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十歲時拉褲子的葉永年

  數百輛貨車停在倉庫面前，上千人緊羅密布的搬運貨物。

  葉永年來到領頭面前喊了一聲，「老爸！」

  「這些車是？」

  「這還用問嗎，都是兒子你的彩禮！」

  「老爸，你……幹得漂亮！」葉永年露出大拇指，一臉讚賞。

  「哈哈哈，小年，我覺得後天貨物肯定運輸不便，就提前儲存一些柴米油鹽。正巧去藍寶石超市的時候，發現你的訂單，又加上我跟他們的老總有一些個人交情，就用一千萬作了押金。這只是第一批，明天上午和下午，第二批和第三批的貨物就能到。」

  

  「這些倉庫是怎麼回事？我記得這些倉庫不是一直閒置嗎？」

  「這些倉庫一直都在咱們家門口，只是位置不太好，不靠近市中心，所以一直沒租。藍寶石公司的工作人員說，你預定了上百噸的貨物，我就順便把這裡租了下來。這裡由於一直沒人租賃，所以很便宜。而且又租了三個數5平方公里的大型倉庫群，靠近交通線，只不過離家比較遠，裡面有最先進的冷藏設施，哪怕是容易腐爛的食物都能延長24個月的儲存時間。」

  葉永年神色嚴肅說到：「老爸，還有兩天核輻射就要來了。明天我們把家裡的一切生物清除乾淨，尤其地下儲存室，還要加固門窗和各種設施。」

  葉永勝看著侃侃而談的葉永年，心裡暖暖的欣慰。

  「昨天已經聯繫公司了，他們說最多三天才能安裝完成。我再去談一下，多加些幾十萬塊錢應該可以在明天安裝完成。」

  葉永年一家子經過匆匆忙忙的兩天，終於把一些重要的事情完成。

  一家子在房子裡面吃著最後一頓安全的晚飯。

  吃完飯後，趙年年陪著葉念念去睡覺，葉永年跟葉永勝坐在客廳里值班。

  葉永勝跟葉永年坐在客廳里，說道：「兒子，喝點？」

  看見葉永勝臉上的笑容，葉永年沒有拒絕葉永勝的興致。

  「好。」

  葉永勝從塵封柜子里拿了一瓶酒。

  「咱爺倆喝點好酒。這瓶酒，你爸爸我留了十八年，本來是打算在你考上大學的升學宴上痛痛快快的喝一場。」

  葉永年看見葉永勝眼中有些失落，主動給葉永勝倒了一杯。

  「老爸，我敬你。」

  葉永勝看著葉永年一飲而盡，眼中的葉永年更加成熟，臉上的失落也一掃而空。

  「不過，今天也挺好。你在，我也在。咱們一家子都平平安安的。作為一個男人，尤其是我們魯州的男人沒有什麼奢求的，就只求自己的家人快快樂樂，現在你爸我就挺知足的。」葉永勝將杯中小酒一飲而盡，眼中有些不舍。

  「來，爸，我再敬您杯酒。」

  「兒子，你這是？」

  「這第一杯酒，敬您養育之恩。」

  葉永年跪在地上將手中的白酒喝光，連同過去十八年闖出的禍、讓父母操的心都包含在一杯波瀾中一起飲下。

  「第二杯酒，敬您換命之恩。」

  葉永年又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上，眼中透過酒水仿佛又看見了父親獨自對抗怪物讓自己先走的微笑，再次飲盡。

  「第三杯酒，敬自己，有幸讓您成為了我的父親。」

  葉永年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上，一飲而盡。

  葉永勝也飲下自己的那杯酒，眼中隱隱有些淚水。

  「今天這酒有點辣啊。」

  微風襲來，已經有了絲絲冷意，皎潔明月也被烏雲一點點吞噬。

  一父一子在客廳之中一盞又一盞酒，推杯換盞之間聊起葉永年的童年趣事。

  「還記得你十歲的時候。自己一扭一扭的走到我和你媽媽床前。一臉害羞，臉比猴子屁股還要紅的說，爸爸。」

  「我問，怎麼了？」

  「你臉色通紅的跟我說，我放屁的時候沒注意，把粑粑放出來了。」

  葉永勝說到這裡哄堂大笑。

  葉永年聽到自己的童年趣事，臉上比猴子屁股還要紅。

  「老爸，你說這個幹嘛？那時候還小，對身體的把控不是很好。你看，我自從成年以後就再也沒有過。」

  「哈哈，你要是成年以後還這樣，我就得把你送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了。」

  葉永勝大笑後，卻是一聲長嘆，感嘆道，「時間真快啊，小年你都長大了，我也變老了。」

  片刻，明月消失，只留下烏壓壓的天地，狂風席捲而來的不只是樹葉，還有——雨水！

  別墅院子外的小草葉子在接觸雨水的瞬間枯萎，狂風攜帶而走。可有的草枯萎到一半，不知什麼原因居然從根部再次煥發生機，只是幾分鐘小草就變成了一株半米高的「小樹」。

  路上還沒回家的行人伸出手觸碰「輻射雨」，一開始並沒有感覺到什麼，後來卻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的五臟六腑好像多了什麼不是自己身體的組織物，窒息感瞬間充斥整個人，接著窒息而死。

  幸好，院子裡的植物早就被葉永勝處理掉了。

  雨水越來越大，院裡的土壤開始震動，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地面之下鑽出來。

  「小年，你看外面怎麼了？」

  葉永年通過落地窗緊緊盯著外面。

  五分鐘後，一個一寸長的觸角從地面之下伸了出來，接著尖刺般的喙跟著露出了地面，一隻一米長的甲殼蟲居然出現在葉永年的眼前，沒絲毫的敵意，看上去甚至有些可愛。

  行走在道路之上的路人看見巨大化的甲殼蟲，還以為是什麼好玩的巨大玩偶。居然主動來到甲殼蟲面前，主動觸摸甲殼蟲。

  甲殼蟲一開始沒有反應，可當路人摸到甲殼蟲的那一刻，甲殼蟲眼神瞬間變紅，直衝路人而去。身體在一瞬間在巨大的衝擊力下一分兩半。

  有一個行人看見了這一幕，驚叫出聲。

  「有，有怪物！」

  可甲殼蟲的複眼瞄見道路上的行人，目光瞬間異化，直衝行人而去。

  上噸的衝擊力如同裝滿貨物的汽車瞬間衝撞，直接將行人撞倒了三面牆壁才停下，而角上只剩下一灘肉泥掛在上面，隨風搖擺。

  此時，甲殼蟲慢慢轉身看見了別墅裡面的葉永年，紅眼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