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差點受傷

2024-10-03 17:08:34 作者: 夕陽山

  「關你什麼事!」店老闆橫了她一眼。

  蘇禾無所謂的擺擺手,勾唇一笑:「你沒聽見麼?這家店是我的了。」

  「少放屁了!」店老闆見竹一鬆開手,自己便掙開,一臉兇狠的看著她:「你懂做生意嗎!」

  蘇禾翻了個白眼,說:「我再不懂,也不會像你一樣,偷偷的中飽私囊。」

  「你胡說!」店老闆有些心虛的咽了咽口水。

  「我有沒有胡說,把帳本拿著對一對就知道了。」蘇禾把帳本拿過來,將有紕漏的地方一條條念了出來。

  最後她若有所思的看了竹一一眼,說:「我不相信你們不知道這件事情。」

  竹一看著她,說:「我家主子的店鋪很多。」

  

  何況,這間鋪子原本不是他們主子的。

  聞言蘇禾有些無奈的笑了一下。

  行吧,有錢人,真任性。

  那看來這就是沈聿白故意的咯!

  店老闆趁兩人說話之際,猛然向前一撲,奪走了蘇禾手裡的帳本。

  「你拿走也沒用。」蘇禾平靜的看向他。

  「你還是想想怎麼把吃進去的東西吐出來吧。」

  聽著蘇禾的話,店老闆眸子眯起來,眼底醞釀著什麼。

  下一秒他就若脫弦之箭掏出衣袖裡的匕首要向蘇禾刺去。

  蘇禾感覺自己的身體在這一瞬間僵硬了一樣,只能看著他舉著匕首的手離自己越來越近。

  在匕首離蘇禾只有幾厘米時,他手中的匕首突然脫力般掉落在地,倒在了蘇禾腳邊。

  「你不知道躲麼?」竹一收回長劍,幾滴血滴落下來。

  蘇禾的心跳急速加快。

  一個活生生的人,突然在她面前,死了。

  她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似的,忙往後退了幾步,緊抿雙唇,眼睛盯著地上的人。

  「他死了?」

  竹一將地上的人翻了個面,淡淡的說;「沒死,劍上有毒。他只是中毒了。」

  聽到人沒死,蘇禾才稍微緩和了呼吸。

  她活那麼久,還真沒見過殺人的場面。

  至少現在,她還沒做好準備。

  竹一朝外邊招手,立刻便來了兩個人,將地上的店老闆搬到拉來的牛車上運走了。

  「去殺了他麼?」

  蘇禾臉色依舊有些蒼白。

  竹一還是冷冰冰的回覆;「他還有用。」

  「把沈聿白叫過來。」蘇禾盯著他,眼眸盡染怒意,「現在。」

  趁著竹一去找沈聿白,蘇禾坐在店裡,越想越生氣.

  她現在是看出來了,感情沈聿白把她當棋子呢!

  他不可能不查清對方的底細就任用人家,還任由他一直盈虧!

  她不知道自己在這中間充當了什麼角色,但是,被利用的感覺就是很不爽。

  而且她剛剛差點就死了。

  蘇禾雙眸微微一沉。

  待到沈聿白到的時候,就感受到了來自蘇禾的眼神攻擊。

  「你如果不信任我,那這個生意可以不做。」蘇禾忍住怒氣,眼底寒光盡顯。

  沈聿白蹙起眉,說:「你誤會了,這間鋪子原先並不歸我,是友人所贈。」

  蘇禾看著他,還是不怎麼信。

  沈聿百很真摯的向蘇禾道了個歉,然後說道:「抱歉,今天讓你受驚了。」

  「不是我不想相信你。」蘇禾依舊冷著臉說:「你一走,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何況這裡還是你的地盤。」

  「我知道。」沈聿白認同的點點頭,語氣頗為自責:「下次我一定陪在你身邊。」

  蘇禾「啊」了一聲,抿唇不語。

  這話怎麼聽著那麼彆扭?

  「這間鋪子是以前的一個好友所贈,所以這間鋪子裡的人和事我也不甚了解,只知道店老闆的名字。」沈聿白解釋道:「我名下的產業頗多,景川縣也是初來乍到,還沒來得及去清算店鋪。」

  「我知金錢乃俗物,原是不可以此作為賠禮的。」

  沈聿白將身上的青玉取了下來。

  「唯有以此玉作為賠禮,望姑娘莫要推辭。」

  他這一番話,搞得蘇禾的火氣都泄了下去。

  蘇禾皺眉:「不要。」

  沈聿白卻執意要將青玉給她:「此事是我沒有盡到責任,帶著你出來就應該保護好你,你若不喜歡,可以拿去當了,也是能值幾個錢的。」

  「當了」蘇禾摩挲著下巴,「既然你說值錢,那我就拿去當了吧。」

  說著就拿走他掌心裡的青玉。

  「你.....」竹一聽她說要拿去當,一張撲克臉上終於有了點情緒。

  沈聿白看著他搖搖頭,示意他沒事。

  蘇禾將兩人的小動作看在眼裡。

  她低頭摸著手裡的玉。

  溫潤細膩的觸感,色澤透亮,絕非凡品。

  蘇禾當然不會真的拿去當,只是她故意說出來,想氣氣沈聿白的,沒想到竹一破防了。

  「店鋪之事,我們擇日再商榷吧?」沈聿白見蘇禾的臉色依然是有些難看,於是提出要送她回去。

  蘇禾也沒多說,就坐上了回去的馬車。

  她現在也確實沒心思去想經營奶茶店的方案了,她只想先回去好好把今天發生的事情捋一捋。

  當然,回去的馬車不是來時的那輛,而是很尋常的風格。

  蘇禾走後,竹一忍不住開口問沈聿白:「主子,那枚玉佩您當真就這麼給了她?」

  沈聿白站在門口,看向已經遠去的馬車,語氣不咸不淡:「只不過是一個物件,陪的日子再久,也不該生出情愫。」

  「回去吧。」

  他又返回去約會。

  府邸內。

  一身玄色的男子正獨自坐在石桌旁弈棋。

  聽見有腳步聲靠近,他才停下動作,抬眼看著來人,打趣道:「是什麼人讓你不顧兄弟之情,把我一個人丟在這。」

  「莫非.....是女人?」

  蕭子澈撫了撫落在腿上的梨花,身上的五爪蟒袍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妙的金屬色。

  沈聿白想起蘇禾,輕笑著搖搖頭,落座後為自己斟了一杯茶:「是個小姑娘。」

  蕭子澈立刻發出誇張的叫聲:「沈聿白,這麼多年不見,你居然對小孩子下手!你簡直禽獸!」

  「你多想了。」沈聿白似乎對於他的發癲習以為常,很是淡定的抿了口茶。隨即說道:「將離給我的那家鋪子似乎是那幫人的,今天差點傷到那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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