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最後的旅行
2024-10-05 15:04:22
作者: 巒
周四,很早的時候蘇嫵就開始打扮自己,她把自己打扮成為和謝姜戈很配的女孩,就像那位叫沈畫的女孩一樣,穿印有可愛卡通圖案的T恤,牛仔褲,頭髮斜斜的綁了麻花辮,戴上手工編織的草帽,肩上背著大包。
昨晚,因為他們要離開曼谷幾天,謝姜戈回家去了,他得安頓他的媽媽,他們約好,等謝姜戈安頓好一切後他會來酒店找她。
十幾分鐘前,蘇嫵給謝姜戈打了手機,現在,謝姜戈正在來酒店的途中,蘇嫵把自己弄得妥妥噹噹的,站在房間門一打第一眼就可以看到的位置。等門一打開,她就要對他微笑,很可愛的對他微笑。
一切和她想像中的一樣,謝姜戈打開房間門她就讓他第一眼就看到她,蘇嫵對著謝姜戈微笑,可是,謝姜戈沒有對她回以微笑。
謝姜戈看著蘇嫵的眼光是複雜的,蘇嫵知道謝姜戈這個早上想必第二次撒謊了,這次撒謊的對象是更為信任他的人。
以後,不會了,不會再讓謝姜戈撒謊了,蘇嫵走了過去,挽住謝姜戈的手,手指向房間門,謝姜戈,我們出發。
早上八點,蘇嫵坐上前往柬泰邊境的小火車,她的身邊坐著謝姜戈。
這是蘇嫵坐上在泰國普及率極高的小火車,火車上面有堆放行李的頂棚,據說有些人為了逃票會把自己裝到行李中,等火車開了一段路,逃票的人會從行李跑出來,他們在頂棚上三三兩兩的喝起了小酒唱起了小曲,這種小火車在泰國已經有半個世紀的歷史,在上個世紀還很流行,不過隨著時代的發展和交通更為的發達,這種小火車已經淪落為前往邊遠地區的交通工具。
終於,蘇嫵坐上了小時候她一隻就想坐一次的小火車了,她喜歡那些坐上頂棚唱著歌的人們,他們總是生機勃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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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已經沒有人為了逃票把自己裝在行李袋裡了,但是,蘇嫵心裡覺得快樂,因為車窗外灌進來的風,因為她可以肆無忌憚的把手升到窗外,因為身邊有著謝姜戈,還有沿途上金黃金黃的金鍊花。
偶爾,金鍊花的花瓣從車窗外飄進來落在她的頭髮上,金鍊花的花香味道讓蘇嫵的鼻子痒痒,蘇嫵皺著鼻子,謝姜戈的手環過她的後頸,幫她把掛在頭髮上的花瓣拿下,拿下花瓣之後謝姜戈的手並沒有離開而是移到她的肩膀上,順勢,蘇嫵手從窗外收回來抓住謝姜戈的衣襟,頭靠在他的懷裡。
這一路上,蘇嫵在謝姜戈的懷裡做著夢,又甜又澀的夢,小姨總是說,人在年輕的時候總是會有遇到一.兩件不順心的事情,挨挨就過去了。
會吧,會那樣吧!
