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0章 火車進站了
2024-10-08 18:29:33
作者: 雨女無瓜
這天正是九月初九,天氣熱得跟蒸籠似的,但氣氛比天氣還要熱烈幾分。
一大早,城裡的老百姓就都起了個大早,紛紛往新修建的火車站趕,生怕去晚了,這新鮮玩意兒就看不到了。
火車站為了防擁擠,特意設了限流,可誰承想,老百姓的熱情比火還旺。到了那兒一看,嘿,人山人海,擠得滿滿當當。一問才知道,原來有不少人連夜就來排隊了,就為能看一眼那傳說中的火車。
火車站外,穿著戎裝、盔甲的軍士站得筆直,維持著秩序。巡檢、衙役也是滿場飛,估摸著整個京城的衙役都出動了。可即便如此,也擋不住老百姓的熱情。
有那跟衙役混得熟的,還拉著問:「大壯啊,咋這麼早呢?這裡面還能不能進得去了?」問話的是劉伯。
衙役大壯抹了一把汗,說道:「劉伯,進不去了,昨兒晚上就來人了。我這一晚上都沒合眼,就算我放你過去,前面還有京軍、禁軍和北疆軍三道防線呢。除非你是北疆王,否則誰也進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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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伯帶著一家老小,一臉不甘心:「那這咋整?離得這麼遠,咱也看不見呀!」劉伯的兒子、媳婦,還有兩個小娃娃,也都是一臉遺憾。
大壯攤了攤手:「那沒辦法,您老想看也只能以後了,今天是肯定不行。除非……」
劉伯一聽,急忙問:「除非什麼?」
大壯嘿嘿一笑:「除非你買火車票,去北疆,那自然會有北疆軍護送你進站。否則啊,是絕對進不去的。」
聽到這話,劉伯一家老小全都愣住了,心說這是個啥主意?我們就算要去北疆,也不能就這麼去了呀!
告別了大壯,劉伯他們心裡頭那個不甘啊。
這時,劉伯的兒子劉澤突然說道:「爹,我們在這兒不行,要不然去塔上看?就是獅子山上的雷公塔,那邊地勢高,雖然離得遠,但應該能看清楚。」
劉伯一聽,覺得有理,於是他們一行人又匆匆趕往獅子山。到了那兒一看,嘿,山上也都是人,連樹上的枝椏上都爬滿了孩子。
這裡也有士兵在維持秩序,他們好不容易擠到一個大石頭旁,劉澤麻利地爬到石頭上去,抱著自己的兩個孩子,往遠處的火車站張望。
只見遠處火車站人影綽綽,那新修的火車站,青磚灰瓦,氣勢恢宏,像極了一座小城,矗立在那兒,陽光下熠熠生輝。站前廣場寬敞明亮,能容得下千軍萬馬,而此時,火車還未到,站里卻已是人聲鼎沸。
說來也怪,裡面的人反而比外面的人少,大伙兒都擠在站外,想瞧瞧這新鮮玩意兒。在兩排鐵軌處,專門有軍士負責維持秩序,他們手持長槍,神情嚴肅,生怕有人一時好奇,跑到鐵軌上面去。
此時,站里站外,還有很多人拿著行李,大大小小的包,拖家帶口,看樣子就是準備坐火車了。有的人興奮得滿臉通紅,有的人則緊張得手足無措,畢竟,這可是他們頭一回見火車,頭一回要坐火車呢。
就在這時,火車站裡突然出現一陣騷動,一隊禁軍如同旋風般捲來,他們身穿黑衣,步伐整齊,氣勢逼人。而在他們的最前面,是一個穿著銀甲的女將,她英姿颯爽,眉宇間透露出一股英氣。
隨著女將的出現,火車站裡的人群自動分開一條道路,然後就是穿著明晃晃的金黃色龍袍的女帝,夏芷安,出現了。
她身形高挑,容顏絕美,眉如遠山,眼若秋水,紅唇微啟,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容。那笑容中,既有尊貴之氣,又有漂亮之姿,更有威嚴之感。
在她的旁邊,還站著一個藍袍青年,正是北疆王白羽,身材挺拔,面容俊朗,與女帝並肩而立,宛如一對璧人。他們出來慰問這裡的乘客,每走到一處,都有人跪下高呼:「高寒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聲音響徹雲霄,久久不息。
夏芷安與白羽並肩步入那巍峨的三樓高台,高台之上,早已候著一群身著華服的官員,他們皆是朝堂之上的重臣——幾部尚書、翰林院的學士、監察院的御史、大理寺與鴻臚寺的官員,一個不少,仿佛整個國家的權力都匯聚於此。
此時這些官員全都站了起來,恭敬的向白羽和夏芷安行禮,不敢又絲毫不敬,此時夏芷安還沒有覺察,她現在的威信已經不弱於當年的蕭齊王夏斌。
夏斌當年是靠權勢和手腕威懾百官,而夏芷安還朝之後,純粹是靠政績,以及以往眾人難以想像的魄力來推行大刀闊斧的改革。而這一切,又是因為有一個強大的男人在她背後,給了她砥柱中流的支撐。
夏芷安輕輕點頭,算是與眾人打過招呼,隨即轉身走向窗邊。
她站定,雙手輕輕搭在窗欞上,目光溫柔地投向窗外那片沸騰的人群。她輕輕揮手,動作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帝王之氣,卻也藏著幾分潤物無聲的溫情。火車站內外,民眾的歡呼聲瞬間如潮水般湧起,「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的呼喊聲震天動地,響徹雲霄。
白羽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心裡有些暗爽:難怪是個人都想當皇上,真是夠拉風的,不過這高高在上的女帝陛下,到了晚上在我懷裡,卻是那般乖巧柔順,連本王爺洗澡時,還得乖乖地給我搓背呢!
想到這裡,他不禁嘴角微揚,眼中閃爍著寵溺與自得的光芒。
而就在這時,火車進站了。
火車進站的那一刻,整個京城車站陷入了一片震驚之中。
遠處,一面小紅旗高高舉起,隨著風聲揮舞,像是在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震撼。緊接著,火車的鳴笛聲在遠處響起,如同雷霆一般,滾滾而來。
百姓們愣住了,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老張頭原本正蹲在牆角抽著旱菸,聽到這震耳欲聾的鳴笛聲,他猛地站起身來,旱菸杆從手中滑落,雙眼瞪得如銅鈴一般,仿佛要將那火車的整個形象刻進腦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