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我看起來很虛嗎
2024-10-05 14:15:26
作者: 咆哮的肘子
空氣中氣氛瞬間陷入一片死寂。
陳長生和唐塵煙目光齊刷刷看向站在門口,滿目震驚,嘴巴張的足足可以塞進四五個雞蛋的周三爺。
「我勒個乖乖啊!這小子可以啊,昨天才和塵煙見面,今天兩人就滾床單。」
周三爺心中暗暗感慨的同時,面露尷尬的神色,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唐塵煙在短暫的愣神後,快速起身,紅唇微張,朝周三爺說道:「三爺,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不等唐塵煙把話說完,周三爺連連擺手道:「你們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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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周三爺轉身就要走。
唐塵煙聽到周三爺的話,額頭瞬間冒起數條黑線,暗道:『完了,這下誤會大了!』
下一秒。
唐塵煙回頭狠狠地瞪了陳長生一眼,似乎在說,你還愣著幹什麼,快點向三爺解釋,還我清白。
陳長生立刻會意,連忙站起身,喊道:「三爺,您是不是有什麼事?」
頓了頓,陳長生補充道:「我們已經結束了,三爺您有啥事,只管吩咐。」
「我特麼……」
唐塵煙眼眸中再次流露出濃濃地殺意。
故意的!這傢伙絕對是故意!
還不如不讓他解釋。
現在越描越黑,徹底解釋不清楚。
結束了?
周三爺眼中閃爍著異樣的神采,上下打量著一番陳長生。
暗嘆道:『聽保姆說,我進門的時候,小陳也才剛進塵煙臥室,這才幾分鐘就結束了,小陳體力不行啊。』
『以後還的指望小陳護我周全,年紀輕輕這麼容易就虛了,可不行!等會得給小陳補一補。』
想到這裡。
周三爺說道:「我剛回來,還沒有吃飯,等下小陳你陪我喝兩杯!」
說完,周三爺轉身離去。
屋裡又剩下唐塵煙和陳長生。
陳長生先是看了一眼滿臉殺意的唐塵煙,心瞬間咯噔一下,果斷朝屋外跑去。
不一會的功夫。
幾名保姆從廚房裡端出一盤盤色香味俱全,冒著濃濃地香氣的菜。
「小陳,快來!這些菜是我特意讓人給你做的!」
當陳長生來到客廳餐桌前,周三爺朝陳長生招了招手,說道。
「給我做的?」
陳長生微微一怔,定睛朝餐桌上看去。
只見餐桌那一盤盤飯菜,有雞有鴨有海鮮……十分豐盛。
不過這些菜都有一個共同點。
那就是每道菜里都加有韭菜……
甚至有一道菜,直接炒韭菜。
咋滴!
我難道看起來很虛,很需要補一下嗎?
「來,別客氣!嘗嘗這菜做的怎麼樣!」
周三爺臉上掛著濃濃地笑意,看向陳長生說道。
陳長生一臉尷尬,只好硬著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雞肉放入口中。
這雞肉似乎是先煎後燉,肉質不柴不軟,十分鮮嫩多汁。
拋開這些菜的功效不提,味道的確是很好吃。
「對了三爺,咱們什麼時候回南江?」
陳長生端起酒杯與周三爺碰了一杯後,詢問道。
周三爺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怎麼,你有事要回南江市嗎?」
陳長生搖頭道:「我尋思著昨天咱們不是跟徐家,韓家還有葉家那幫人鬧翻了嗎?我聽彪哥說,東海市是韓家地盤。我怕他們那幫人會找上門。」
周三爺身體朝後一靠,靠著椅背上,左手搭在餐桌上,食指有節奏的輕輕地敲叩桌面。
沉默數秒後,周三爺不緊不慢的張口說道:「他們不敢!」
陳長生當時就愣了,眼中充滿不解的神色,問道:「為什麼?」
周三爺抬手指了指陳長生,道:「因為你!」
陳長生:「???」
在陳長生疑惑的目光下,周三爺繼續說道:「原本徐長生那老賊與龍老的人聯手,想把我給綁了,威脅我家老爺子。結果你的出現徹底打亂他們所有計劃。」
「你知不知道現在外面傳著我身邊有一位宗師武者,強橫到就連五龍衛的青龍衛和火龍衛聯手都無法傷到這位宗師武者一根毛髮!」
「(⊙o⊙)…!」
說到這裡,周三爺臉上流露出一抹開心的笑容,再次端起酒杯與陳長生碰了一下,然後仰頭一飲而盡,道:「先不管真相是什麼,總之徐長生他們三個已經怕了,只要有你在,他們絕不敢再對我動手。」
「不過有一點,我得提醒你一下,你讓劉飛龍丟了面,先不說龍老會不會對你動手,但劉飛龍的師父肯定會來找你,替劉飛龍出這口氣!」
陳長生剛夾起一塊鮮嫩的魚肉,正要放入口中,結果聽到周三爺這句話,手一哆嗦,直接掉在地上。
劉飛龍已經是宗師實力武者。
那他師父豈不是更厲害?
陳長生深吸一口氣,嘴唇微顫道:「三爺您知不知道,劉飛龍的師父是什麼實力?」
周三爺搖了搖頭,「這我就不清楚,國術境界我只知道明勁,暗勁,化勁以及宗師,再往上就不知道,你回頭可以問問塵煙,她或許知道。」
「問她?她現在恨不得宰了我!唉,這娘們真是油鹽不進,折騰了兩天,好感度非但沒有上漲一點,反而現在成了負40!」
「再這樣下去,八天後,不用等劉飛龍的師父找上門,系統就會把我給抹殺!」
陳長生哀聲長嘆,端起剛剛倒滿的白酒,直接一口悶了。
周三爺見到陳長生這副樣子,還以為他是在害怕劉飛龍的師父。
於是,周三爺開口勸說道:「小陳你放心吧,從今日起你就是我周家的朋友,我家老爺子也放話,絕對不會袖手旁邊,眼睜睜看著你出事。」
「而且我家老爺子給你準備了一份謝禮!」
「什麼謝禮?」
周三爺一臉神秘道:「過兩天你就知道了!」
……
就在周三爺與陳長生把酒言歡時候。
遠在千里之外京城的一處公園湖邊,一名身穿著厚厚的軍大衣,年紀約莫六十多歲,滿頭白髮的老者,坐在一張小馬紮上,手握魚竿,目光直勾勾盯著有微風吹過,泛起層層波瀾的湖面。
而在老者身後不遠處。
則停著一輛軍用吉普車,車上坐著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