火車到達終點的時候已經是暮色蒼茫,這是一座坐落在柬泰邊境的小村鎮,這座村鎮一位因為一位義大利攝影師的一組照片變得小有名氣,陸續的,有慕名而來的旅客拿著地圖找到這裡。
穿著很花俏的中年女人早已經等在那裡,中年女人是這家小村鎮的旅店老闆,來之前蘇嫵給她打過電話。
在中年女人的帶領下,蘇嫵和謝姜戈吃了晚餐還有泡了約一個小時的溫泉,一個小時的溫泉把她和謝姜戈的臉泡得紅紅的,謝姜戈的目光在她的胸前停留了許久才別開。
十點左右,蘇嫵沒有按照原計劃那樣住進定好的房間,她臨時起意提出把房間換成船屋。
這個地方的所謂船屋在義大利人攝影師接受一家電視台的採訪時聲名大噪,他毫無忌憚的說出,他和自己女朋友在當地人的推薦下住進搭建在湄公河畔的船屋,義大利人得意洋洋的告訴人們,他和自己的女朋友在船屋呆了三天三夜沒有出門,期間,感覺美輪美奐。
在蘇嫵提出把旅館房間改成了船屋時謝姜戈提出拒絕,小謝說這一帶蚊蟲極多,住在船屋不是好的選擇。
小謝的義正言辭讓蘇嫵覺得尷尬,顯然,謝姜戈壓根就沒有聽過據說很美妙的船屋,可她又不好意思向謝姜戈說明,狠狠的盯了謝姜戈一眼蘇嫵心裡生著悶氣。
中年女人在一邊掩著嘴笑,她把謝姜戈叫到一邊,一陣竊竊私語後,謝姜戈跟在中年女人的身後,他低著頭,手悄悄的握住蘇嫵的手。
在旅館夥計的帶領下,他們坐著用竹子拼接在一起的船,沿著湄公河安靜的水平面往著不遠處星星點點的地方行駛,謝姜戈從剛剛的拉著蘇嫵的手變成攬著她的肩,這裡的湄公河水流和曼谷的不一樣,這裡不像曼谷晚上站在湄公河上一眼望過去都是燈光和天空,包圍這片河水的都是山巒,那些山巒在夜色里看著張牙舞爪的,下意識的蘇嫵往著謝姜戈的懷裡縮了縮,謝姜戈更緊的擁她,他的唇在她的額頭上點了點,手緩緩的指向天空。
「蘇嫵,你看,銀河系。」
蘇嫵抬頭,長長的白紗在她的頭頂上展開著,被白紗蒙住的是河裡的成千上萬的鑽石,大的發出的光亮更為的閃亮,較小的不甘示弱,它們呼朋喚友的聚在一起採用團隊戰術,力圖用團隊的力量打敗較為大的鑽石。
這些都是小時候爸爸告訴蘇嫵的,在爸爸家鄉的草地上,蘇嫵仿佛聽到爸爸的聲音:「掛在夜空的叫做銀河系,可爸爸覺得那白色紗帶是嫦娥的裙擺,嫦娥是一個美麗的女人,我們小嫵長大後也會成為一個美麗的女人的。」
是啊,她終於長成了美麗的女人,時隔多年後,此時此刻,她也終於把爸爸的聲音真真正正的想起來了,爸爸的聲音就像是那初夏里的南風。
約四.五十條的船倚靠在水的中央,四方形的窗糊著白色的紙,很多的船都透著燈光,這就是讓義大利人著迷的船屋,義大利人給以這些船屋最多的評價,原始,原始得讓他忍不住的想用最為原始的方法去尋找最為本能的歡愉。
船屋是採用那種木材拼接而成的,空間比想像中的還要大,裡面沒有電源,就採用那種用某種材料煉製而成的煤油燈,夥計很簡單的介紹一切后里離開,臨離開前還特意問他們會在這裡呆多久。
「就一夜。」蘇嫵和謝姜戈不約而同的回答。
夥計走後,蘇嫵和謝姜戈顯得吶吶的,那種吶吶的狀態還延續到他們坐著床上,其實所謂的床只是用涼蓆鋪在床板上加上雙人枕頭,它就變成了一張床。
蘇嫵手捏住自己的衣擺,不敢去看謝姜戈,兩個人就這樣面對面的坐著,隨也沒有去先移動一步,誰也沒有先去親吻誰的嘴唇。
