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死亡翻滾
2024-10-04 22:25:22
作者: 木有金箍
段無綿腰細臀肥,十分有料。
這些年生死訓練中,在她的身體上留下了不少傷疤。
卻也不影響其肌肉緊實的美感,該軟的軟,該硬的硬,讓周五充分體會到一個女殺手的溫柔與堅韌。
兩人昏天黑地不辯東西,纏戰的十分激烈火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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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滾著跌落水中,冰涼刺骨也沒有將兩人分開,極度高亢的熱情,已經對環境不屑一顧。
在水中只纏綿了兩分鐘左右,在亢奮中,忽然就被一陣強烈的危險感刺激得清醒過來。
一隻體長五六米的巨型生物,無聲無息逼近至眼前。
來不及上岸,周五一推段無綿,轉身張開雙臂抱住了那隻巨型怪獸。
他也看得明白,這就是一隻巨大的鱷魚,長顎是它的弱點,所以想也不想就摟住了鱷魚那張大嘴。
雙方開始角力,鱷魚巨大的身體開始了死亡翻滾。
不知幾十圈轉下來,周五已經頭暈眼花,顧不得噁心胸悶,只一個堅定的心念,不能鬆手。
段無綿爬上岸來,顧不得自己赤著身子,急切地盯著水裡翻騰起的巨大水花。
一人一鱷,時而衝到水面,時而沉入水底。
漸漸遠離了岸邊,往水域中央移動。
終於,鱷魚的耐力沒有拼過周五,好像沒了力氣,浮在水面上暫時安靜下來。
周五緊緊箍住它的大嘴,沖岸上的段無綿喊:「把鐵鎬扔過來。」
鱷魚皮太硬,僅憑自己的拳打腳踢根本傷不到其根本。
段無綿連忙尋了鐵鎬,奮力向周五扔過來。
都是訓練有素的殺手,這點準頭還是有的。
七八十米的距離,鐵鎬準確無誤地落到周五跟前,被他騰出一隻手一把抓住。
鱷魚顯然明白剛才飛過來的玩意兒對自己有威脅,再次不惜體力地進行翻滾搖擺,試圖將身上的黏膩傢伙甩下來。
等鱷魚再次翻滾無果後,周五抬起鐵鎬,用力鑿在它的兩眼之間。
鐵鎬並不鋒利,但是周五力氣夠大,只一鎬便鑿進了三分之二的長度。
這個長度必然已經傷到了鱷魚的大腦。
鱷魚帶著周五,猛然躍出水面,再一頭扎進水裡。
周五在水中看到它的額頭除了竄出一股血箭,還有一串幽綠的數字,在迅速減少。
當數字歸零時,周五便感覺到自身的增強。
額頭間數字陡增至387,身體中煞氣盤旋,經脈中冰涼一片。
半晌後,周五完全適應了新增力量,也不往岸邊去,直接奔了高大牆壁下的木船。
與鱷魚的戰鬥,吸引了水中其他鱷魚的注意。
當鱷魚死亡後,三四條巨大的鱷魚衝過來,並不去找周五,而是激烈地撕扯著已經死亡的鱷魚屍體。
互相搶奪吞食起來。
周五順利地游到水域角落裡的木船旁。
這是一條長有十幾米的木船,寬近三米。
周五單手一撐船舷,躥上了木船。
他用鐵鎬勾住牆壁,慢慢劃到巨石封堵的出口下面。
近距離觀察,石塊更顯巨大,幾千斤的灰黑色石塊,十分堅硬。
周五用鐵鎬鑿了幾下,根本無法短時間內搞出突破口。
巨石被兩邊凸出的石台撐住,距離水面兩米左右,正好完整地擋住了出口。
周五上下左右觀察了幾遍,心裡更加絕望。
這玩意兒根本別想用人力撼動,目前來看,只能死等。
自己再去殺兩條鱷魚,額頭上的數字會增加不少,撐過半個月當無問題。
可段無綿的印堂間,恐怕只剩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就算再補充些食物,將時間延續幾個小時以後。
那也無法撐過十五天。
在巨石下沉默了一會兒,周五無奈地開始用手划船往回走。
沒有木漿,木船隻在水面上打轉,根本不往前走。
周五隻得下水,推著木船前進。
游到水域中間時,有鱷魚想偷偷將他變成食物。
卻被周五用鐵鎬輕鬆鑿穿了腦殼。
身體中的力量再次增加,而剩下的鱷魚早被嚇得不見蹤影。
周五成了這片水域的霸主。
段無綿看到周五將木船推了回來,眼睛裡燃起了一絲希望。
但是,她從周五的眼睛裡看到的卻是無奈中帶了憐憫,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這事恐怕連神仙都難搞定,哪裡是眼前這個,比自己還年輕得多的,半大小子解決得了的。
再次陷入絕望的兩人,重新燃起了戰火。
這次倒是省事,不用再脫掉那破布條般的衣裳。
不過,當周五深吻段無綿臉頰時,才發現,她額頭上的數字不足二十。
驀然驚覺,立刻起身。
「無綿,你該吃點東西補充一下體力。」
段無綿依然慵懶地依偎在周五懷裡,輕輕搖頭。
「沒有意義,多活一天與少活一天,有什麼區別?」
「不到最後一刻,總不能自己放棄生命。」
周五說著話去尋找包裹。
可惜,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仔細回想一下,兩人的包裹都在過關途中丟失了。
連衣服都被撕扯成了布條,就更別提包裹。
見周五四處尋找包裹,段無綿臉上掛了一絲微笑,臨死前能有這麼一個關心自己的男子作伴,也值了。
周五卻不放棄,忽然想到,水池子裡的鱷魚肉可以吃。
遂一個猛子扎進了水裡。
水池很深,死去的鱷魚沉到了水底。
周五按照鱷魚死去的位置,往下潛去。
十幾米的深度,終於看到了水底的情形,累累白骨,也不知淹沒了多少闖關者的屍體。
他在各種屍骨與垃圾中找到了那條巨大的鱷魚屍體。
段無綿在周五強烈要求下,忍住了噁心,生吞著鱷魚肉。
周五則專心關注著她印堂上數字的變化。
段無綿吃飽了,再吃下去就該全吐出來的感覺。
可惜,她額頭上的數字變化並不大,勉強增加到31。
也就是說,段無綿只有半個小時可活。
雖然周五跟她才認識不到幾個小時,可畢竟有了肌膚之親,就這樣讓他眼睜睜地看著她死去,無論怎麼想,都是這場狗屁考核的殘酷無情。
看著段無綿額頭間漸漸減少的數字,周五有種深深的無力感。
世界就是如此殘酷,怎麼凡是跟老子有點關係的女人,都要半途離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