的唇角營造了多情的錯覺:「洗乾淨了?」

  「乾淨了,」謝輕漪的手指緩緩往下,勾著衛宴洲的腰封,牽著他起身往床邊走:「不信陛下檢查檢查可好?」

  她將衛宴洲摁在床沿坐下,自己俯身靠近,胸脯有意無意地擦過衛宴洲的鼻尖。

  即便衛宴洲只是坐在這裡,謝輕漪都覺得自己心癢難耐。

  她從前覺得,傅佑廷那樣的男人已經是女人望塵不及的佳品。

  可是衛宴洲出現,讓其餘的一切都失了色。

  他那樣冷靜,強大,俊朗,當她為他擋那一箭被他抱在懷裡時,心跳就失了控。

  因此就產生奢望,若是被這樣一個男人放在心尖上,該是什麼樣?

  她一定要,做衛宴洲心裡的唯一!

  「陛下~」謝輕漪輕輕落下唇,要去親衛宴洲:「臣妾傷口疼,你替臣妾看看好不好?」

  一邊牽著他的手落在自己的腰腹上,要他解開自己的衣衫。

  一邊眼神勾人,一汪水盈盈地勾引。

  清麗的美人長頸白膩。

  衛宴洲的喘息聽起來微微急促了一些,只是唇始終抿著,在謝輕漪親過來時,他抬手覆上她的頸。

  兩唇只剩微末的距離。

  謝輕漪喜不自禁,又連喚了幾聲,身子軟成水。

  而後,她突然間雙眼一閉,一歪,失去知覺摔在衛宴洲身上。

  全然沒有徵兆。

  衛宴洲原本幽深的眼眸,瞬間清醒,將謝輕漪推倒在枕上,指間夾著一根銀針一閃。

  這個不像謝念瑤好對付,但也無所謂。

  王喜不知什麼時候從床邊的屏風走出來,有些擔憂:「陛下,這——」

  衛宴洲將銀針遞給他:「處理乾淨。」

  「這明日醒來,怕是惠妃會起疑吧?」王喜煩惱不已:「往後糾纏會更甚,陛下總不能回回都扎昏過去。」

  王喜說的也不無道理。

  不過謝氏一門,是絕無可能生下皇嗣的。

  「那些老傢伙不是逼著朕選秀麼?」衛宴洲走回榻邊坐下:「那便找些事給她做,讓她有事可忙。」

  這是鬆口選秀的事了。

  王喜應下,又道:「那陛下歇在何處?」

  不知怎麼,衛宴洲有些心神不寧,他以為是方才聞了謝輕漪身上的香,噁心的。

  捏了捏眉間,夜深了,他了無睡意。

  見他微微有些煩躁,王喜端了杯熱水過來:「陛下忍一忍,還有幾個時辰就該上朝,便可回宮了。」

  畢竟做戲做全套。

  「東西拿到了?」衛宴洲張手:「夠不夠定于冕的罪?」

  「夠的,這半年間,謝府帳簿支出給於府的銀錢高達一百萬兩,還有幾處屋產鋪子,已經著人去查於府的入帳。」

  衛宴洲翻看了一遍拓印出來的帳簿,點頭:「先別驚擾謝之雲。」

  「奴才知道。」

  查到於府的入帳,于冕就能拿下。

  床上的謝輕漪無知覺地昏睡著,短時間內醒不過來。

  衛宴洲喝了一口水,又道:「依你看,大理寺卿的人選,誰合適?」

  這畢竟是個非同一般的官位,放誰,怎麼放,都不是輕易的事。

  「奴才愚笨,放眼全朝,覺得熹妃娘娘說得有理。」

  除了公孫離,他也想不出第二合適人選。

  不過熹妃給的建議,陛下未必會考慮就是了。

  沒想到衛宴洲盤算了一番,應承了:「秘密將她接進燕京,朕先見見。」

  王喜忙答應下來。

  雖然沒有絕對,不過看來十有八九是公孫離了。

  「陛下,」說到大理寺王喜難免想起別的,「程家一案,後續該如何?」

  程家。

  這也是衛宴洲近來思慮的地方。

  「她有孕在身,此時處置,定然受不了,尋個由頭,先發落去皇陵吧。」

  先帝的皇陵還在修,戴罪之身過去,只能是充當勞力。

  那也比在大獄強。

  說到這,衛宴洲不知想起什麼,唇角壓的極冷:「也去給先帝贖贖罪。」

  王喜哪敢多言:「是。」

  屋內寂靜,他一眼眼瞥過衛宴洲,心底嘆了無數口氣。

  「她呢?」衛宴洲突然問起程寧:「孟歆今日去看了沒有?」

  本來安胎藥吃著,程寧氣色好了些,他也放了心的。

  可是坐在這兒,總覺得不太安寧。

  「奴才這就差人去問問,想來沒事的,孟醫官對熹妃娘娘的事向來上心。」

  衛宴洲沒說什麼,默認他去。

  王喜輕叩後窗,那裡霎時出現一個暗衛,得了吩咐,立馬去了。

  院子裡的燈光又被滅了幾盞,從外望去,似乎主子們都睡熟了。

  茵茵一遍遍往裡頭望,起初能聽見她家娘娘的幾聲嬌喊,這會兒動靜都沉寂了下去。

  想來是得手了吧?

  太好了,娘娘終於得償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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