煤油燈所釋放出來的味道很好聞,蘇嫵微微側過頭去看掛在牆上煤油燈的燈芯,一片陰影擋住了燈光,蘇嫵的下巴被謝姜戈輕輕托住,謝姜戈從剛剛的坐著變成半跪著,他一低頭,就吻住了她的唇。
最初,只是很溫柔的舔著,舌尖一點點的舔著她的每一顆牙齒,感覺太過於美妙,導致蘇嫵昂起臉,手也擱在他的腰間。
沿著嘴角往下,落在鎖骨的吻已經不在像剛才那般的輕柔,雖然吻著她的人很想製造出關於更像一名老手的狀態,可他的喘息聲音已經出賣了他。
謝姜戈是安靜的同時謝姜戈也是害羞的,如果沒有她的邀請他好像忘了其實他可以脫掉她的衣服的,他的手就只懂得在她的腰間徘徊,不懂得其實他的手可以往上然後脫掉她的胸衣。
蘇嫵心裡嘆著氣,扯著謝姜戈衣服的下擺,輕聲的說,姜戈,我們把衣服脫了。
謝姜戈先是把她的麻花辮解開,讓散開的頭髮垂在胸前,一邊把她的頭髮放好謝姜戈一邊說著:「你以後還是按照你喜歡的打扮吧,你沒有必要穿成這樣。」
頓了頓,繼續說:「你就是不穿成這樣我也喜歡。」
終於,終於,謝姜戈說出喜歡了。
蘇嫵垂下眼帘,坐著也變成半跪著,她半跪著為謝姜戈脫掉他的套頭T恤,脫完T恤後,她的手指不經意碰到謝姜戈胸前的兩點惹來他的一身悶哼。
謝姜戈的手指來到蘇嫵的胸前時蘇嫵閉上了眼睛,謝姜戈的手往下,扯住她的T恤下擺,扯著那道下擺往上翻,蘇嫵配合的把手舉到頭上去,T恤從她的指尖穿過,滑落,和謝姜戈的T恤放在一起。
摸索著,謝姜戈的手來到蘇嫵胸衣背後的暗扣,一拉,剛剛還緊緊豎著的胸衣鬆開,垮垮的掛在胸前,一半的乳暈呈現了出來一邊被掩在胸衣裡面。
謝姜戈的手從她的背後沿著蝴蝶肋骨順勢來到蘇嫵的前面,大拇指和食指拉開距離,從胸衣下擺穿過,往上堆,整片的胸部隨著謝姜戈這樣的一堆全部在蘇嫵眼前暴露了出來。
當然,也在謝姜戈的面前暴露了出來。
胸衣終於滑落了下去。
蘇嫵看到自己垂在肩膀上的頭髮,沿著那些頭髮一邊被頭髮遮擋住的胸部隱隱約約的,而另外一邊的胸則是毫無遮擋,乳尖就立於謝姜戈的手掌里,像獨立開在夜色裡頭的玫瑰,謝姜戈底下頭,目光緊緊的聚焦在那裡。
這個傻瓜,還要看多久?
蘇嫵掩住胸躺下,謝姜戈的身體覆蓋上來,他的手先是撥開她的頭髮,低頭,含住她胸前的頂端,幾經折騰後他又好像不滿足,拿開她擋在胸前的手,手掌在她的另外一邊肆虐著。
這次小謝的膽子變大了,為了讓她的腿更為的打來,他把她的一隻腿擱在他的肩膀上,挺腰,整個的沒入。
這次,謝姜戈的進入沒有經過的任何的阻擋,剛剛摸到小竅門的男孩在淺淺的幾次出入後,開始了入暴風驟雨半的捏奪。
還真的和那位義大利人說的那樣,只有你到了那裡你才會體會得到。
是的,好像是那樣的,煤油燈的那種極為天然的滋味,起以及著遠離陸地的船,還有船底下蕩漾的水波,一切仿佛是處在一個童話世界裡,很輕易的讓人忘卻岸上的生活。
到了最後,蘇嫵聽到自己在謝姜戈的身下一會哭一會笑,哭的時候謝姜戈就吻掉她的淚水,笑的時候謝姜戈就來懲罰她。
「不要弄……弄那裡…………」
在哪裡聽呢?在哪裡聽過呢……
蘇嫵想起來了,去年,宋干節,在寺廟裡,寺廟裡不知道長的怎麼樣的女孩也是像剛剛自己一樣,哀求著她的阿奇哥不要弄那裡。
原來,原來,自己也會變成那樣啊,她怎麼也把自己變成那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