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離奇死亡
2024-10-05 14:54:06
作者: 七有魚
還不等霍靖珣讓人去請,安錦佑自己就進來了。
「夫…安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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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寧下意識就要叫夫人,只是話到了嘴邊還是忍住了。
安錦佑對著方寧點頭示意,隨後看向霍靖珣。
「我想和侯爺單獨聊聊,不知道可不可以。」
「當然。」
霍靖珣說完,示意方寧出去,自己給安錦佑倒了杯茶水。
「先喝點水。」
其實他心裡是有些打鼓的,早在回去之前他就已經傳信給陛下,說自己和妻子鬧了矛盾,如今妻子怎麼都不肯和好,讓皇上幫著勸和勸和。
還記得當時自己剛遞出這封信的時候,皇上在回信中笑了他很久。
這次皇上單獨留下錦佑說話,也不知道有沒有給自己說好話。
「咳咳,這次陛下單獨召見你有什麼事情嗎?」
安錦佑喝茶的動作一頓,低頭看著碗中的茶水,掩飾自己嘴角的笑意。
等到抬頭回答的時候,故作平靜。
「陛下問了我父親的事情,還有在麥城的一些事情。」
「還有嗎?」
霍靖珣裝作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其實生怕錯過安錦佑說的一句話。
「還有,陛下問我覺得自己能勝任什麼樣的職位,我選了大理寺。」
聽到這個回答,霍靖珣也顧不得其他事情了。
「是你自己選的?」
大理寺可不是什麼好的職位,麻煩危險不說,得罪的人也不少。
「嗯,這是我一直都想去的位置。」
掌管一朝律法。
「既然是你自己的選擇,我當然支持。」
本以為是陛下故意為難,若是安錦佑不喜歡,自己求也要求陛下換一個。
此事結束,兩人誰都沒說話,似乎就這麼一碗茶能喝出花來一樣。
安錦佑既沒有離開,也沒有說話,最後還是霍靖珣先忍不住了。
「咳咳。陛下就沒有和你說起我們的事情?」
陛下怎麼能這樣呢,答應的好好的,到這個時候又忘了。
看到霍靖珣這麼糾結,安錦佑都不忍心再繼續逗他了。
「陛下說了,說要讓我和侯爺和好,以後好好過日子,還說若是我不答應,這官職也不給我了。」
「陛下怎麼能這樣呢…」
霍靖珣故作生氣,其實內心的高興都快抑制不住了,只能抿唇強行壓住嘴角。
陛下這招雖然不太公平,但是絕對有用。
「我知道官職對你來說很重要,如果這樣的話那也沒有辦法了,我們就按照陛下的意思和好吧?」
反正當時兩人只是簽了和離書,只要撕了,當不存在就好。
安錦佑從前怎麼沒發現,霍靖珣還有這麼會演戲的時候。
於是她故作為難。
「可是這樣會讓侯爺為難吧?」
「不為難,怎麼可能為難!」
他巴不得在一起呢。
安錦佑看出霍靖珣是礙於面子,才沒有直說。
霍靖珣縱容他那麼多次,這次也輪到自己了。
於是她並沒有戳破霍靖珣的偽裝,而是故作一副虧欠的樣子。
「這樣我心裡有愧疚。」
「我之間不用有愧疚。」
霍靖珣說完背過身,看上去是思考,其實是壓不住嘴角的笑意,只能轉身。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夫妻兩人重新恢復了從前的樣子,並且一同審理了兵部尚書的案子。
只是兵部尚書到最後都沒有吐出自己背後的人,將所有罪責自己承擔下來。
他一家都因此獲罪,親眷直接被判處流放,皇帝到底是顧念舊情,又因為對方是文官,所以也判處了他流放。
只是在流放的前一天,兵部尚書被人發現自盡在牢房,將這一切再次推向一個迷局。
安錦佑如今正好是管這些的,於是帶著仵作前來查看。
「脖頸上的勒痕很深,雖然做成了上吊的痕跡,但卻是比被人勒死的。」
霍靖珣站在一邊,雖然心裡不願意安錦佑做這件事,但是看到她獨當一面沉著冷靜的樣子,卻不由得讓霍靖珣更著迷了。
「咳咳,沒錯,若是普通上吊,不會有這麼深的勒痕,估計裡面的骨頭都斷了。」
分明就是被人強行勒死,最後掛上去的。
但是這件事本應該早早結束,也沒有證據指向其他人,他既然已經都乖乖承認了,為什麼還要死呢?
莫非是最後兵部侍郎反水,決定說出什麼?或者是嫁禍?
可是放眼朝廷,能有這樣實力的人不多。
「現將屍體帶回去,等稟告了陛下在處置。」
當天下午,陛下知道這件事以後就命令安錦佑嚴查。
「如果不是因為兵部侍郎嘴太嚴,我們本來這次就可以將那兩人扳倒,不過這次卻是個機會,你要將這件事做好。」
皇帝對安錦佑委以重任,安錦佑也明白,這是自己坐上大理寺卿要處理的第一個案子,如果做不好,怎麼能夠讓人信服。
此時的肅親王府中,幾人聽說了陛下讓安錦佑去查這件事,相視一笑,還追問了一句。
「就沒有讓人從旁協助,比如安瑾懷還有霍靖珣?」
總之在他們看來,只有這兩個人值得自己忌憚,剩下的人根本不足為懼。
「並沒有,安大人官復原職,長寧侯也要處理軍營的事情,這件事確實只有她一人處理。」
聽到這個解釋,兩人很高興,揮揮手示意那人下去。
「這次你可以放心了,就只有安錦佑一人,不可能查出這件事,而且這事情做的絲毫證據都沒有留下,查不到我們身上,這次我們可以安心了。」
肅親王這麼說,雍王卻沒有徹底放心。
「我看咱們還是不能掉以輕心吧?畢竟安錦佑最近的表現不容小覷。」
自從麥城的事情被安錦佑捅出來,她又抓住了兵部侍郎的弱點,讓自己都驚訝了。
畢竟沒想到這種事情都能被她揪出來,讓人膽寒。
「我看你真是年紀越大膽子越小,這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沒有別人的幫助,根本不足為懼,對了,別忘了讓人斬草除根。」
兵部侍郎的那個妻子,知道的事情也不少,不處理了始終是不放心。
「這個放心,今晚就動手,都是我們的人。」
因為兵部侍郎的死存有疑點,所以他的家眷也暫緩流放,被安排在大理寺的房間裡。
燭火晃動,一個身影出現在窗外,看著裡面的女人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