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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有人要和他競爭溫晚

2024-10-03 15:00:41 作者: 繆牧蓉

  賀瀾琛手機屏幕上顯示的通話頁面在下一秒被熄滅,他握著手機默不作聲。

  「喬小姐把你迷得神魂顛倒,就算她想聽我在你面前情緒失控,歇斯底里你都能滿足她的需求。賀少,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竟然是個痴情種。」溫晚努力控制著即將要失控的情緒,眼中包含著濃郁的淚意。

  聞言,賀瀾琛把手機放在一旁,「溫晚,依依她和你不一樣,你很堅強,能獨自照顧重病的妹妹。她很脆弱,一場車禍後她在背地裡偷偷吃抗抑鬱的藥片。」

  「原來,我在你眼裡是如此堅強的人啊。」

  溫晚覺得好可笑。

  她很堅強,所以賀瀾琛要和她離婚,去保護那個脆弱不堪的喬依依,這是什麼狗屁道理?

  「她只是想聽到一句肯定,並不是想看你的笑話。」賀瀾琛立場堅定地維護喬依依的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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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晚覺得再聊下去也沒什麼意思,她現在只想保護好肚子裡的寶寶。

  「賀少,不要緊的,反正我溫晚從頭到尾都是一場笑話。」

  她說完快步離開,不想再面對賀瀾琛。

  離開庭院,溫晚回到樓上臥室,莊靜嫻這人有潔癖,她在老宅就知道賀瀾琛的臥室,其他房間根本不敢去觸碰。

  溫晚走進洗手間,決定先洗把臉,睡個午覺再說。

  自從懷孕後嗜睡跟著她如影隨形,這是孕婦的自然現象。

  溫晚找了一件賀瀾琛的舊襯衫換上,她沒找到合適的褲子,襯衫穿在她身上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朋友,剛好能遮住形狀飽滿的臀部。她掀開被子躺下,帶著傷心和疲憊靠著如同雲朵一般柔軟的枕頭呼呼大睡。

  半夢半睡間大床的另一邊好像有重量在下沉,孕婦體質比常人要高出許多,溫晚被人抱住,熱得她無比抓狂。

  奈何雙手雙腳被束縛著,溫晚怎麼也動彈不得。

  「熱……」睡著的溫晚閉著眼睛喃喃低語。

  賀瀾琛的手在被子下面滑動著,修長的手指幫她解開襯衫紐扣,像惡作劇似的問意識模糊的她,「還熱嗎?」

  「還是熱。」

  溫晚的眼皮很沉怎麼也睜不開,嘴上的話卻不含糊。

  賀瀾琛繼續幫她解扣子,等扣子全部解完他後悔了。

  襯衫下的她光溜溜的,因為熱導致皮膚帶著淡淡的粉,胸前的溝壑線條隨著呼吸若隱若現,他俯身靠近她。

  「現在呢?」

  賀瀾琛的大手貼著她腰間的軟肉,粗糲的掌心輕磨著她光滑如錦緞的肌膚。

  回答他的是溫晚淺淺的呼吸,他低眸盯著身旁睡著的她,不和他吵架的時候還挺順眼的,一旦醒了,就會張牙舞爪。

  「要是你不是為了你妹妹的醫藥費和我結婚,我或許能給你一個堂堂正正愛我的機會。」賀瀾琛的手指輕輕捏著溫晚的臉頰。

  怕吵醒她,他不敢的捏得過於用力。

  就在這時,手機的屏幕不斷地亮起,顯示的名字是蔣天譽的微信頭像。

  他正在對溫晚發起視頻邀請,賀瀾琛冷眸一滯,不爽地翻身下床拿走了她的手機走到了陽台。

  「有事嗎?」賀瀾琛板著臉接起視頻,畫面里他身上的襯衫皺巴巴的。

  蔣天譽是個風流不羈的公子哥,看到好友身上的衣服,不需要問也猜到這件衣服經歷了什麼。

  「瀾琛,你怎麼會拿著溫晚的手機?」

  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到賀瀾琛與溫晚是夫妻關係。

  賀瀾琛知道蔣天譽有分寸,對於朋友的妻子他是絕對不會下手,現在棘手的問題是他們是隱婚,在人前根本沒有人知曉溫晚的真實身份。

  怕溫晚得到被蔣天譽追求的機會,賀瀾琛起了壞心思。

  「你覺得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一個房間裡能是什麼關係?」他故意模稜兩可地描述著與溫晚的關係。

  蔣天譽也不惱,他點了一支煙,「瀾琛,我要是沒記錯,你以後是要和喬依依結婚的不是嗎?」

  「蔣天譽,你管的有點多。」

  賀瀾琛毫不客氣地戳破好友的小心思。

  蔣天譽被他激起了勝負欲,隔著屏幕向賀瀾琛宣戰,「這樣吧!溫晚是個人,我呢尊重她的個人選擇。所以,我們以後公平競爭。」

  賀瀾琛聽完他說的最後一個字,臉色黑得如同鍋底,掛了視頻後他順便還刪除了與蔣天譽的聊天記錄。

  以前這種事他從不屑做,自從發現好友對溫晚有那點齷齪心事後,他越發的不對勁。

  最近的他覺得自己變得不像自己了,這種感覺他想不通究竟是什麼原因。

  只要碰上與溫晚有關的事就會變得很奇怪,上次是在醫院裡看到那個男醫生,今天是好友蔣天譽。

  賀瀾琛拿著溫晚的手機推開陽台的門進入臥室,他一進去就看到床上坐著一臉呆滯的人兒,她睡醒後的樣子帶著幾分迷茫,那雙狐狸眼水汪汪的特別勾人心魂。

  「睡醒了。」他走到床邊站定。

  溫晚輕輕頷首,她想掀開被子時,眼尖地看到賀瀾琛手裡拿的是她的手機。

  「那是我的手機嗎?」

  她不確定的問他。

  「嗯,你太粗心大意了。」賀瀾琛說起慌來臉不紅心不跳,演技無可挑剔,「手機被你不小心掉在陽台了,我幫你撿來了。」

  溫晚相信了賀瀾琛的說法,傻傻的望著他,「謝謝你幫我撿回手機。」

  賀瀾琛的拳頭抵著薄唇,眼睛盯著溫晚,他不自覺的輕咳著。

  「你襯衫開了。」他虛情假意的提醒她,該看的該摸的全套做完。

  她慢動作的低頭,意識到坐在床上有十幾分鐘的時間都不曾察覺到襯衫的扣子被解開,一時間無比羞憤。

  「襯衫扣子我睡覺時扣的嚴嚴實實。」溫晚沒證據證實扣子是賀瀾琛解開的。

  賀瀾琛聽見她的咕噥,眼尾微微上揚,因為蔣天譽不爽的情緒逐漸壓下。

  「也許是你睡相差,扣子自己跑開的。」

  他理直氣壯的令人髮指。

  溫晚扣完扣子不敢起床,她沒穿長褲,「我睡覺很老實。」

  她自己睡覺扣子從來不跑。

  「現實顯然不是。」賀瀾琛否決溫晚的說辭。

  他看溫晚繼續賴在床上,催了一句,「母親出門了,你去她臥室看看戶口本和結婚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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