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再動就親你

2024-10-03 15:03:57 作者: 繆牧蓉

  溫晚領到了護士給的藥丸,她接過時手掌心裡還被塞入了一張紙條。

  她的心「咯噔」一下,這難道也是邵錦鴛的意思?

  今天這位邵醫生可算是幫了她一個大忙。

  賀瀾琛看到溫晚領了藥,他當著秦臻的面動作霸道的握住了她的手,任憑她怎麼掙扎都掙不脫他的手掌。

  「再動就親你。」他壓低嗓音,幽冷的黑眸睨著她。

  溫晚被賀瀾琛的恐嚇嚇到了,根據她對他的了解,這個男人瘋起來還真有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親她。

  她半咬住唇瓣,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辜地眨巴著,這一幕小女兒的嬌態看得賀瀾琛喉嚨一緊,他不自然地挪開視線,吞咽著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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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hit。

  睡了三年的老婆,為什麼越發覺得她有魅力。

  她倒好,心越發的野,不但和野男人共進早餐,還讓對方碰她的手。

  秦臻看到賀瀾琛和溫晚走過來,他嘴角的傷口還沒處理。

  「大師兄,你的臉。」溫晚用力甩開賀瀾琛的手,小跑到秦臻面前,「我帶你去擦藥。」

  秦臻沒拒絕,「好啊。」

  賀瀾琛咬著後槽牙,他沒有忽略秦臻眼底的一抹得意。

  這野男人是故意在溫晚面前示弱,好得到她的同情心,這一招真夠欠揍。

  賀瀾琛大步流星地走到溫晚面前,將她扯進懷中,精瘦的長臂圈住她的腰肢,兩人一前一後貼合在一起。

  這動作十分的羞恥。

  「他一個大男人有手有腳受了傷自己解決就行。」賀瀾琛露出挑釁的目光,勾著唇角戲謔地笑道,「倒是你,為什麼不關心我,我也受傷了。」

  溫晚被賀瀾琛的幼稚氣笑了。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般脆弱?

  她的耳根子通紅,語氣放軟,「賀少,我肚子疼。」

  溫晚知道掙扎只會得到賀瀾琛變本加厲的霸道行為,智取才能脫離他暫時的掌控。

  一聽溫晚說肚子疼,賀瀾琛鬆開了圈住她腰肢的動作。

  她抬頭重新看向秦臻,賀瀾琛沉著臉站在她身旁。

  「溫晚,你別太放肆,當著我的面看別的男人,你真當我死了。」賀瀾琛咬著牙惡狠狠地低吼道。

  溫晚掀起衣袖露出手腕上的淤痕,「大師兄早上只是幫我擦藥。」

  她不能當著眾多人的面數落賀瀾琛的不是,怕回到別墅他會找她秋後算帳。

  賀瀾琛看到溫晚手掌那一圈刺眼的五指印,他想起是昨晚發生的事。

  確實是他幹的。

  「擦藥你可以找我,他算什麼?」賀瀾琛指著秦臻,理直氣壯得令人髮指。

  秦臻看了一眼溫晚,她剛要走過去,手又被賀瀾琛握住。

  「衛明,你帶他去擦藥,記得讓醫生配最好的藥,這錢我出得起。」

  他朝著身後的助理下達命令。

  衛明剛要上前,秦臻從西裝口袋裡掏出溫晚送他的那枚領帶夾,他當著賀瀾琛的面夾在領帶上。

  「師妹,等我安頓好再給你打電話,這份禮物我很喜歡。」

  秦臻走上前抱住溫晚。

  在賀瀾琛發作前,他鬆開了擁抱的動作。

  溫晚目送著秦臻離開,賀瀾琛的大手在她面前揮了揮,「別看了,你的野男人走了。」

  溫晚不想和賀瀾琛一般計較,她拎著藥走出了醫院。

  賀瀾琛緊追其後,追上後兩人坐進車裡。

  「為什麼送他領帶夾?」他語氣酸溜溜地問道。

  溫晚想到秦臻臨走前還不忘給她留下可以聯繫的幫手,這份情誼豈是領帶夾能相提並論的?

  「賀少,你這樣我很困擾。」她嘆息道,十分無力地望著坐在身邊的男人,「你剛才在現場不分青紅皂白地打了我大師兄,他有修養不和你計較。我送他禮物也算是替你賠禮道歉了。」

  賀瀾琛纏在手上的紗布被血浸染,此時包裹住他手背傷口的紗布一片猩紅。

  「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自己除外的男人覬覦自己的老婆。」賀瀾琛目光兇狠地瞪著溫晚。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他分明是不信任她,也不尊重她的朋友。

  「賀少,在外人眼裡我不是你的老婆,我們是隱婚關係你難道忘了嗎?」

  溫晚板著臉,冷淡地向他表達她的不滿。

  賀瀾琛自知理虧,怒火湧上心頭一時竟忘了他們是隱婚。

  「那你喊他大師兄,難道這不是你的情哥哥嗎?」

  賀瀾琛越說越離譜。

  溫晚索性保持沉默。

  她很累,和他說不通。

  剛才在餐廳摔了一跤,她的精神狀態過度緊張,現在一放鬆靠著座椅不知不覺閉上了眼睛。

  他剛要開口教訓溫晚,看到她睡著的側臉,心一下子變得柔軟。

  還是睡著的時候可愛,一旦睡醒就對著他張牙舞爪。

  衛明把車子開得十分平穩,這一路溫晚睡得很安穩。

  不知道是不是有賀瀾琛在身邊,他身上隱隱的雪松香伴著她一路好眠。

  回到別墅,車子停穩,賀瀾琛推開車門下車,他繞到另一邊車門,脫下西裝外套蓋在溫晚身上,再把她打橫抱起。

  走進別墅,他抱著她直奔二樓。

  溫晚被安頓在主臥,賀瀾琛單膝跪在床鋪上,幫她脫了鞋,拉過被子輕輕地蓋在她身上。

  他輕手輕腳走出主臥,吩咐衛明把會議往後推,又去書房拿了筆記本回了房間。

  溫晚睡在柔軟的大床上,蓋著賀瀾琛身上特有男香的被子呼呼大睡。

  賀氏集團總裁辦。

  賀攰站在窗前,雙手抱臂,漆黑的眼眸俯視著大樓下面川流不息的車水馬龍。

  助理推門走進總裁辦,「賀總。」

  「跟著夫人的保鏢有消息了?」

  賀攰放下抱著的雙臂,單手抄著西裝褲袋轉身面朝助理。

  助理謹慎的開口,在氣場強大的賀攰面前不敢有任何的造次之心。

  「夫人去了畫廊。」

  助理開口。

  「畫廊嗎?」

  賀攰面無表情地站在辦公桌旁,眼底翻湧著一抹異色。

  助理低著頭,額上冒出了冷汗,辦公室的氣壓一下子低了好幾度,他一度懷疑暖氣壞掉了。

  「繼續盯著她,有消息繼續向我匯報。」

  賀攰沉聲說道。

  「是,賀總。」助理被壓迫得喘不過氣來。

  當助理正要走,他突然停下了腳步,「對了賀總,我差點忘了,當年給夫人的二胎主刀的醫生有消息了。」

  賀攰一直念念不忘的就是當年一路產檢健康的二胎死在了手術台上,莊家的醫療資源沒道理連一個嬰兒都保不住。更別提莊靜嫻的身體一向健康,孕育兩個子嗣根本沒問題。

  「抽個時間把人帶過來。」

  賀攰如鷹隼的目光冷睨著站在不遠處的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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