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逃出內城
2024-10-08 13:27:15
作者: 一葉間
空間裡可並沒有郭天和郭秋能穿的。
尤其是郭天,肚子上本來就有傷口,衣服還是乾淨一點好。
提著一大一小兩身衣服,季淺鳶走回鄉里閣。
剛進了大門,準備穿過大堂坐電梯上樓,卻意外發現了大堂餐廳中央,那熟悉的三個身影。
此時,似乎是傅晴在哄晏梓敏,而謝翎在旁邊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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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又是這三個倒霉催的,季淺鳶低頭念了句晦氣。
前兩天傅晴來找她麻煩,她還沒時間和傅晴計較。
如今可別讓這幾個人看到她,不然有夠麻煩的。
季淺鳶腦中念想一轉,閃身走到旁邊迴廊。
迴廊與大堂之間,隔著花牆,隱約透著縫隙,看不見人,卻能聽到聲音。
季淺鳶從迴廊穿過,還能聽到傅晴的聲音。
「阿敏,你就別生氣了,上次是姐姐的錯,姐姐給你道歉好不好,你也知道,那女人有多難對付,分明就是她在挑撥我們的關係,我也是一時生氣,沒有顧及到你的情緒,你就看在我們往日情分上,不要再生我的氣了,今天你想吃什麼隨便點,就當姐姐陪你了,可好?」
季淺鳶聽到這兒,腳下一頓,側過耳朵仔細辨認。
她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從見到傅晴第一面起,她就沒聽到父傅晴說過如此低三下四的話。
摸著下巴,季淺鳶腦中思索著,晏梓敏是有什麼本事,讓傅晴如此做低伏小。
仔細一想,晏家本身就是曙光基地的三大世家之一,而傅家是依附於晏家的,按理來說,本來晏家就高於傅家。
只是一直以來,傅晴給人的感覺,就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她與晏家子女在一起時,也從來都是追著被討好的那一個,所以自然而然,讓人以為她很有本錢。
可像如今的這一幕,一旦惹毛了晏家小小姐,傅晴又得來哄著。
此時的季淺鳶腦中閃過一個念頭。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
軟飯硬吃了吧。
不管怎麼說,人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她也管不上。
果然,就聽到那頭大堂里傳來晏梓敏的聲音。
「這可是傅晴姐你說的啊,那我可就隨便點了。」
「嗯……我說的,你,你隨便點。」
季淺鳶捂嘴偷笑了下,就是她個外人,想也能想得到,沒了家族庇護,沒了父母照顧,傅晴能有多少錢在這恐怖的消金窟里隨便點。
恐怕,這會傅晴要下血本了。
「敏姐,你差不多點兒,我們又吃不了這麼多,點這麼多也太浪費了。」此時,謝翎的聲音傳來。
哦,感情傅晴請了謝翎來的作用是這個啊。
一陣絮絮叨叨的爭吵,那邊終於點完了菜。
才聽到傅晴開口說道,「阿翎,那日那個女人去你們家到底是說了什麼你可知道?我聽說姨媽氣得好幾天吃不下飯。」
「什麼?姑姑身體怎麼樣?最近可好一點?」晏梓敏吃驚的聲音傳來,「究竟是什麼事兒,謝翎,你老實說。」
「我怎麼知道,那日我又不在,我倒是問過,爸媽沒一個人吭聲,我還想知道呢。」
看來謝珏還沒回來,她與謝珏的事情還沒確定下來,謝廷澤和晏玖悅都沒有聲張這件事情。
也是,若是成了,到時候再說也來得及。
若是不成,也好另改他意。
「阿翎,你真的不知道嗎?姨媽一向疼你,怎麼會不告訴你呢?你別是跟我們生分,還想著什麼保密保密,不拿我們當自己人,不告訴我們吧。」
傅晴這番話說的,季淺鳶都想給她拍手叫好了。
只是這樣的話,也分人,若是碰上一些喜歡打直球的人,會適得其反。
「傅晴姐,你這話我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呢,我要是知道,我就告訴你們了,有什麼好隱瞞的,不告訴你們就是不知道,不信就算了。」
「唉,阿翎別生氣,姐姐就是那麼一說,我們吃飯吃飯,你吃這個,這個肉很好吃的,只有鄉里閣有,你嘗嘗。」
「我自己來。」
季淺鳶繼續向前走去,只是嘴角的笑,一直沒放下來。
知道他們在這裡是為了什麼,又能看到一直找她茬的傅晴吃癟,她能不高興嗎。
回到房間,郭天還在睡覺,郭秋倒是拿了兩人的外衣在洗,她剛好進去將衣服遞了過去。
看著天色,季淺鳶跟她說道:「小秋,等你們收拾好,和昨天一樣,我這就帶你們出城。」
郭秋沒有再多問,迅速將自己和郭天收拾妥當,換好衣服。
季淺鳶抬手撒向迷藥,兩人昏了過去。
接近兩人,將他們放入空間,季淺鳶轉身下樓。
此時也顧不上在大廳里的那三人。
趁著大早上出城的人多,她要儘快出城。
還好下去時,那三人還在你來我去的探話。
季淺鳶小心地繞著出了鄉里閣。
她幾乎小跑著來到內城門口,此時那城門口果然人多。
崗哨也比往日嚴格許多,昨天晚上試驗區的事情也許很多人不知道,可是那樣大的動靜,人們一定聽到了,再加上大火。
怎麼看也不是小事。
讓郭秋收拾的空檔,季淺鳶就給自己快速地化了個妝,又挑了身與謝珏常穿的那身黑色短袖工裝褲極為相似的衣服,帶了個短款假髮。
此時打眼看去,根本就將他與之前風情萬種的紀戈聯繫不上。
季淺鳶神情淡然,不慌不忙。
輪到她時,問什麼答什麼,很快就被放行了。
剛出了城門,就聽到城門口一片喧囂,她學著一旁的人,一起向後看去。
原來是封跡淵出城來。
季淺鳶連忙向人群處躲了躲,又錯步進了邊旁的大樹陰影里。
此時慌張地跑起來才容易被人發現,以靜制動最好。
只見封跡淵難得地坐在副座上,一旁的巡邏人員對著司機說著什麼。
封跡淵的雙眼則不停在人群中掃視著,像是要找什麼人似的。
季淺鳶靜靜的站著,慢慢低下頭,側過耳朵,和周邊的人聊起來,就像是熱切討論八卦的多數人那樣。
遠遠瞧去,早已泯滅於人群中瞧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