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再摸,我要憋死了
2024-10-03 15:12:10
作者: 繆牧蓉
溫晚終於聽到賀瀾琛掛了電話,結束通話後,她拿著手機坐在床邊。
那雙水光瀲灩的眼眸望著茶几上的財經雜誌,她無法想像賀瀾琛在那段離婚的日子裡,每天下班回家的每一個細節都是一個人獨立完成。他的每一個步驟就是當年的她。
醫院裡的賀瀾琛掛了電話後,突然意識到什麼,他激動地握著手機撥通了衛明的號碼。
「總裁。」
「你過來接我。」
賀瀾琛隱約猜到了什麼。
衛明儘管有些不明所以,礙於總裁的命令他不得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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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總裁,我馬上到。」
賀瀾琛掛了電話,靜等著衛明過來接他。
他換掉病服,穿上私服,正要出門時被主治醫生攔住,「賀少,你傷勢嚴重,不能擅自離開醫院。否則莊董那邊怪罪下來,我們無法向她交代。」
主治醫生苦口婆心地勸賀瀾琛別亂動,他陰鷙的冷眸惡狠狠地睨著前方。
「我的傷勢我自己心裡有數。」賀瀾琛冷冷的說道。
他現在能仗著的東西並不多,這傷勢就是最好的籌碼,現在不利用,難道要等痊癒了再行動嗎?
主治醫生攔不住賀瀾琛,掏出手機想撥打莊靜嫻的手機。
「賀少,除非莊董鬆口讓你出門,我就簽字讓你離開病房一晚。」
主治醫生堅持原則。
賀瀾琛的黑眸冷睨著他手裡的手機,薄唇微勾,「只要你打電話給莊董,明天你就可以遞辭呈捲鋪蓋。」
主治醫生聽到賀瀾琛的威脅,他把手機藏進白大褂口袋。
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拉開門朝著走廊喊道,「病人傷勢穩定,已經查房完畢。」
醫生離開後,賀瀾琛緊追其後。
他剛下樓,衛明就打來了電話。
「總裁,我在停車場了。」衛明匯報目前的位置。
賀瀾琛朝著停車場找過去,遠遠地看到了熟悉的人影。
衛明接到賀瀾琛之後,載著他前往別墅。
「總裁,你傷勢嚴重,為什麼不留在醫院呢?回別墅拿資料你可以讓我去跑腿,你自己完全沒有必要親自跑一趟。」
衛明還沒猜到賀瀾琛的心思。
賀瀾琛坐在后座,他為了傷口,專心地扶著車座,避免碰到傷。
衛明把他送到別墅,傭人看到賀瀾琛回來,他們迎上前。
「少爺,少夫人回來了。」
傭人說道。
衛明仿佛聽見什麼爆炸性的消息。
總裁打電話要求出院,就是為了來見夫人一面?
這也太誇張了。
衛明在心底腹誹,不敢當面說出口。
賀瀾琛朝著二樓走去,他站在客房門口做了好幾次深呼吸,直到平復完加速的心跳後,輕輕地推開了房門。
他朝著臥室望去,看到大床上有隆起的小被包。
賀瀾琛躡手躡腳地往前走,等走近他看到溫晚熟睡的容顏,唇角抑制不住地往上揚起。
這是他無數次幻想過的場景,只要回家就能看到溫晚。
可惜,他們離婚後,她再也沒有出現在這棟別墅里,無論他回來得有多早,迎接他的是冷清的別墅。
賀瀾琛掀開被子躺在溫晚身邊,她睡得很熟,沒發現身邊躺了一個人。
他閉著眼,聞著她身上熟悉的馨香,整個人才覺得活過來、滿足。
夜幕降臨。
補眠後的溫晚終於睡飽,她睜開眼睛,低頭一看腰間多了一條手臂。
她下一秒要扯開嗓門吼叫,賀瀾琛及時阻止,「是我。」
溫晚立刻起床,她面朝著賀瀾琛坐在床上,卻對上他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眸。
那雙如海深邃的黑眸直勾勾地凝望著她,好像黑色漩渦,能把她的靈魂吸取。
「你怎麼突然跑回家?」溫晚不懂是哪裡暴露了行蹤。
她敢肯定師父沒有說起過這趟他們回來的時間,賀瀾琛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相信心有靈犀一點通嗎?」
賀瀾琛的唇角微微勾起,扯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溫晚被他的鬆弛影響,緊繃的弦終於鬆開。
「是你派來跟蹤我的保鏢向你匯報我的行動了對嗎?」她能想到的只有這一點。
面對溫晚的追問,賀瀾琛搖頭失笑。
「保鏢沒有和我匯報關於你離開滬市回到江城這件事。」他去拉溫晚的手,卻被她離開。
聞言,聞言表情嚴肅,「賀瀾琛,你別和我賣關子了,我不相信什麼心有靈犀。」
面對溫晚的疑惑,賀瀾琛也跟著起身。
「嘶……」他還沒起來,擰著劍眉喊疼。
溫晚想到他身上有傷,一定是扯到傷口了。
「別亂動,你身上傷口裂開了對嗎?」她連忙湊過去,半趴在他身上幫忙檢查傷勢。
賀瀾琛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他不經意的抬頭,正好對上溫晚的睡衣領口。
他的身體原本沉寂如冰湖,大概是溫晚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有魔力,每撫摸過他身體的一寸,他就燥熱一分。
「停,別摸了,再摸我要憋死了。」賀瀾琛咬著牙抓住溫晚那雙不安分的小手,然後踹在胸口。
溫晚的手掌隔著衣服面料貼在賀瀾琛的胸膛上,皮膚的炙熱感告訴她,他的腦子裡產生了不健康的顏色想法。
「賀瀾琛,你真夠離譜的。」
她清澈的眼眸嗔了他一眼。
賀瀾琛的視線依然停留在溫晚的領口位置,她順著他的視線低頭望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她小臉「唰」一下變得通紅。
她本能地抬起小腳踹向他的大腿,賀瀾琛一看情勢不對,手忙腳亂的抓住了她的腳丫。
「晚晚,你是想謀殺你下半輩子的幸福嗎?」賀瀾琛咬著後槽牙,額頭上沁出了冷汗。
溫晚發現他英俊的俊龐青白交加,顧不得寬敞的領口,她連忙輕拍著他的手臂,「賀瀾琛,你鬆手,我保證不踹你了,再不鬆開你的傷口要裂了。」
賀瀾琛聽到她的話,像是得到了某個允許,慢慢鬆開了握住腳丫的那隻大手。
手臂肌肉不再拉緊,傷口自然也得到了鬆弛,疼痛感一下子消失。
「晚晚,你太壞了。」賀瀾琛側躺在大床上,閉著眼睛不再看溫晚。
她朝著另外一邊的床頭櫃靠去,抽出幾張紙巾又回到原位,幫賀瀾琛擦去他額頭上的冷汗。
「自己憋著火沒處發泄,還埋怨我,你的眼睛不能要了。」
溫晚肆無忌憚地嘲諷他思想不純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