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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新的任務

2024-10-04 22:26:11 作者: 木有金箍

  這些官職還算簡單,周五很快就能記住。

  他看著眼前的梁女,雖然瘦弱,黑亮的眼睛裡卻透出些智慧的光。

  這個娘們應該不簡單,並非一個普通的農家婦女。

  吃過午飯周五帶了狗爪子去河裡抓魚。

  兩人正玩得高興,不知小河溝的對岸站了一個人。

  一襲藍色長袍,身姿挺拔,身後還牽了一匹高頭大馬。

  頭上戴了掛著紗圍的竹笠,周五看不到這人的面容,只從身材上判斷,此人很可能是個女子。

  「請問,此地可是東梁鄉?」

  她一開口,周五臉上便現出了笑容。

  獨孤青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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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獨孤青萍對周五也十分滿意。

  眼前的周五,褲腿挽到了膝蓋處,腿和胳膊都凍得通紅,身上濺滿了泥點子。

  一幅十足的農戶形象。

  「正是東梁鄉,不知先生要尋何人?」

  獨孤青萍伸出芊芊白皙的素手,拿了一卷布帛。

  「可曾見過此人?」

  周五在河水裡洗了把手,兩步趕到獨孤青萍跟前,接過布帛卷,展開觀看。

  上面畫了一個人的半身像。

  精瘦的臉頰,短髭細目薄唇,三四十歲的年紀。

  再看下面寫了一行字,可惜周五認不出來是個啥。

  獨孤青萍微微嘆口氣,用手指點著布帛上的文字。

  「陳國,項城,朱增連。」

  她的小嘴湊近了周五的耳朵,吐氣如蘭。

  周五心旌搖盪間,扭頭去看獨孤青萍。

  獨孤青萍瞥了一眼還站在對岸的狗爪子,稍稍拉遠了與周五的距離。

  「此人有些難搞,時間不多,需用些心思。」

  周五也沒在意,只是笑道:「天色不早,去俺家用些飯吧?」

  獨孤青萍再次嘆氣:「倒是想呢,可惜不能。」

  說完抽走了周五手上的布帛,翻身上了馬背,一帶韁繩。

  「多謝指點。」

  健馬撒開四踢,翻騰起一陣灰塵,逕往遠處跑去。

  看著遠去的一簇塵埃,周五也學著她嘆口氣。

  這是又得遠行了。

  周五去鄉里花了一吊錢,討回了牛車,拿了手書去中梁縣開了份路引。

  用牛車載了一些糧食和銅錢,帶了梁女和狗爪子上路。

  梁女和狗爪子雖然捨不得這個家,卻更捨不得周五這個男人。

  她很明白,這個世道,如果自己離開這個男人,不會活太久的。

  陳國項城,距離此地有近千里路,以牛車的速度需要二十多天的時間。

  前方是遠遠望去有一座山,荒蕪中顯得十分險峻。

  臨到山前時,崎嶇的小路旁或坐或站了七八個衣衫襤褸的漢子。

  他們手裡都提了傢伙什,木棒和柴刀等武器。

  周五發現,竟然還有個漢子手執一張彎弓,背了十幾枝箭羽。

  這玩意兒可很少見,在武器中屬於奢侈品。

  不用琢磨,周五知道,他們遇到山匪了。

  四處查看了一下,荒無人煙,顯然想活著過去,就得拼命。

  七八個漢子見牛車臨近,起身四下圍住了牛車,旁若無人地翻撿著牛車上的東西。

  還有的漢子用手捏了梁女的下巴,左扭右扭地仔細觀看。

  梁女這些日子能吃飽喝足,臉色也紅潤起來,粗糙的皮膚略有改觀。

  有一個漢子更加肆無忌憚,把手伸進梁女的懷裡,胡亂摸索著。

  梁女呆坐在牛車裡不敢動彈,只扭頭可憐兮兮地去看周五。

  狗爪子憤怒地瞪著眼睛,卻也敢怒不敢言。

  有人翻出了牛車裡的一串銅錢,頓時大喜。

  「老大,竟然有錢,這一趟來著了!」

  還有漢子大聲吆喝:「老大,有糧食呢。」

  周五無奈,這個世道把農民都逼成了惡狼,哪裡還有人性?

  仔細看了一下這些漢子的額頭,一個個油綠的數字,都是2、3或者更少。

  搖頭嘆息,這恐怕是要老子動手的節奏。

  一個瘦削的漢子一指山腳:「把車趕過去,留你一命。」

  周五牽了牛車往山腳走,那兩個漢子爬上車,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撕扯梁女的衣裳。

  「你他麼沒見過女人嗎?」

  老大怒喝。

  兩個漢子嘻嘻笑著,手下並不稍停。

  「老大,還真是好幾年見不到女子了。」

  剩下的漢子各自去搶糧食和錢財,還有拿衣服的,每個手裡都有收穫。

  牛車被牽到山腳下的一處雜樹林。

  那群山匪的老大轉身走到周五跟前,上下打量了幾眼。

  「看你還算精壯,如果放你走,恐怕會回來報復,老子只好...」

  他話未說完,周五已經一拳砸在了他的咽喉上。

  骨骼斷裂聲中,那漢子軟倒在雜草地上。

  既然動上了手,周五不再遲疑,回身將離他最近的漢子一把掐住脖子。

  以他的力氣,還沒開始用全力,那漢子的脖子已經被扭斷。

  撿起跌落的木棍,抬手掄在呆在一旁的漢子臉上。

  那漢子的臉就像一個碎裂的西紅柿,一聲也沒發出,就跌倒下去。

  剩下的漢子反應過來,發一聲喊,一起圍過來。

  周五彈身越過牛頭,木棍砸在最遠的一個漢子頭上。

  他這一跳,出了眾人意料。

  蹦的太他麼遠了,這哪是人能做出的事。

  那個在牛車上忙活梁女的傢伙,趕緊去拿丟在車上的弓箭。

  卻不防被周五用一把柴刀割斷了咽喉。

  梁女衣衫不整,愣愣地看著躺了一地的屍體,渾身發著抖。

  狗爪子則兩眼放光,像看神一樣,一直跟著周五轉悠。

  「愣著幹啥,還不把他們弄到溝里去。」

  梁女壓下驚懼,雖然她有心理準備,卻仍然被驚到。

  柴刀可以留下,其他的就不能帶。

  周五拿了彎弓在手裡把玩了一會兒,覺得這個玩意雖然好用,卻不能帶,只得扔掉。

  三人再次上路。

  周五看了眼在牛車裡睡著的狗爪子。

  「他們這麼弄你,怎麼不見你反抗?」

  梁女垂頭道:「俺不敢,反抗會被弄的更狠。」

  「如果老子不在呢?」

  「隨他們吧,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周五無語,這是被世道調教的再無反抗之心。

  不管如何,既然跟了自己,那就成了私人的東西,誰敢亂動,那就得去死!

  一路再無交流,只有破爛牛車吱吱嘎嘎的扭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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