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此話當真?
2024-10-04 20:16:58
作者: 山川大雪
凌霄立刻領命,轉身快步離開了此處。
蕭北宸面色深深的擰了起來,轉頭吩咐翎雲,「你也立刻讓人去把山裡面來來回回的搜一遍,別讓那些人把楚渺兒帶走了,不敢隨意出去躲在山上。」
翎雲連忙點頭,帶著人迅速離開了此處。
齊九洲回來時看到場面一片混亂,有些迷茫的從馬背上跳了下來,「見過太子殿下,宸王殿下。」
蕭北宸並未多言。
齊九洲疑惑的問,「太子,王爺,這是發生什麼事兒了?怎麼那麼多人都出動了?」
蕭北宸冷然的看了他一眼,「沒什麼事,你姐姐還在翡翠苑等著你,你去見她吧。」
齊九洲愣了一下,看到蕭北宸並沒有想要告訴他的意思,無奈下,齊九洲只能抬手告退。
回到翡翠苑,齊舒月本來和齊婉婉正待在怨種,閒來無事。想到今日王爺外出打獵都沒有叫上她,齊舒月心中一陣氣惱。
「王爺必定是因為上次的事情生我的氣了,沒想到我竟然待在那個賤人手裡,現下王爺冷落了我,該怎麼辦?」
看到齊舒月如此著急,齊婉婉連忙安慰說,「這有什麼姐夫再怎麼惱了你,你也是他的王妃,總不可能因為這件事情,就此和你分道揚鑣吧。」
齊婉婉說的倒也有幾分理,齊舒月只能深深的嘆了口氣。「罷了,有什麼事到時候再說吧,現在也沒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姐,二姐!」齊九洲急匆匆的跑了過來,齊舒月和齊婉婉一聽到他的聲音皆是眼睛一亮。
齊舒月連忙站了起來。「九洲你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不是一直跟隨著王爺在狩獵嗎?」
齊九洲陰冷的笑了一下,「放心吧,姐姐,這次王爺可怪不得打獵了,他還有的忙呢。」
齊婉婉也走到過來,「這話是什麼意思?」
「楚渺兒被人給擄走了,現在下落不明,太子和王爺都在搜查楚渺兒的下落呢。」
齊舒月眼神愕然,反應過來後又帶了一絲激動。「你說什麼,楚渺兒被人給擄走了?此事當真?」
齊九洲瞧了瞧四周,看到沒什麼外人,這才放心大膽的說。「這件事情就是我做的,為的就是替姐姐你剷除心頭大患。」
齊婉婉和齊舒月面面相覷。
其實齊婉婉和齊舒月一直都是不待見齊九洲的,齊九洲雖然處處出眾,可他卻是父親帶回來的養子,這樣上不得台面的身份,哪裡會被他們瞧上。
只是齊九洲卻很奇怪,對齊舒月向來都好,是挖心挖肺的好,以往還有人調侃齊九洲是來報恩的,面對這些流言蜚語,齊九洲也都是笑笑不說話。
「姐姐,從此以後你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再沒人能從中破壞你和王爺了。」
齊舒月顯然還處在驚訝之中。
「你把人給帶哪兒去了?」
齊九洲神秘一笑,「我也不知道人去哪兒了。」
齊婉婉走上前拍了拍齊九洲的肩膀,「你這小子總算是為咱們齊家做點好事了,沒想到讓你跟在王爺身邊,你竟然還有這份本事,偷摸的就把人給弄走了。」
「那這件事情不會被王爺發現吧?我本就讓王爺厭惡了,如果在因此事惹惱了王爺,恐怕我真的岌岌可危了。」
「阿姐放心,這件事情我自然會做的,滴水不漏。」
齊九洲也沒在多遠,和他們說了兩句話,便轉身離開了。
齊婉婉這會兒正處在興奮之中,「姐,現在你不用擔心了吧,一切都有九洲呢。」
「但願楚渺兒那個賤人能真的死在外面,再也不回來。」
-
楚渺兒再次睜開眼,被人關在了一個木屋子裡,四處漏風,寒風刺骨。
雙手雙腳都被綁著動彈不得,嘴裡塞著抹布,她慌張的朝四周看去,還沒來得及有動作,木門就被人給推開了。
楚渺兒身子渾然僵硬。
男人慢悠悠的蹲到了她面前,手裡把玩著鋒利的刀子,「總算是醒了。」
「嗚嗚——」
楚渺兒眼神狠狠的盯著他。
因為她認出此人是誰了。
雖然男人戴著面具,她卻能從這雙眼睛裡看出,面前這個人,就是今日出言調侃她的那個齊九洲。
是他!竟然是他。
男人還不知道自己暴露了身份。
自以為偽裝的很好。
卻不知楚渺兒有一雙過目不忘的眼睛。
男人拽開的楚渺兒嘴裡的抹布,楚渺兒剛想扯嗓子去喊,那把冰涼的匕首就抵在了脖子上。
楚渺兒聲音戛然而止。
渾身顫慄的盯著他,「你到底要做什麼?為什麼把我帶到這裡來?」
男人勾著陰冷的嘴角,「為什麼?當然是你活著太礙事了。」
他充滿偏執陰冷的眼神,看著楚渺兒毛骨悚然。
下一秒,那雙手猛然攥住楚渺兒的脖子,力道之大,讓楚渺兒險些撞在後面的木牆上。
楚渺兒驚魂未定,就聽到他冷悠悠的說,「你為什麼要跟她爭寵?她是這世上最好的人,我絕不允許有任何人傷害她,讓她傷心!」
楚渺兒即將窒息時,腦子裡的那根弦卻突然繃緊了。
這話好熟悉…
好熟悉。
她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這世上讓她傷心的人,全都得去死!包括你。」
楚渺兒被掐的臉色鐵青,艱難吐字,「即便你殺了我,王府里還會有成千上萬的女人和你阿姐爭寵,那些女人的身份必定比我高貴,到那個時候,你難道還要一一殺盡嗎?」
沒想到,男人卻毫不在意的笑了下,「當然,來一個,我殺一個!」
他現在已經不管楚渺兒是不是知道他的身份了,因為他壓根就沒想過讓楚渺兒活著回去。
「你這個瘋子!」楚渺兒被他提了起來。
還沒等她反應,又被男人像是丟垃圾似的,丟在了地上。
手腕後面的麻繩似乎鬆了些。
楚渺兒被摔的渾身刺痛,好在她能悄然掙脫一些,這才緊咬牙關,慢慢坐了起來。
她氣喘吁吁的說,
「你若放了我,我可以事事聽從你阿姐的話,我絕不會與她爭寵,我會把她當主子一樣供奉著,這樣,我還能霸占著王府里的一席之地,不至於被別的女人鑽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